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撒哈拉之行一切似乎是都已經安排妥當,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逆行古鐘經過一些媒體的報道利弊皆有,正所謂是雙韌刀好壞兼容,事情原本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單純;只是去撒哈拉找血城這麼簡單,這事通過報道,讓一些企圖想霸佔或者是控制世界,心屬不正人還是看準了並瞄上了我們這次的尋找努妖血城,這近一步的事情也就拉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我們四人跟隨泊雅絲的專機達美國,又被泊雅絲助手安排的直升機路不歇停的直達非洲,飛行的途徑我不禁問付耀光等人:“九叔這次是怎麼會事,咋沒跟屁蟲似的跟這來啊?”付耀光至今還是有點惱九叔,也就形成一個毛病一提老九就咬牙切齒,狠碎了一口,說道:“老九狗日的整天說沒錢沒錢,這不他又要開什麼四舊店,說是專收四舊從良啦,不跟着咱們混了。”
我不禁說道:“啥?又搞開四舊啦?咋會事?”李鳳嬌解釋我這才明白,原來九叔是將自己所有的積蓄拿將出來,開一個古器店專收古董、古畫、老玉之類,怪不得這一段日子沒有見過九叔呢,原來他是悄無聲息的偷偷去開店,就是怕付耀光知道他有錢開店沒錢還賬,去攪他的場子,所以一直也就沒敢聲張,雖然是這樣但還是被付耀知道了,這次要不是有泊雅絲的30萬,讓付耀光一時高興不計前嫌,否則九叔這店恐怕是有點危險了,好到是讓九叔躲過一劫。
這邊我正想與付耀光胡扯幾句時,突然泊雅絲的衛星接收感應視頻突然響了起來,泊雅絲接收視頻就酷似是那種通過通訊衛星接收信號,專與對方視頻的那一種。
由於我們在泊雅絲的後面在加上視頻聲音又很大,我不禁往她那視頻上看去,一看就很清楚的看到了,看視頻那邊的人是個男人有40多的年紀,看那瘦長臉樣子不像是美國人,就衝那鼻子來說到有幾分像是猶太人。
他們用英語對講咱聽不懂,不過看那大鼻子不軟不硬的氣勢,不像是友好的那種態度。
我讓李鳳嬌爲我小聲的翻譯聽到翻譯,才知道他們對話大意,原來那個大鼻子也是考古探險家,開始於泊雅絲的母親在一起考古同事,在埃及開啓了一個金子塔,大鼻子與一些埃及的考古專家,裹走了大批的寶物私吞發了發財。
之後行蹤飄忽不定,聽泊雅絲說他有幾年的時間去了中國尋找古墓,由於大鼻子吃到甜頭,便幹起了純屬私人盜墓的那一種勾當,他可能是在報道上看到了逆行古鐘的相關報道,大約的也知道了相關努妖血城的一些消息。
當然也包括傳說,封印在金子塔內斯巴羅姆的怪臉部隊,據說無論是誰只要看到斯巴羅姆屍體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他那無堅不摧怪臉部隊將會歸誰所擁有,能輕易的摧毀世界任何的國家,這一點讓大鼻子最感興趣了。
泊雅絲對這大鼻子說:“如果不是看在上帝的份上,真恨不得一槍將你那醜陋的大鼻子打透氣。”視頻那邊的大鼻子說:“泊雅絲侄女幹嘛說的那麼難聽,叔叔一直都是最愛你的,還記得你小時候在埃及時叔叔給你買糖吃了嗎?泊雅絲說:“當然?不過我最記憶猶新是你在那次夾尾巴逃跑的場景。”
大鼻子笑說:“瞧你說的,上次有那麼狼狽嗎?現在你不是也像叔叔一樣盜墓了嗎?這次我們看誰的探險隊先到撒哈拉,泊雅絲你這一點可真的太像你的母親了,咱們撒哈拉見寶貝。”等大鼻子掛斷了視頻通訊。
李鳳嬌說:“泊雅絲這人是怎麼回事?”泊雅絲笑說:“一個有這組織盜墓團伙的首領“史密斯”不過他經常改名字和整容,現在叫什麼我也是說不清楚了。”“那這個大鼻子也要隨我們一起進漠尋血城?”
我奇怪的就問:“看那樣子他好像不太像是省油的燈,咱們是不是還要按照原計劃進行?”
泊雅絲毫不猶豫的說道:“必須的,而且我們還要趕在他們前面,他省不省油不重要,現在最要緊的是血城的位置,這次我的助手根據收集到努妖血城內特殊的信號,專門造了一臺能尋找血城內那種獨特信號的接收系統,它能接收到血城內部那干擾源。
到時候就用這臺接收系統判斷血城在什麼位置了,等我們進了血城內,不就將那些相逢對手留在外面了嗎。”
按照泊雅絲的認爲,血城就是會在七星連珠那天顯出某種氣流現象,在用古鐘內的那顆定珠將努妖血城開啓,那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一旦錯過之後,即將也就爲之晚矣。
泊雅絲用電腦模擬推算出,那種氣流形成的一個巨大的空洞,到時候我們就可鑽進到空間之內進入到三維空間的血城,那種空洞只出現瞬刻就會再度消失,那個空洞只能進不能出,出去的洞口另有所在。
我們乘坐直升機行一路導徑,大約就是兩天的時間也便到了非洲與撒哈拉接壤處,由於撒哈拉橫貫非洲大陸北部,着也是我們必須落機着陸準備之時了,剛下機就感到那種烘烤番薯的熱,和一些散落飄散的到處飛揚的細沙,簡直讓人喘不上氣來。
這裡的野生植被、疏散高大的榕樹,野生的非洲象、成羣的袋鼠、狒狒獸中之王獅羣等皆以隨處便可看到,還有那些身披粗布的非洲黑人由遠到近,身上黝黑黝黑的,一張嘴便看到滿嘴的白牙,泊雅絲在飛機上便已經向她非洲的助手發出信息,我們地點所在,所以在我們剛一着陸泊雅絲的助手,便已經開着那種斗篷式的卡車來接應我們了,見到泊雅絲遠遠就摁汽車喇叭像是在祝賀我們到來。
一路上非洲助手告訴我們,其實在兩天前就有十多個人,自稱是泊雅絲旗下的考古隊來到了,現在他們就在撒哈拉的邊緣,等着與我們接頭。
聽到翻譯後我不禁暗自驚奇問道:“泊雅絲小姐您怎麼還有一隊人馬?”泊雅絲一縱肩說道:“史奈斯他們,看來還是他們先到了,這下可熱鬧了。”
泊雅絲對非洲助手說,自己所需要的物資裝備是否都準備妥當了,非洲助手晃動着就像是茄子種般的腦袋說,早已經準備就緒,就是那支考古隊還在等着咱們是否去與他們接頭?泊雅絲表示,必須要去那些無賴是不可能輕易甩掉的。
正說間泊雅絲的衛星遙感視頻再次響起,卻正是那個大鼻子史密斯,史奈斯說:“哈嘍,泊雅絲到非洲了吧叔叔等你好久了。”
泊雅絲不怒反喜:“讓您久等了史奈斯先生,我本以爲你會死在半路上,沒想到奇蹟您竟然活着來到了非洲,那您說您會不會被沙漠的蝮蛇咬死呢?聽說那樣死真的很痛苦。”
史奈斯厚顏無恥的哈哈大笑:“不不不,叔叔可不想被毒蛇咬死多丟人啊,再說沒有到見到斯巴羅姆屍體之前我怎麼會死啊,你這一點幽默可真的像死你媽媽了…”
“史奈斯先生你可真有點會白日做夢了,”泊雅絲說,“怪臉部隊復活對世界有什麼好處?還不是災難連連。”
大鼻子史奈斯說:“到時候世界上只留下一不分社會精英向你父親那樣的,豈不更好,世界那樣不是更乾淨嗎?”
泊雅絲掛斷了視頻,立刻對助手說:“收拾妥當立刻準備出發,咱們要在九星連珠那一天感到血城。”
我們開車行程的第一段路線,是從阿特拉斯山向西北方向出發,在往東走一段,直到找到坐落在沙漠邊緣的烏姆瑪阿湖泊,從那裡再往裡行進就可真的到費讚了,在費贊四下無邊無際全是沙海茫茫無遙。在烏姆瑪阿湖附近有當地的分散的族落,祖祖輩輩生活在烏姆瑪阿邊緣。
據泊雅絲非洲助手介紹,費讚的地區就是撒哈拉搏動的心臟。此地無路可通,充斥着沙海、乾涸河道、山嶽、高原、綠洲和神秘感感應。
烏姆瑪阿四下長滿海棗和蘆葦得到地下水的滋養,爲湖圍上蔥鬱的邊框。在烏姆瑪阿湖泊奧巴里沙漠曾有十幾個鹽湖,是古老的大費贊湖存在過的見證。
我們似乎感到一縷古老的風,從久遠的時代飄來。現在身在其中感到撒哈拉給我們的印象就是;一座只有沙丘和藍天的永恆煉獄。我們被大漠風光弄得目眩神迷,卻沒留意它蘊藏的宏大磅礴人類歷史。往昔的歲月在此留存,由黃沙、岩石、熱浪和乾燥的大風述說。它在我們耳邊低語,講述往復無常的氣候和人類文明的進退。
我和付耀光、王守毅不停的吐着灌的滿嘴的沙子,我說:“再他媽往前就是真正的沙漠了?看着利比亞沙漠植被少的就如同白天見鬼一樣,再加上沙丘連綿,戈壁無垠,地廣人稀,在這樣的地方,似乎應該是生命的絕境了?”
李鳳嬌和泊雅絲用紗巾矇住嘴泊雅絲說:“錯,其實不然,你只是被幹枯的外表矇蔽了,其實在這裡存着有300多種沙生動物呢,不過氣候確是殘酷無情,曾經有多少數不清的探險家死在沙漠之中。”
泊雅絲拿礦泉水往嘴內灌了幾口水,衝了衝嘴內的沙子又說:“這就是連上帝都感到驚訝令人生畏的撒哈拉。在費贊腹心那裡是一片滴水都難覓的沙石之海,蛇蠍橫行,驕陽無情。再加上沙地廣袤,猶如建在太陽上的國度,這面相積等於意大利、法國、西班牙與德國之和,我們必須背離風光旖旎的沙岸,在此地的部族購買些單峰駱駝多多儲備一些水。咱們的時間比較緊迫一些。
我想這次的行動,又正如泊雅絲非洲助手唱着一首古今爲尋寶留下的歌,大意:
沙漠有真正的寶藏
假如你想尋求庇護
遠離他人和他們的邪惡
在那裡可得償所願
在那裡有着死亡,和你所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