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些特大號的狐狸,不禁心內一陣害怕,想到那些狐狸要是一起上前,齊攻我和佔堆,那可如何是好?我對佔堆說:“佔堆現在我們怎麼辦?還往洞內走嗎?”而這時佔堆卻緊緊盯着洞壁上的那些掛着的屍體,表情也異常的緊張。
佔堆說:“譚國祥我現在怕的不是那些狐狸,卻是洞壁上的那些屍體啊!”
我奇道:“那不過就是一些乾枯的老屍有什麼可怕的?”“不會動呵呵沒什麼可怕的佔堆。”佔堆擔心的說道:“國祥你還不知道的,這上面屍體就是我們這一代所說的“弱郎”啊。
我不懂“弱郎”是什麼意思,看了看洞壁上的屍體:若狼?佔堆說道:弱郎就是行屍啊!
我還是非常迷糊的撓了撓頭,佔堆拉起我便急忙往洞內深處摸去。邊走邊說:拉薩、日喀則、林芝等地區民房的門都很矮的,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我不解道:“我那裡知道啊!”佔堆解釋道:“就是人死後,屍體再起來到處亂闖,危害活人。所謂“弱郎”既非復活也不是詐屍。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惡或飢寒之人死去後,其餘孽未盡,心存憾意,故異致死後起屍去完成邪惡人生的餘孽或尋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須在其軀體完好無損的狀態中才能實現。之所以,藏區的葬俗,本身就是給行屍提供了極好機會。”
佔堆說:“之所以我們着裡屋門矮,就是爲的擋住着些爲非作歹的行屍啊,譚國祥你沒有發現嗎?洞壁上的那些懸屍全都保存玩好嗎?我就是怕這個啊!”
雖然佔堆說的話讓我聽起來非常的費力,但是細聽也能聽出個大概,我暗道:佔堆的意思很可能,就是說着洞壁上懸掛着的枯屍,就是我們中原所說的殭屍。
我問佔堆:“那怎麼這洞內會有這麼許多行屍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佔堆說:“着些屍體很可能是,當時的屍體僵而不化的屍體,徹底沒有辦法解決了,才被運到着沒有人煙的地方的。”
我聽佔堆說完不禁往外吐了一下舌頭,暗道:今天也真夠他媽的點背,怎麼闖到行屍洞這裡面來了。
我和佔堆往洞內又走了許久,可洞壁上還是掛有密麻的屍體,那些狐狸卻還緊緊跟着我和佔堆,我們走那些狐狸也就跟着走,我們停住那些狐狸也就停住,我看到那些狐狸心裡極爲反感,我看着那些狐狸對佔堆說:“怎麼着些狐狸老是跟着我們,也不知道這些孽畜究竟搞什麼鬼。”
佔堆還沒來及說話,我端起步槍衝着那些狐狸說道:“我用槍把這些畜生給攆跑,有這些跟腳狗跟着我們, 我心裡很不爽。我端槍,嗙的一槍衝那些狐狸打去,可能是我的槍法原因,感覺並沒有打到一隻狐狸,因爲沒有聽到狐狸中槍時的慘叫,又由於洞內昏暗我也看不到,究竟有沒有打死狐狸。
佔堆想急忙說:“不要,”當他攔我到時候,我的槍已經響了。我本以爲那些狐狸被我打這一槍定會驚的四下而散,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那些狐狸並沒有四下逃竄,而是全都瞪着那發着藍光的幽眼,衝我和佔堆低聲咆哮。
佔堆急說:“譚國祥這下可糟透了,這些狐狸全都惱透我們了。”我說:“那怎麼辦?現在就算我們逃出着洞外,外面這麼大的暴風雪也會活活凍死的。”
佔堆說:“現在我們倆只得往洞內深出逃命去了。”忽然我感到背後一陣陰風急吹而來,隨着我感到肩膀上猛的一沉,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扒住了我的肩膀。
我心想:壞了,肯定是他媽的大狐狸扒住了我的肩膀,可是也不能回頭,一回頭就等於把自己的脖子死穴,暴露給狐狸了,我們所學的基本規則就是,只要感到有東西拍自己的背後肩頭,不管是什麼上來就是用匕首刺。
可是現在我手內沒有匕首,不過我攥着一把步槍於是想也沒想掄手就往背後砸去。
這些都是在我們軍訓的時候,必學的規則,目的就是怕戰士們在野外萬一遇到狼等野獸,自保的一個規則。
我沒及多想,掄起手中的步槍背後砸去,只聽吱呀一聲怪叫,原來這一槍桿正好砸在那狐狸的頭部,那隻狐狸登時到底昏暈,那些老狐狸卻也着事狡猾,見偷襲不成,又隨着圍成了一圓圈,把我和佔堆圍在了圈內,不斷的左右亂跑,那些狐狸想左右亂跑來迷亂我和佔堆的眼睛把我們轉暈。
佔堆舉起手中的步槍,歪頭閉上一隻眼瞄準一隻,左右圍圈亂跑的狐狸,嗙的一槍打 了出去,只聽吱呀一聲,一隻狐狸應聲而到,狐羣見有同伴突然死,全都受驚隨着亂成了一團。
佔堆一把拽起還在發愣的我:“譚國祥快逃。”
我和佔堆在崑崙餘脈,一個詭異的山洞內,也不知在洞內往裡跑多久,我倆藉着暗淡的手電光,看到洞壁上的屍體不見了,而那些狂追不捨的狐狸追到我們這裡,卻突然是掉頭蹲在裡我們一丈開外不再往前。
那些狐狸卻也不肯離去,都蹲在那裡守住回去的路。我對佔堆說:“佔堆怎麼還往裡走嗎?”佔堆點點頭:“現在我們只有在找別的出路了,就算這些狐狸沒有擋住我們的去路,我們也出不去了。”我不解問道:“怎麼?”佔堆說:“現在外面的大雪肯定,早已經把洞口封死了,再從洞口出去又談何容易。”
我心中暗罵自己:自己當時幹嘛那般着急,要出來打獵,我真是媽的自作自受,可畢竟人家佔堆是無辜的啊,於是我對說佔堆說:“佔堆你看我出來打獵卻連累了你。”
佔堆見我滿臉的鬱悶之色,便說道:譚國祥沒事,我不怪你,再說這洞內說不定有許多,連在一起的暗洞出口。沒事我倆現在接着往裡摸索啊。
佔堆隨手取出那壺青稞酒:“國祥來喝一口吧,去去體內寒氣。”
我接過酒壺仰頭喝了幾口,又遞給佔堆,我和他各自喝幾口酒升了一下體內溫度。還是接着往洞內摸索,可是着次的洞內卻突然一下子狹窄了起來,窄到什麼程度呢?現在洞內窄的,僅可以只能容得我和佔堆一前一後的往裡爬。
佔堆在前面爬我在後面緊跟,突然佔堆在我前面驚呼一聲,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在後面納悶問道:怎麼啦佔堆?佔堆卻不說話,在我面前突然加快速度往前一陣猛爬,我在後面迷迷瞪瞪也是緊緊給在其後。
由於佔堆在前面當着我,我也看不到前面究竟是什麼,這時我只感到這裡狹窄漆黑的洞壁,如同鏡子一般光滑。
我正在納悶着洞壁怎麼這般光滑時,突然我前面的佔堆一閃爬了出去,我眼前一陣黃光閃過。
我也來不及多想黃光是從哪裡來的,也是急忙往前一陣猛爬。
我緊跟佔堆爬出那狹窄的洞內,隨着一陣溫和的黃光瞭入眼內。佔堆急忙扶起了趴在地上還在發呆的我,我四下一看豁!只見這裡卻不在是什麼普通山洞。
只見洞內一塊如同一間房子大小黃色巨石,正在發着柔和的黃光。這光即沒有那刺眼的利光也沒有特別的暗淡,黃光卻是恰到了好處既不刺眼又不模糊,只把洞內每個角落都照的十分清楚。
我藉着洞內發出的黃光四下仔細觀看,只見着洞內有四五畝地般大小,裡面全是三角或圓形的白色鐘乳石十分的漂亮好看。
正在我被洞內的美色看的發呆時,佔堆一聲大喊:“譚國祥快趴下有東西過來了。”
本來這洞內異常的安靜,我也正在看的發呆,突然被佔堆着猛的一叫,我不禁嚇的渾身一個哆嗦,急往佔堆說的地方看去我不由的驚出一頭冷汗。
只見一個巨大的酷似猿猴怪影往我和佔堆這邊急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