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這一戰打完,我們還是離開吧!”
“師兄,現在我已是殿下的軍師,而且我已經幫他打敗了三場戰爭,再過一個月,就要那宦官餘真伏誅,到時我就成能爲晉朝國師,你叫我在這時候離開?”
蕭餘弘臉色不滿地說道,如今他已被宋澤元奉爲軍師,只要將餘真誅殺,到時自己就會被封爲國師,那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他怎麼可能在這時候放棄!
“難道你忘了當初那一卦我是如何說的嗎?晉朝危矣,這已經不是殿下一個人能力挽狂瀾的了,你若不走,就會陷入其中,身陷險境啊!”
“師兄,此卦明明是說殿下會剪除奸妄,平定朝綱,這不正是應在殿下身上麼?這還是你自己算出來的,這話你莫要再說與別人聽去,否則便要有殺身之禍!”
蕭餘弘搖了搖頭,一甩袖子離開了!
因他魯寅剛剛所說的那句話被人聽去了,卻是一直追隨宋澤元身邊的袁清,當初也正是他建議宋澤元來請魯寅的。
“殿下,那魯寅話裡的意思,明顯不是指您,此人還需得除去,否則再讓他去慫恿蕭先生,那於我們大大不妙啊!”
“你可有良策?”宋澤元目光閃爍,尋思了片刻,才向袁清問道。
“殿下,魯寅精通《八卦之演》,能推算吉凶,此時不能脫,否則讓他察覺得。就難以成功了!”袁清心中已有辦法,當下便道,“要想對付魯寅,我們還有一大礙難。那就是蕭先生,需讓他們師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纔好下手!”
“蕭先生性子急躁,而且有嫉妒之心,此前魯寅得到天演之師的稱號,讓他心中極是掛懷,這一次他相助殿下,也是有要一展才學,如果傳出魯寅擔心自己師弟名氣蓋過自己而打壓他,必會使蕭先生仇視他的師兄!”
聽到袁清的計策。宋澤元滿意地點頭稱妙。將此事交給他去辦。
三天之後。消息傳到了蕭餘弘耳中,心中憤氣難平,袁清便煽風點火地說道:“我認爲蕭先生之才學勝過魯寅。不過殿下一直想着將魯寅招攬過來……”
“哼!”
蕭餘弘哼了一聲,心中的怒火卻更加高漲,想起當初老師曾說過,師兄才學更優盛,而且性子也適合修習《八卦之演》,自己只能修習《四象之書》!
“師兄,非是我不容你,而是你處處爭我一頭,這次我說什麼也不會讓給你了!”
自小蕭餘弘就喜愛《八卦之演》可惜他學不到,而現在他已經幫助宋澤元取了優勢。只要除去餘真,再平定諸侯,到時就能成爲一國之師,所以他不會再容忍了。
蕭餘弘一直生活在師兄的庇護下,不管是氓山學習,還是下山歷練,一切都有師兄的推演,沒有過挫折,也沒有展露才學的機會,現在他終於可以一展報負,再加上多年的積怨和嫉妒,終於讓他做出了決定!
“殿下,事情已經成了,蕭餘弘與魯寅已經反目,以借刀殺人之法引餘真三千錦衣衛殺入泰陽府,可惜一把大火燒着了,未能尋見魯寅的屍體!”
袁清滿面歡喜地跟着自家太子彙報道。
雖然殺了魯寅,可是宋澤元心中卻有着一絲的遺憾,因爲若是如魯寅所推算的,晉朝危亡,那又該如何解救?
宋澤元心中毫無頭緒,而且接下來的戰事也越來越順利,讓他再沒有掛心這件事,然後未等他斬殺了餘真,雲舟生舉兵,晉朝終於開始走向了滅亡。
時光流逝,轉眼已經過了那麼多年。
“想不到魯寅沒有死,以他的智慧應該早就算出是你陷害了他,而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纔出現,又相助張陽……”
宋澤元嘆了一口氣,當年魯寅推算的沒有錯,晉朝被雲家所滅,若當時能夠說服他,或許能夠改變這一切。
可惜過去已經無法改變,而現在他們就要面對有天演之師稱號的大敵,宋澤元有種心力憔悴的感覺。
“既然嶽南天不殺你,看來是想要藉由張陽之手來報仇了,那就來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師兄到底進步了多少!”
知道自家師兄未死,蕭餘弘說不上憤怒,也沒有失望,畢竟當年也非是生死大敵,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那麼那麼嫉妒了,但還是有一股怨氣,想要與師兄較技一下高低。
“這麼說,先生有把握對付魯寅了?”見蕭餘弘如此話語,宋澤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當年蕭餘弘可以陷害了魯寅,說不定現在也可以。
“殿下放心,雖然我未曾修習《八卦之演》,但卻有深入的瞭解,我師兄的智慧估計與我一樣,也是無雙之境,想要蒙敝他的推演並非難事!”
說話的時候,蕭餘弘已經閃過了許多念頭,如何蒙敝師兄的推算,他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接下來只要好好謀劃,未必就不能打敗自家師兄。
逐邢城一戰過後的半個月,張陽大破宋澤元的三大絕殺之陣,當年的幻象之師與天演之師再現,頓時掀起了一股颶風,無數勢力紛紛派了探子,使者前往嵐州。
“幻象之師蕭餘弘,當年王城三戰三勝宦官餘真手下七殺之師衛飛,想不到他竟然沒死,而且還在宋澤元身邊,難怪通天侯會選擇依附!”
“如果我能夠得到天演之師之助,那麼當可以在這一次動盪中崛起,吾兒段風,你即刻動身前往嵐州,暗中將張陽殺了,然後想辦法讓魯寅投效!”
“張陽竟然已經是武帥了,傳聯口諭,虎翼將軍剿敵有功,封其奮威將軍之職,帳下將校一應官職一品,待嵐州平定,再依功獎賞!”雲舟生得到這個消息,立刻口諭傳令,命使者快馬趕往嵐州。
消息傳出,各個勢力都在暗中行動,而這場戰爭的主角之一張陽,並沒有意思到自己如今是多麼的名聲鵲起,年僅十七歲的武帥,就算那些世家貴侯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魯先生,不知你有何事求助於我?”
這時候,張陽終於趕回孫啓縣,再一次見到魯寅,心境又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