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又順着那條山路傾斜可下的,往睛隆窟山南去尋山南側的深潭。而且這裡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難行,稍有不留神就會滾下山溝。
可是本身就陡峭的山道,在加上經常被溼霧潮氣所籠罩,再加上天寒地凍,使地上結出一層薄薄的滑冰,被當地人稱之爲穿地甲,使着天生就是,傾斜的山道更加溼滑異常。
我走在四人的最前,一點點的邊走邊滑的,往前移動這前進,還不時的往山下黑霧蔓騰的,山溝看上一眼,心想:這石溝着般深,要是掉下去摔不死也差不多了。
我後面的付耀光,可能是晚上吃真空牛肉吃多了,在這寂靜的山道上,他的肚子不時咕嚕嚕的山響。
我笑說:“老付昨晚上,不花錢的牛肉,可吃夠本了吧!”付耀光一拍我的肩膀,叫了聲老譚,正想和我辯解幾句時,突然他腳下一滑,我被他間接的推了一下,我的身體哧溜隨付耀光往山下滑去。
王守毅往走在最後,見我倆雙雙,躺在陡峭的山坡上,往傾斜的山溝子內滑下。
他急忙朝前快跑幾步,趴身頭下腳上往山下撲去,伸開雙手分別扯住了我和付耀光,王守毅的雙腳,利落的勾住一塊石頭。
我們三人就這樣,一上兩下的僵持這,既上不來,又不敢下去。
這時李鳳嬌顧不上說話,她想用繩子拴住,王守毅的腳,另一端拴住路邊的石頭,等穩住王守毅在將我們三人一一拉上來。
她將身體倒斜這,正打算去拴王守毅的腳時,突然她的裝備物資的包,呼的一下從她的肩上滑了出去,我倒着的回臉可外,恰好能看到那迎頭砸來的裝備包。
李鳳嬌的裝備包內,裝有我們四人所有的飲食。所以說那裝備物資的包,對我們幾人是何等的重要,當那裝備包從我身體旁邊經過時,我不得不挺身冒險,用手去接住那包。
我倒着身體一晃,一把接住了物資包,那包足有30多公斤重量,在加上物資包,在我身體上猛的一墜,我自身重力,頓時又翻了一倍,王守毅勾住石頭的腳,在加上石頭上的薄冰溼滑,他雙腳一個沒有勾好,帶着上面剛要在王守毅腳上,拴繩的李鳳嬌一同滑下山溝深處。
我們四人連滾帶摔,滾下進了睛隆窟山側的深溝內,我只感到自己眼前一花,啪啦一聲,自己掉在了山溝底,還好溝內似乎是,有厚厚一層乾枯的雜草,軟軟的接住了我們,我被這一路滾摔的暈頭轉向。
等我躺在溝內,我全身都被山坡上的石頭,碰的全身鑽心的疼痛,我雙眼不斷的冒着金星,使勁的搖搖腦袋,使自己能看清這是在那裡,只見四下全都是黑呼呼的,可能是山溝太深的緣故。
現在又是清晨,光線被高山遮擋住了,所以四下看東西,纔有些似隱似現的,看不很清楚。
這時付耀光的屁股摔在了,一塊圓形的石頭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爬了起來,對我埋怨道:“老譚你說你是啥動機?就正個一他媽專挖人民羣衆,牆角的右派壞份子。”
我顧不得和付耀光胡謅,急忙說:“快老付,看一下守毅,和李鳳嬌怎樣?”這時李鳳嬌和王守毅,也都從旁邊爬起身來。
我看到他倆都沒事,這纔不禁長舒一口氣,好在是有驚無險,李鳳嬌這時急說:“大家都沒事吧?”我們三人都應聲說道:“身體上除了輕微的擦傷,都沒啥事。”
付耀光說:“老譚快看看我後面,是什麼東西隔的腚生疼。”我扭頭往付耀光的屁股處,看了看由於太黑,看不多狠清那黑乎乎東西是什麼。
付耀光順手就扯下了,抓在他屁股上的,那棍棒似地東西,說道:“怎麼還有種臭味呢”付耀光正要仔細湊到臉前,細看那是什麼。
王守毅失聲喊道:“那是條人的胳膊!”其實本身像我和付耀光對死人什麼的,並沒存有多少的恐懼,可是由於王守毅猛的一聲炸喊,再加上着特殊詭異的地點,嚇得付耀光,一把將那條人胳膊遠遠的仍了出去。
我說:“在這深溝內怎麼還有,一條人胳膊呢?”李鳳嬌說道:“我看還是大家先將,我們丟進溝內的裝備物資,尋到再說其他的吧。”
付耀光說:“怎麼尋?現在無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到,手內有沒有手電筒照明物品。”王守毅這時說:“我能看到,我帶着你們去尋好了。”
我們害怕有人掉隊,只好各自互相抓着對方的手,跟在王守毅身後,尋找我們的物資裝備,可是我們跟着王守毅,走來走去似乎是又回到了剛纔的地方,我不禁迷惑的說:怎麼又回到剛纔的地方了。
接着王守毅在前我們在後,又走了足有四五個來回,還是沒有走出,原來的那地方。
李鳳嬌也不禁奇道:好像真是剛纔,我們掉下來的地方。
付耀光猛的說了一句:“莫非是,我們遇到了鬼打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