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那隻,巨大的蜈蚣聞到,我們四人的氣息,四人都捏住各自的鼻子,不讓自己傳出氣來。
大蜈蚣半個身體閃電一般躥進了,我們四人貓身的道洞內,不斷的各處的聞潯。
雖然大蜈蚣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它的嗅覺和靈敏度,卻是異常的高。
我四人王守毅和李鳳嬌緊貼在洞壁,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我和付耀光則在他倆對面,我一手緊捂付耀光的嘴,一手捂這自己的嘴,這時大蜈蚣的那對巨嵌,幾乎都擦到了我的頭頂,它那長滿細刺的三角腦袋,在我和付耀光身旁,不停的來回的嗅聞。
付耀光可能是在洞內一個姿勢,蹲的太久了,雙腿很不自然的被他那身肥肉,壓迫的全身痠麻難捱,他的身體總是不由自主的,動上一下,我趕忙捏了付耀光的臉一把,又瞪了他一眼。
付耀光無奈的衝我點了點頭,又使勁的擠了擠眼,意思是他全身,實在是憋屈的難受,一刻都忍受不住了, 我衝他搖搖頭,要他無論多難受,都要忍到大蜈蚣出去再說。
這時大蜈蚣的三角腦袋,突然將頭調轉在了,我的身上嗅了起來。
我頭上瞬間便是緊張的滿頭大汗,眼看着我的額頭上的汗珠子,就要滴到蜈蚣身上了,我一下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知道只要一滴汗珠子,滴在大蜈蚣腦袋上,蜈蚣憑着那汗味,就會立刻覺察到,它臉前的我和付耀光。
可是無論再有多麼的緊急,我的手卻不能動,因爲只要緊捂在鼻孔的手只要一鬆,由於胸內憋悶的時間太久。自己的鼻子根本就受不住控制,會不由自住的或吸或噴出,輕微的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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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足就可以,讓那隻我倆臉前的大蜈蚣,吞了我和付耀光的。
我額頭上的汗珠子,終於從我頭上滴了下去,就在眼看這就滴在蜈蚣身上,就要暴露我倆埋伏目標時,付耀光卻也着實機靈,悄無聲息的用手緊擦這大蜈蚣,接住了那幾乎都要捱上蜈蚣的汗珠,隨着又哆哆嗦嗦用手,爲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我看這付耀光那極爲痛苦的表情,知道這小子現在,已經堅持到了極限,如果在大蜈蚣在洞內多待上幾分鐘,這傢伙定會出亂子的。
這時李鳳嬌見那隻大蜈蚣,在我倆面前久久不肯離去,她也看出我倆的臉色,幾乎都是殘白色的了,李鳳嬌急中生智,從地下撿起一塊石子,啪的一聲往洞外,遠遠的仍了出去,大蜈蚣聽到外面有聲響,身形晃動竟如閃電一般躥了出去。
大蜈蚣剛爬出去,我們四人身體一軟,倒在洞道內,只顧大口大口的喘氣,我這時有了一種,從所沒有的感覺:從小到大也是第一次,感到空氣是如此的親切可貴。
我們四人剛剛痛快舒暢的大喘了幾口氣,突然王守毅看着外面,急忙站起身來:“大蜈蚣又返回來了。”
事出突然,我們根本就沒有來及商討,與大蜈蚣的戰略布述和計劃,卻也一時無以應對。
我躺在地下,剛想與李鳳嬌等人商討一下,戰略步驟。
突然那條大蜈蚣再次,急出突然反殺了回來,我們貓身的洞道內,沒有半點的計劃,不得以各自又開始閉住呼吸,貓了起來。
大蜈蚣可能是已經嗅到自己的,那顆內丹就在這洞道之內了,可就是一時尋不到。
好在我們還是屏住呼吸紋絲不動,大蜈蚣嗅覺在厲害,也拿我們沒半點辦法。
可這次極爲不巧的是,付耀光可能是被,吸血蟲和大蜈蚣連驚帶嚇的,剛纔又一個姿勢的連蹲帶憋堅持了許久,付耀光嘴內的一口悶氣直達丹田,驅轉下遂復爲拙氣。
付耀光沒有把持好腹內下衝的拙氣,一個七竅八楞連環徹響屁,從罩門內崩了出來。
我一看這個屁徹底是,將我倆人給暴漏了,大蜈蚣或聞味或是聽音,舉起大嵌子衝付耀光狠夾了過來,看大蜈蚣那兇狠的氣勢足可能,將付耀光夾成兩段。
俗語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我這一會也沒有什麼閒情雅緻,細膩的品味驗證,這一古老的說法,是真還是假。
我拼命的往前,狠推了一把,還沒反應過來的付耀光,付耀光一個順勢在地滾身,躲過了大蜈蚣那致命的一嵌,大蜈蚣一下撲空,隨着再次去尋找放屁的那個人,大蜈蚣將那對大鉗又衝準了我。
付耀光暫時雖是風平浪靜了,我無疑又來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剛纔我就勢推了付耀光那一下,我自己卻又和大蜈蚣正面交鋒了。
我和那條巨大的蜈蚣相視,形成敵強我弱之勢,我不斷的倒退這身體,苦思退敵妙策,可是時間過於緊迫,那裡能容的我再去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