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都跺腳大叫可惜,這自制***,用盡了我們所有的,照明燃料和冷煙火,這可就是說如果礦燈沒電了,我們只有是抹黑,也可以叫做破釜沉舟了。
可以說我們四人,沒有什麼活路了。我對王守毅喊道:“守毅掩護我,反正橫豎都是死,砍它狗日幾刀解解狠,”我倆掄刀各自一個滾身,滾到石胎身旁,王守毅用刀左右掃開,那些礙事的嬰屍,我憋足力氣掄刀,往那如同柱子一般粗細的,石胎胳膊就削。
我砍它這一刀,將全身的爆發力都用到了刀上,短刀擋啷一聲脆響,石胎果然堅硬,竟然將短刀震成了幾段,我只感到自己的緊握短刀的手,給石胎硬碰硬,傳回來的震動力,震的正條胳膊都麻木了。
石胎沒有什麼智商,只知道不停的,往自己體內吸食事物,提高自己的能量。
巨大石胎擡起後腿,往我這邊壓了過來,我一看石胎的腿,簡直就如同樑一般粗細,要是被它壓一下,不死也得癱瘓。
我急忙往前就滾,想躲開石胎的巨腿,可是前面是我們剛纔,仍的自制***,正在呼呼的燃燒。
我這一下滾到了急燃的火堆旁,頭髮忽的一聲燎下去一半,頭上一陣鑽心的火熱,身上穿的油脂避水的衣服,蘸火就着,我身上的衣服瞬間火苗燃了起來,我出於自救的反應,急忙往前打滾想滾滅身上的火。
可是這樣一來我的目標,就徹底暴漏在,石胎跟前了,石胎雖然沒有什麼智商,但是它卻只知道吃。
石胎低頭衝我一吸,我直覺的自己的身體,被一陣強勁的氣流給旋了上去。
我暗道:壞了,這下我成了四人的,第一個犧牲者了,我聽到王守毅的喊聲,國祥我來救你。
我想說來不及了,可是我被身上火燒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感到眼前一黑,我的半個身體,已經被石胎吸進了巨嘴內,在石胎嘴內我感到一陣熱腥,讓我產生一種強烈的壓抑感,我的身體慢慢的被石胎吸進了體內。
這時我的雙腳一緊,似乎是被什麼給拽住了,可是石胎口內那種,巨大的旋轉吸力,瞬間就將我的上衣全部,都吸進了石胎體內,只聽外面一陣吆喝,我只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被往外拖出石胎嘴內。
石胎嘴內那種強勁的吸力,再加上王守毅他們不斷的往外拖,我的身體在石胎,巨大吸力之間的徘徊,使我上身的皮肉,如同刀繳一般的疼痛,生不如死。
這時巨型石胎巨大的旋吸力,突然減弱了,他們三人猛的一下將我拽出了,石胎巨口之內。
我**着上身躺在地下,嗷嗷直叫疼,上身那種被石胎嘴內,旋轉吸力攪的全身疼的,簡直就像把我的皮扒了一般。
王守毅、李教授三人急忙將我拖到了,地洞妖巢的角落,好躲避那些嬰屍的突然襲擊,和石胎的再次吞噬。
我的手無意間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暗道:我的佛塵晶珠呢?我忍着全身的疼痛,爬起身在地下左右尋找,那顆佛塵晶珠。王守毅見我似乎是在找什麼。王守毅問道:“再找啥?”我邊摸索邊說:“我胸口的辟邪的珠子不見了。”
王守毅想了想:“會不會剛纔被石胎吸進肚子內了?”我一拍腦袋:是了,我身上的衣服,都被石胎嘴內的巨大旋轉力吸碎了,那顆珠子定是被吸到它體內去了。
李教授這時一直在注意巨大石胎,突然李教授說:“快看那隻石胎好像停止覓食了。”
我暗想莫非石胎吃飽了,這時石胎渾身不斷的發抖,像是人在很冷的天,沒穿衣服一樣的發抖,而且越抖越厲害。
而那些嬰屍像感應到了什麼似地,全都不再纏繞着石胎,都轉變了方向,衝向了我們四人。
隨着那如同嬰兒啼哭一般的聲音,那些嬰屍如同閃電一般,往我們四人急撲過來,我不得不忍着身上的疼痛,伸手就去摸刀,沒想到摸了一個空,暗道:糟糕,刀在剛纔砍石胎時,給震斷了。
這時迎臉撲來一具嬰屍,我慌忙的用手掐住了嬰屍的脖子,嬰屍在我雙手間不斷的左右掙扎,一掙掙的往我懷裡撲,別看嬰屍不大,力氣卻大的驚人。
我惱起性來,雙手左右一擰將嬰屍的腦袋,給擰了下來。我剛丟開那具擰掉腦袋的嬰屍,忽的一聲,又衝我涌來了十幾具,啊啊怪叫的嬰屍。
我矇住了雙眼緊閉,打算等死,突然一道涼風從我身旁略過,啪啪一陣響聲,我急忙睜眼看去,原來是王守毅,用腰帶抽開了,那些往我身上急撲嬰屍,衝我喊道:“接着。”王守毅說話間將他的短刀仍了過來。
我接過短刀,衝那些嬰屍涮涮一陣亂砍,我暗道:教授怎麼樣了,我突然想到教授,回頭往教授看去只見,他和張自重各自用手內的考古包,對着那些圍攏上來的嬰屍不停的抽打。
這時嬰屍越聚越多,足有上萬之多,憑我們四人那裡能對付的過來,剛開始還能應付一二,可是沒有半小時,便累的實在擡不起手來了。
由於過於的勞累,我的速度慢了下來,我身上瞬間便撲滿了嬰屍,我只感覺嬰屍的尖爪,慢慢的插進了我的皮膚,一具嬰屍爬到我的肩膀,歪頭張嘴就咬我的喉嚨,正在我們四人危在旦夕的時刻,突然“嘣”的一聲巨響,那些爬在我身上的嬰屍,忽然沒魂了似的,如同雨點一般,啪啪掉在了地上,在一動也不動了。
妖巢內一下安靜了下來,靜的怕人,我們四人這時早已,被嬰屍撕咬的遍體鱗傷,我急扭頭看去,剛纔是什麼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