可惜她並沒有從林辰眼神中看出任何的感情波動,心中不免有些低落,難道自己無論做什麼都無法讓林辰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嗎?
林辰似乎看出了什麼,但實在找不到到話來安慰楚晴,林辰自己都還有一大堆事抽不開身,哪有心思放在做生意上,只好將手蓋在楚晴手上,算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我知道,在你心裡我的地位永遠都比不上葉顏,但是我楚晴是不會認輸的。”說完,楚晴掙脫出林辰的手掌,拿着文件走出了公司的臨時辦公室。
只留下原地坐着的林辰一臉無奈的搖着頭,生活中同時出現的這兩個女人還真夠他頭疼的,而且兩個都還不是省油的主。
葉顏可能還要好點,頂多是有點大小姐脾氣,可楚晴就不一樣了,一個在商界打拼了幾年的商業女王怎麼可能會輕易低頭,說不強勢那是不可能的。
從創立化妝品公司就能夠看出來,做事雷厲風行,計劃好了的事情一般都會用行動去證明。
在林辰看來,這未必是一件壞事,如果不是這種性格,楚晴或許還坐不到現在這個位置。
在男女獨處之間,楚晴興許還是一個柔弱女子,但在外面,特別是身臨商界的時候,楚晴會潛意識的轉換爲職業女強人。
但凡是她要做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到最好。
最後楚晴只好淡淡的一笑,略帶幸福的說道:“我怎麼就被你吃得死死的呢。”
這就是楚晴聰明之處,懂得什麼時候抓緊,什麼時候鬆手。
不然就算林辰現在脾氣有所改善,加上楚晴成爲了林辰的女人,林辰也照樣不會給楚晴給留面子。
......
京都某個會議大廳
“這像什麼話,小晴今年纔多大,怎麼能夠如此獨攬大權,這麼重要的事情,商都不跟我們老傢伙商量一下,就直接跑去江市創立新的企業,這不是把商界當做兒戲麼。”一位穿着華麗絲綢編織的復古式服裝的白髮老頭說道。
“是啊,咱楚家這麼大的家業可不是大風颳來的,都是一代一代累積而成的,楚晴那丫頭這麼做,分明就是想將我們這些老頭棄之不顧,她還有沒有把我們這些董事看在眼裡。”說話的也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看樣子已經是半截身子埋入土的人,可沒想到在錢財方面還是這麼勢利,遇風就倒,一點自主觀念都沒有。
衆所周知,楚晴的背後是楚家,一個屹立幾百年而不倒的家族,經歷了多少時代的變更,可這個家族已經矗立在華夏之巔,從這就可以看出楚家的底蓄有多深厚。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楚家子弟一步一步用汗水和鮮血換來的。
現如今,就算是在位已久的一號**想要查清楚楚家到底有多少財富都是個難事,更不要說外人了。
只用知道的是,楚家如果想跟任何一個發展華夏家魚死網破的話,那個華夏也將會面臨經濟危機,甚至是經濟崩塌。
如果要說全國,甚至全華夏,要數誰的財力最大,那必定是楚家無疑,不過楚家一直習慣低調,並沒有把‘華夏首富’的這個名頭看的太重。
所以外人對楚家的瞭解也並不是太深。
知道這些事情的,估計也只有在京都說得上話的大人物或許勉強知道一二。
由此可見,楚家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家族,以一個家族的財力,威懾一個發展華夏家,放在全世界恐怕也僅此楚家一個。
畢竟華夏上下幾千年的歷史,可不光是說說而已。
只不過再強盛的朝代仍然抵抗不了時間的更替,不然現在的老美就是想要給華夏洗腳脫鞋都沒得份。
一張寬大的會議桌,七八個老人互相爭論着,各有各的道理。
有的人說,楚晴就不應該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都是因爲她是獨生女,平時太寵她了,沒想到既然會如此胡鬧。
也有人說,楚晴丫頭這樣做雖然有些欠妥,不過總得給年輕人一些施展才華的空間。
整個會議室喋喋不休,足足吵了半個多小時,不得不說這些半截身子埋入土的老人嘴皮上的功夫還是有的。
但這並不代表在座的所有楚家商業帝國的元老都喜歡聽這喋喋不休的爭論。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上把位保持沉默的威嚴老人開口說話了:“你們都不要吵了,安靜。”
此話一出,先前還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瞬間停止,現在就是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夠聽到響聲。
“你們跟着我,跟着楚家大風大浪經歷過來的人,現在怎麼連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了。”
威嚴老人:“楚晴丫頭咋怎麼說也是我們楚家的人,她這麼做不告訴我們,肯定有她的緣由。”
在座的元老們一聽到威嚴老人這話,當即心裡就有了定數,即便是傻子也能夠看得出來,威嚴老人這是偏袒楚晴。
威嚴老人這麼說也是完全給這些元老面子,要不然他早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楚晴就是老夫孫女,你們想要彈劾她就先把老夫彈劾下去。
其他元老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意思,沒有急着接話,等着威嚴老人繼續說下去。
隨後威嚴老人又降低幾分氣勢說道:“你們都是跟了我大半輩子的人了,我知道你們的苦楚,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夠把心放回肚子裡,我相信楚晴不會拿着楚家的今後開玩笑的。”
衆人看到威嚴老人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紛紛起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會議室。
等衆人全都離開會議室後,坐在上把位的威嚴老人鬆了鬆老年襯衣的衣領,從褲包裡拿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年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緊接着電話裡傳來了一聲讓人倍感舒適的聲音:“我就知道爺爺您能行。”
威嚴老人難得的扯動的了一下嘴角道:“你呀,好在這不是什麼大事,爺爺還能幫你解決,這以後的路啊可得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