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從考古包內取出放大鏡,遞給了李教授,李教授用放大鏡對着那具嬰屍,看了半天,對學生們說道:“着具嬰屍看樣子足有兩千年的歷史了,根據他的骨封推測,應該是在九到十個月大的嬰屍,這麼小的屍體竟然,在這兩千年的時間內沒有半點的腐爛,真也不知古人,是怎麼做到的着防腐技術。”
李教授說罷,帶上手套就要將嬰屍裝在包內,我和王守毅忙攔住教授:不要碰他,會屍變的。李教授笑說:“沒事,就算他會屍變,這麼小,我們這些人還對付不了這個小不點啊。”
李教授吩咐學生,準備好一個塑料袋,正要將那具嬰屍,裝在塑料袋內,突然又從我們頭上如同下雨一般,不斷的往下掉嬰屍。
我和王守毅急忙扯住李教授,往我們前面的那九條密道,道口去躲避那些,如同磚塊一般堅硬的嬰屍。
當我們逃進密道口躲避嬰屍時,王守毅急忙清點了一下人數:“五人,怎麼少了一個人?”
李教授對突往奇來的,突然從高處墜下這些嬰屍,嚇的昏昏沉沉的,一聽說少了一個人,李教授使勁的晃晃腦袋:“說陳偉呢?剛纔他拿着塑料袋走在最後啊。”
王守毅說:“定是在外面沒有進來,就被從高處掉下的嬰屍砸到了,現在我出去看看陳偉是否沒事,大家最好是不要亂走,以防在中了這邪宮之內的蠱術。”
我說道:“咱倆去吧,雖然你功夫挺厲害的,但是救人我不次於你。”王守毅沒有說話,而是扭頭往外就走。
王守毅剛走了一步,突然聽到外面一陣狂生大笑,哈哈…,陳偉低着頭,來到我們幾人面前,慢慢的擡起頭,只見陳偉的臉上全都是鮮血,他眼睛這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已經變成了深藍色,就他媽的像外國人似的。
李教授見到陳偉走到密道口端,怪異的看着我們幾人,李教授急忙走過去要看看,陳偉受傷嚴重嗎。
我一把拉住了李教授:“李教授不要過去,恐怕現在他已經不是你的學生了。”李教授不解的說:“他不就是陳偉嗎?”
王守毅這時防備的抽出了短刀:“您沒看道陳偉看人的眼神,有不對的地方嗎?他的眼睛已經變成藍色的了。
王守毅的話還沒說完,陳偉又一陣哈哈大笑。聽到那種詭魅的怪笑,不禁渾身肌皮疙瘩只起,我打了一個寒顫,就感覺那種笑聲,似乎是來自陰曹地獄一般。
陳偉尖聲怪氣的說道:“六個,正好是六個,只要用你們最後六人的血,就可以完成仙宮最後的一道祭祀,到時仙宮就會再次復活,咦.哈哈..。”
陳偉又是一陣怪笑,李教授見自己的學生陳偉,突然變成着個樣子,李教授說話都發顫了:“陳偉你,你怎麼了,快點過來。”
陳偉伸手閃電般的,就要去掐王守毅的脖子,王守毅身體一晃,他的腿從背後踢起,他的那條腿從自己的肩後,踢往站在前面陳偉的腦袋,一腳恰好踢在陳偉的腦門上,陳偉身體單薄,被王守毅那一腳踢的,身體一晃摔倒在地,王守毅藉此機會,掄刀往陳偉的脖子就砍,李教授急忙喊道:“守毅不可殺陳偉啊。”
王守毅那把刀幾乎是,已經捱到陳偉的脖子了,李教授一喊,王守毅急忙收刀,由於那一下過於的快和猛,王守毅雖然及時收刀,但是還是被自己,剛纔的那股衝力,衝的自己不禁往後,倒退了幾步方纔停住,也可以說是做到了,真正的收發自如。
陳偉咕嚕爬起身來,歪着脖子陰險的看了我們幾眼,又一陣怪笑:“哈哈..六個恰好是六個。”
陳偉一轉身跑進了,正中間的一條邪宮密道。李教授大喊一聲:“陳偉你去哪裡?”
我們卻只聽到了,陳偉間接性的怪異狂笑,不一會就沒有了半點聲音。
李教授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低頭撫胸,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那兩個學生急忙爲李教授,不斷的捶肩揉胸。
我嘆口氣說道:“教授你最好是,現在不要太難過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太好。”
王守毅想了想說:“要不這樣算了,我和國祥,去密道內尋找陳偉,你們師生三人就在這裡等我們怎樣。”
李教授搖搖頭微弱的說道:“這次我已經將你二人,拖累到這邪惡的地宮之內,現在怎麼又好意思,讓你倆爲我再去尋人而送命呢。”李教授說着話嘆了口氣:“這樣吧,你兩帶着我的這兩個學生,想辦法逃出去吧,陳偉由我自己去尋就好了。”
我笑說:“李教授要是按着輩分,我應該叫您一聲爺爺,從我當兵時起,您的侄子,我們的排長,”就對我說過一句話,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多麼的危險都不要拋棄自己的戰友,這就是當時我們鐵的紀律,也養成了我的這個毛病,不會拋棄任何人而不顧的。”
李教授老淚橫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沒有找錯人,對,毛主席曾經說過,團結纔是硬道理。”
我們五人主意一定轉身就要,往最中間那一條邪宮密道去尋陳偉,突然外面傳來密麻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我和王守毅用礦燈往外照了照,頓時大驚:李教授現在我們,就算是不找陳偉也要往密道里面鑽了,您看那些嬰屍,李教授藉着礦燈往外面,成千上萬的嬰屍看去。
只見那些兒嬰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會爬動了,正在不斷啼哭的往我們這邊急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