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這時想爬上,那陡峭的山壁,山壁長久被溼霧所籠罩,再加上,光線經常射不到,自然是溼滑異常易下難上,滑滑搽搽的,那裡可能爬的上去。
李鳳嬌嘆口氣說:“唉,計劃不如變化,原先的計劃全部打亂了,順這溝走這看,看有什麼出路嗎?”
我這時害怕那些嚇人的老鼠,再次會師圍攻我們四人,急忙各自都端起***,隨時四下防備着,往溝深處摸索着走了進去,只見這裡的山溝,有六七米的寬度,兩面的山壁極爲的陡峭,看着山溝的樣式,就像是一條彎曲長大的巨蟒一樣。
我們腳下全是一些大小不等的碎石,可能是由於雨水充漫,和山體滑坡所沖刷滾落下來的石塊吧,溝內遍溝都是坑坑窪窪的石坑淺穴,非常的難行,走了沒有多久,只聽後面一陣,躁動的爬動聲音再次傳來。
付耀光驚恐的說:“山老鼠成功會師,再次對我軍進行圍攻戰役了,現在可如何是好呢?”
我不停的咒罵那些山老鼠:“老子給你們狗操有仇啊,還是咋回事?怎麼纏起爺爺們不放了,幹他孃的。”
我四人由於山溝內,不時有石塊擋腳,基本是走一步停一步,那些山老鼠瞬間,就已經衝到了我們身後。
我聽到後面嗖的一聲,我只感到自己的肩膀上一沉,我暗道:壞了,山老鼠爬上我的肩膀了,我不敢回頭,我知道只要自己一回頭,無疑就等於,把自己的脖子上的靜脈,暴露出來了。
那隻山老鼠卻也着實精的要命,在我肩不停的撓扯我的衣服,還不斷的吱吱尖叫,引我回頭看它,它在精也精不過人,我就是不回頭,着它的道。
我只聞到肩膀上一陣腥臭,我脖子不敢在動,姿勢保持依舊,單手緊緊握住手內的***,脖子猛的往側一歪,老鼠吱呀的一聲,往我脖子暴露出來的靜脈咬去,我掄起槍桿,閃電一般,狠命的往肩上的那隻老鼠砸去,只聽矣呀一聲慘叫,槍桿恰好砸到老鼠的頭,那隻老鼠頭被我砸的稀爛。
我不禁想想剛纔一幕,心中一陣後怕,如果剛纔那隻老鼠身體,只要稍微的一偏,我哪裡能砸的到它的要害,要是剛纔沒砸中那隻老鼠,大幅度的暴露自己的脖子靜脈,恐怕這會倒在地下的,不是那隻老鼠,而是我的屍體了。
李鳳嬌、王守毅急忙就要回頭看,那些老鼠是否快跟上來了,付耀光怒喝道:“誰都不要回頭,只要你一回頭,那些跑在你身後的老鼠,定會竄起來去咬我們的脖子的,恐怕倒時你連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這時我暗自心想:李鳳嬌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天生膽子就小,這也是人之常情,她現在肯定是緊張到了極點,也真是難爲她了。.
沒想到這時李鳳嬌突然說道:“我現在到有個主意,暫時打退那些山老鼠。”從李鳳嬌的語氣中,沒有流露出半點慌亂之色,我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她膽略和氣魄。
我不禁問道:“什麼主意說一下,現在情況緊急,容不得在做任何考慮了。”
李鳳嬌說:“你們三人設法掩護我,我的裝備中有一些軍用調和燃料,這些燃料只要相對已調和,燃燒度相當持久,而且火焰猛烈,我的意思是在這溝內做一個火牆,用火牆去擋住,那些老鼠怎樣?”
我們三人急說:好!那還等什麼,快點吧!
我們三人掄起***,倒着身體往後噠噠一陣狂掃,趁着身後那些老鼠躲避的機會,我們三人猛的轉過了身體,爲了給李鳳嬌爭取,調和那些軍用燃料,做火牆的一點寶貴時間,這也是我們四人最後的一搏了。
所以這時那些老鼠早已對我們,那美味的人肉垂涎三尺了,那些發狂的老鼠雙眼通紅,恨不得立馬,就將我們四人分吃掉,我們三人也不得不玩命的和那些,老鼠展開有你沒我的殊死搏鬥。
只見溝內那些黑壓壓的老鼠,老鼠壓着老鼠也分不清有幾層之多,噌噌的往我們三人身上不斷地撲來,我們三人各自槍內的子彈,沒有幾分鐘就已經打淨了。
雖然我們每人,都打死了一些山老鼠,但是和山溝內,一眼望不到邊的鼠軍來說,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一點成就。
那些老鼠根本就不給,我們三人任何一點喘息的機會,不斷地往我們身上瘋撲狂咬,我們各自拿槍不斷地拍打那些,企圖接近脖子和臉的老鼠,還有一些那些老鼠乾脆,就在我們身上拼命的撕咬,好在我們各自,都穿有厚厚的棉衣,可是不一時身上的棉花套子,全被老鼠抓扯了出來。
付耀光這時大叫一聲:“操他孃的,有隻老鼠鑽褲子裡面去了。”付耀光這時只顧去拍打,鑽進他褲子內的那隻老鼠,顧前顧不後。
我急說:“付耀光用你那身肉壓死它狗日的。”這句話提醒了付耀光,付耀光呀嘿一聲大叫,撲通一屁股蹲在了那些亂石上面,只蹲的付耀光呲牙咧嘴,大叫,石頭咯的腚疼。
付耀光爬起身來,從老鼠在褲子上咬的那個洞內,伸進手去掏出了一隻,已經被他的體重壓成,爛柿餅子一般的死老鼠,順手扔到了一邊。
這時我們三人已經被那些老鼠,圍攻的暈頭轉向,看來是支持不多久了,一隻巨鼠躥到我的肩上,伸爪在我臉上撓了一道,鮮血隨着在我臉上流了出來。
血腥的氣味味瞬時就在,山老鼠之中傳遍了,聞到到血腥氣的老鼠,幾乎已經接近瘋狂,頓時大批的老鼠拼命的往前擁擠,往我身旁圍攏過來。
我身上瞬間便爬滿了足上百隻老鼠,我只感到自己腦袋一陣眩暈,暗道:老鼠爪子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