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摩喇嘛法師隨我和胖戰友騎馬一路顛簸,來到偵查排宿桑營房,下馬後昂摩老喇嘛顧不到稍作喘息,急忙吩咐排長趕快準備一些大顆粒鹹鹽和幾大缸溫水,把大粒鹹鹽投入溫水缸內攪勻,由於偵查排內盛水的水缸,就是有數的那五口水缸,現在全部都被擡進我們的營房內。
昂摩老喇嘛急忙吩咐,讓我們所有進過維誼爾多谷的戰友全部都倆人鑽進一口水缸,在鹽水內侵泡,而這時我和其他戰友都被全身奇特的痛癢撓爛全身。
所以當昂摩老法師說出,讓我們鑽進鹽水缸內侵泡,能去除身上的痛癢,我和戰友急忙脫了身上的衣服,這時我和戰友們的全身都長滿了,一層深紅如同小米粒一般的小紅疙瘩。
長在我們身上的那密麻的紅疙瘩,最離奇的是那些紅疙瘩,還在身上不停的左右移動,真就如同密麻爬在身上不停亂竄的紅色的螞蟻,我脫去衣服看到自己身上的左右移動的紅點時,暗道:莫非這就是,佔堆所說的食肉妖蟻?
隨着身上不斷的痛癢加重,我不敢稍作停留,隨着就要跳入鹽水缸內,這時昂摩老喇嘛看到,我脖子上掛的那顆辟邪的晶珠,對我急說:“金珠瑪解放軍,你胸口的那是什麼東西?”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的珠子,於是說道:“這是我在老家帶來的好像叫什麼晶珠,據說是辟邪用的。”
昂摩老喇嘛說道:“能摘下來讓我看看嗎?”我忙說:“老師傅說的那裡話,要看請隨便拿去看就是。”我隨手扯下脖子上的那顆晶珠,遞給了昂摩法師。
昂摩老喇嘛接過了我手內的那顆晶珠,我這時躍身跳進了胖戰友那口缸內,我身體剛一接觸到缸內的鹽溫水,這時便覺到身體上的痛癢頓消,缸內的鹽水就像是無數把刀不斷的,在割自己痛癢的皮膚。
而身體上傳來那種陣陣電擊一般的麻痛,又取代了剛纔的皮膚上的痛癢,又感到肉皮內像是有許多爬蟲,再體內不斷的往外鑽爬,現在我也說不清楚,我的身體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這種感受實難用語言可以表達。
昂摩老喇嘛突然像是自語說道:這顆珠子就是傳說中至陽的佛塵晶珠,現在有了這顆晶珠,那幾位在谷內被蠱的戰士有救了。
我這時忽然聽到昂摩老喇嘛,叫出了這顆珠子的學名,我心中一陣暗奇:着老法師怎麼怎麼也知道佛塵晶珠呢?
昂摩老喇嘛把佛塵晶珠栓到自己的手腕上,隨手拿出他再來是準備的,那把尺來長的藏刀。
噌一聲昂摩抽出了手中的那把藏刀,我和胖戰友在缸內看到一道耀眼的寒光一閃而過,不禁暗道:真是一把好刀,昂摩來到被咬傷的倆位戰友牀邊,拿刀在油燈前來回燒了燒刀刃。
昂摩老喇嘛一一揭開了,佔堆和另一個身上所有衣服,只見這時佔堆和另個戰友身上長滿了一層深綠色的,酷似霜雪一樣的東西,昂摩踏身站在牀上,取出一個藥水葫蘆張開嘴猛喝幾口,然後又從嘴內衝着他倆全身噴便,隨手緊緊握住手內的那口藏刀。
昂摩法師將那口藏刀舉過頭頂雙眼緊閉,他嘴內不停嘟囔出一些聽不懂的話,想是在涌唸了咒語,卻又極爲相似東北人的薩滿跳神的咒語相似,昂摩然後兩手拿起藏刀對佔堆從脊背開始,一層層的刮佔堆身上長滿的那層綠霜。
藏刀只刮在那層綠霜上面只發出茲茲響聲,昂摩法師在身旁準備有兩個瓷碗,他用藏刀每刮一下便用手抹去刀刃上的綠霜,放到瓷碗內。
不覺間兩戰友身上的綠霜,已經被昂摩喇嘛用藏刀刮淨了,他身旁的兩個瓷碗,已經從兩個戰友身上刮下的滿滿兩碗綠霜,隨後吩咐其他戰友將瓷碗內的綠霜端出去深埋。
昂摩法師刮完佔堆二人身上的綠霜,擦了擦雙鬢之間牛毛細汗,又取出他包在草紙之內那幾張金皮,放在一個瓷碗內,再用瓷錘把已經烤白了的金片搗成粉末。
昂摩喇嘛把搗碎的金沫,給佔堆和另一個戰友全身灑遍,撒完以後昂摩喇嘛長舒一口氣,排長急忙詢問昂摩喇嘛道:“老師傅他們現在怎麼樣?是不是沒事了?”昂摩搖頭說道:“其他八位解放軍在鹽水缸內泡上一晚上,還可以排除體內的被蠱的妖蟻,只是這兩位戰士,已經被妖氣攻到五臟六腑,妖毒太深了恐怕是...”
排長聽昂摩的話似有難言之隱,急的排長只跺腳:“老師傅這可如何是好啊?您千萬要在給出上一個注意。
昂摩這時拿起手中的那顆晶珠,急忙走到我和戰友所泡的鹽水缸內,在用珠子在每個缸內攪上一攪。
說也奇怪昂摩把那顆珠子放在缸內只是一攪,頓時我和胖戰友只感到缸內一股奇熱,這時缸內的水如同開鍋一般,不斷的從缸底冒出咕咚咕咚的氣泡,而且隨氣泡從缸底慢慢的飄出一層紅色的如同螞蟻一般的小蟲體。
我和戰友們看到那些飄在缸上的,那些紅色的小蟲體不禁心中一陣驚愕:這些密麻的紅色蟲體都是從我們體內逼出來的嗎。
昂摩見這時已經逼出了我們體內的妖蟻,纔對排長說道:“當初維誼爾多人所信仰的地母神的確是一種妖神,妖神每天,還要維誼爾多族人選出活人所坐祭祀當它的食物,地母神得到了維誼爾多人的報酬,便和狗神掌控了在維誼爾多谷,並在谷內施下了狠毒的詛咒,除了維誼爾多族人在谷不會受到詛咒,其他外來人只要踏進維誼爾多谷就會種到狠毒的詛咒。”
昂摩接着又說:“其實在地藏經卷中明確載指出,地母神就是地藏王的坐蓮,地母神在地藏王打坐之際,就溜到了到了維誼爾多谷,化成了所謂的地母神。”
後來被地藏王知道後,地藏王由於惱恨地母坐蓮,便用鐵鏈把地母坐蓮攔腰穿過然後割下自己一撮頭髮,化作一口深不見底的深井,將地母坐蓮沉下井內讓它在井內栓它千年,又把維誼爾多族人從谷內牽引到了翠雲冰川。
排長並不關心什麼所謂的詛咒,不解問道:“老師傅佔堆二人到底還有救嗎?”昂摩喇嘛想想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驅除他二人體內的妖毒。”排長聽說佔堆二人還有解救的辦法,急說:“老師傅怎麼?”
昂摩喇嘛說道:“我記得去年冬天時,我來是爲兩位解放軍排除體內的凍傷,他二人所去的那個山洞我知道,那是被當年,毒龍所遺棄的穴巢,在洞內深處有一塊萬年溫伝靈石,那塊石頭被萬妖所追。”
只要那洞內的一小塊萬年溫伝靈石,在從洞內還有一種妖蟾叫做三燕鼠蟾,用它身上的毒液和萬年靈石應該能驅除兩位解放軍體內的妖毒。
排長急說天亮就往那山洞內去尋三燕鼠蟾和萬年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