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這時卻又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怪聲,王守毅急說:“壞了,礦燈沒電了,得抓緊換乾電池。”
我急忙從自己的揹包內,摸索出乾電池,可是那種,尖細的啼哭聲越來越近,在這寬敞的地宮之中,還真不如在剛纔的,密道內安全一些,現在我們就如同活靶子一般,太顯眼了。
我摘下頭上的礦燈,罵道:“孃的怎麼偏偏在這時,所有的礦燈都黑了呢,太他孃的邪了。”
我和王守毅,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有,換上礦燈電池,越急越出錯,我手內正準備往,礦燈上換的乾電池,突然手內一滑啪啦一聲掉在了地下,我慌忙蹲下身體,用手在地下各處摸索着那兩塊乾電池。
突然我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突然那東西動了一下,我嚇的媽呀一聲大叫,急忙往後倒退着躲開那東西。
可是我後面尖細的啼哭聲,就在我的四周,我暗道:莫非那些嬰屍已經把我給圍起來了,那我會不會也像哪一個考古學生一般,被嬰屍活活的啃食成骨骸呢。
隨着我感到,那些東西不斷的往外身上爬動,我滿腦子一片茫然,只知道拼命的用手去拍打,往我身上爬動的嬰屍,卻感到身上尖聲啼哭嬰屍越來越多,正在這千鈞一髮時,突然我眼前一亮,原來是王守毅已經,按上了他的礦燈電池。
能看到了我身上的那些嬰屍,就等於是在汪洋之中,抓住了一捆救命稻草有救了,王守毅隨着拉我一把,將我拉出那些嬰屍的包圍之下。王守毅左右一看:“張自重和李教授呢?”
我說:“剛纔好像是那高臺上,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會不會是陳偉,將李教授和張自重抓去祭祀了。”
王守毅手握短刀閃電一般,衝着我後背砍了一下,吱呀一聲,一個半空躥起,偷襲我的嬰屍,已經被王守毅砍成兩段。
王守毅說:快去那邊高臺,希望救李教授還來得急。我不禁暗自驚道:雖說李教授已經昏迷,可是張自重卻是好好的,就算是被擄走,怎麼張自重連一聲救命,都沒有叫出呢,這未免太怪了。
這時那些嬰屍不斷的,左右追擊對方戲耍跳躍,似乎是又忘記了去攻擊我和王守毅。
我邊往高臺跑,隨爲礦燈換上乾電池,當我和王守毅來到高臺下面,只見高臺上用繩子吊着,足有上千具屍體,全部用麻繩勒住脖子,雙腳離臺有兩尺多高,在高臺之上晃來晃去。
我和王守毅正在左右尋找,張自重和李教授,突然我臉前的兩具屍體,猛的一陣踢踹,我驚恐的說:“怎麼掉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死透嗎。”
王守毅擡頭一看顧不得說話,用短刀往上一扔,兩根麻繩被飛出去的刀砍斷了,掉下來的那人原來卻是李教授和張自重,他兩人一陣咳嗽。
李教授恍惚的說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時,怎麼我的脖子這麼咔?”我和王守毅將剛纔他倆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自重說出一句,讓我和王守毅渾身冒冷汗的話:“剛纔不是你們倆把,我和李老師送到這裡來的嗎?”
我說道:“剛纔不是我們倆的礦燈,突然熄滅了嗎,四處一片漆黑,我倆都在忙着和礦燈安裝電池,隨着又碰到了嬰屍的襲擊,我根本就沒注意你啊。”
張自重說道:“怎麼剛纔礦燈熄滅了嗎?”我點點頭。張自重疑惑的說道:“沒有啊,剛纔你倆的礦燈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變成了藍色的那種亮。”
張自重指了指我:“剛纔你說找到通往外界的出口了,我就隨你們往上爬,誰知我突然感到脖子以緊,腦子便一陣模糊,緊接着就感到咕咚一聲,摔了下來就看到你們倆了。”
我說道:“莫非又是這裡面的邪術?”王守毅狠狠的說:“定是那隻黃毛狸妖使用的讀心術,將張自重和李教授蠱惑了。”
我在這高臺上四下看了看,除了頭上那些不斷亂晃的屍體,突然在高臺前端,有一條深黃色頭上生有雙角的東西。我急道:“大家快看是什麼?”
李教授往眼前前推了推花鏡:太遠看不清,走近些,看樣子應該是一種原生態生物,等我們躲着,掉在上面晃動屍體,走進那條東西看到,我不禁失聲叫道:“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龍嗎?還真有龍這種生物嗎?”
李教授說道:“看樣子應該是酷似龍的物種,不過着東西早就死了,現在已經風乾了。”李教授剛剛說完,突然那黃龍猛的晃動了一下頭部。我急道:“李教授裡不是說這東西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