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給龐興飛等人送飯的人是誰?他們吃的那黑色的窩頭究竟又是什麼?這恐怕沒有人會知道,而這個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講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我和佔堆在牀上躺了有兩個多月,才基本恢復像正常人一般行走,尤其是我的雙手,現在也基本抓握正常康復了,只不過我的雙手掌在這次受傷中,留下了永久的兩塊傷疤。
我和佔堆傷的那麼重,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恢復,也多虧了當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叫桑壠的寺廟,寺裡面的一得道高深叫昂摩的喇嘛僧,專門前來贈送給我和佔堆專治凍傷的神效藏藥,藏藥療效奇好我和佔堆沒有多久便一痊癒。
不覺間冬去春來時光似水,轉眼間有一是夏日天氣,也就是我二十歲那年。這天有我們十多人的偵察隊騎馬前去邊防。
出營房前我突然感到莫名的一陣心慌,我伸手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那顆晶瑩閃亮的珠子,這是我爺爺在我沒當兵前,送給我護身的一顆晶珠。
我爺爺說的讓我時時刻刻都把它帶在身邊,可是我嫌麻煩,一直都把那顆珠子放在衣櫃內,從來沒有帶在身上過。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一出門前老是感覺到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就在要出營房的那一刻,我猛然間想到衣櫃內的那顆晶珠,我何不把它戴上,以安慰自己一下。想到這我隨手打開衣櫃,只見那顆珠子正在衣櫃,狹小的空間內往外發放這崔燦的白光,聽我爺爺說,這顆珠子是章慶魁當時送給我爺爺的。
也是爲了答謝對他的救命之恩吧!這顆珠子通體乳白溫潤光滑,用一條細紅繩左右緊緊拴住。(這小紅繩是我爺爺拴上去的,爲的是便易掛帶)。
我和佔堆還有其他戰友都各自,收拾好槍枝和裝備,佔堆躥身上到馬背,噌一聲遠遠的跑了出去,我和其他戰友緊跟其後。
騎馬往西北行有三百餘里,在這裡還是屬於崑崙山脈,分出的兩支的分脈形成這裡的一處山谷,被叫做“維誼爾多山谷”,在往西不遠就是可什米而國。
當我們行至維誼爾多谷口時,突然在谷內,傳來一陣陣兇狠狗的吼叫聲,佔堆急說:“壞了,這是谷內維誼爾多族人詛咒的惡狗的邪靈在叫啊,”這下要麻煩了,”我笑說:“不是說,維誼爾多族人在很早就神秘消失了嗎?”“就算是有詛咒的惡狗邪靈,不是我們不進着維誼爾多谷詛咒就不會應驗嗎?”佔堆嘆口氣:“但願吧!”
其時,維誼爾多是一個傳說中的,一個羣居部落族的名稱,這山谷也是根據,古代的維誼爾多族部落而得名爲,維誼爾多谷。
維誼爾多部落與最兇惡的狼、豹,共同生存在這維誼爾多山谷內,傳說維誼爾多部族人個個都是非彪捍兇猛出色的獵人,也有這自己部落信仰,他們最信仰的就是地母神。
而且非常信仰神狗,據說維誼爾多部落的祖先,在危在旦夕時,騰空而下一條土獒狗救了自己一條性命,所以當時維誼爾多部族認爲狗是神的化身,救了他們的祖先。
曾經谷內的土獒狗一度成災,還經常吃人或更大的動物,碰到這些土狗,甚至比碰到狼、豹都要可怕,不過着都是傳說,在很多年前,維誼爾多部族就已經神秘的消失了。
還有一個傳說就是,維誼爾多部族和魔鬼達成了協議,維誼爾多人上了魔鬼的當,所有的維誼爾多人全都被魔鬼掌控了,而且還在整條維誼爾多谷,全都被魔鬼施上了可怕的詛咒。
維誼爾多人他們是遷移了?還是怎麼了?沒有人知道。只是維誼爾多谷的土狗還是沒有滅絕,好在谷內的所有兇狗,從來不出這維誼爾多谷,好像外面的世界不是屬於維誼爾多谷土狗,只要人不闖進這維誼爾多谷,谷內詛咒是不會應驗的。
如果人闖進谷去了,就算是不被谷內的兇狗吃了,也會種裡面的神秘詛咒被成千山萬食人蟻喝去闖谷者的鮮血,然後再讓魔鬼把身上的肉吃淨,最後只剩下一堆白骨。
所以我們聽到維誼爾多谷內的狗叫聲,開始也都是一驚,不過又以轉念,我們又沒闖進維誼爾多谷內,怕它做甚。我們騎馬在谷口轉了幾個來回。
正當我們騎馬打算從谷口往北在走的時候,突然那些馬都呆住了,無論你怎麼抽打,就是不走,只是前蹄不停的去撓地下的石子。我對其他戰友們說道:“可真活見鬼了。”
那些馬突然前蹄一陣前擡,我身體一陣傾斜,隨着馬身橫了起來,要不是我緊緊抓住馬繮,就太媽的從馬上摔下來了。
這時一陣雜七亂八的狗咬聲由遠到近,呼呼在狗谷內往外一陣亂跑,只見從谷內跑出了上百隻野生土狗。那些土狗分散開來,把我們半圍了起來,只留了條往維誼爾多谷內的去路沒有圍住。
那些馬被這麼許多巨的土狗半包圍起來,頓時都驚恐不安,有的馬擡腿就像往谷內躲避那些土狗,可是這些土狗和這維誼爾多谷內的古老的詛咒比將起來,大家都認爲谷內的詛咒更加可怕。
詛咒這東西無論是真也好假也好,這神秘消失的,維誼爾多人在谷內施的詛咒,給人的感覺總是,讓人渾身發毛的,那種詭異色彩。
我對其他戰友們說:“現在我們只好用槍將這些野狗給哄跑了,”於是我們把步槍舉過頭頂朝天打了幾槍,現在我們都是寧肯和,這些土狗拼個你死我活,也不肯觸範到谷內。
在我們小隊只有佔堆不肯開槍去嚇那些土狗,這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在當地藏人把狗看成爲朋友,當然也和藏人信仰佛教也有很大的關係。
可是那些土狗不但不怕,反而呲牙逼着,馬隊縮小了包圍圈,我一看着還得了,舉槍往一條大狗砰的一聲,開了一槍
,大土狗應聲中彈倒身死了。
突然有幾隻大狗見死了一條狗,都低頭哄搶瞬間就把一條死狗啃成了一堆白骨。
大家見到這些土狗連同伴都吃,不禁都是一陣驚愕,那些馬見到這血腥的場面,都被嚇的一聲長嘶,我們再也制止不住,放開四蹄帶着我們往維誼爾多谷內跑去。
等我們制止住那些已經發狂了的馬,纔看到這時我們已經身在維誼爾多谷的腹地了,在我們正前有一座,不知廢殘了多少年的破舊古廟。
看到這四處荒涼的谷脈,我們不禁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古廟內呼呼往外吹着陰風,這時我們急忙掉頭撥那些馬,想回轉回去,可是那些馬像中邪一般一動不動。
這時那些馬四腿一蜷都趴在了地下,我們這十幾人內最害怕的,就要數佔堆了,這也和他當地信仰有關,再就是維誼爾多部族的,種種傳說我們當中佔堆是知道最清楚的。
這對我們來說一來我們沒有當地的信仰,這二來這所謂的維誼爾多部族的詛咒,對我來講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於是我對佔堆說道:“佔堆怕他媽的鳥甚,想想我們都是毛主席的好孩子,最好的子弟兵,我們讀的是毛主席語錄,怕他媽什麼牛鬼蛇神,”我衝着那往外冒着陰風的破古廟說道:“同志們我看咱們就該拆了,他媽的這座妖風不正的破廟打到四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