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慶魁等人爲躲避後面就要追至的毒蛟和殭屍,被迫逃進了彌勐妖耳山樓之內避難,衆人剛開始就覺得這古怪的古樓裡面,定會有什麼機關消息,但是等衆人走進這纔看到,山石古樓全都是一些四敞大開殿口非常的寬闊,樓口就像是專門爲甚麼巨物量身設計的一樣,看來這妖樓雖然藏的嚴密,但似乎並不被勐旯人所認可,或者說是古樓就像是一巨物妖怪的巢穴所在?
章慶魁等人臉上的毒氣漸漸隱去,由於吃了大量的彌精體內的毒素,逐漸隨着汗水或者尿排毒排出了體內,衆人個個精神抖擻,再加上着彌精卻都是自古吸食了人體精氣,這種怪異的彌精自身就像是一個全體淨化系統,彌精那些有毒物質全都成了一個個微妙的排毒元素,再加上補充人體能量必要元素,故此衆人全都是精神煥發。
各自挑着馬燈逃至妖樓內,探索隨尋找古樓之內,順便看到底有沒有什麼隱藏的珍寶。
整座是樓內黑洞洞的,幾人的馬燈不是很亮,所以衆人也就看不清多遠的地方,馮二痞子好奇心大起,他自己拎刀提槍徑直往最深處走去,將馬燈高挑過頭頂擡眼四顧,只見深處最裡端有着一個旋轉形的石階,直通上面居高的妖樓之上,現在幾人所在應該便就是妖樓的正殿了,就連裡邊的地面和連體的古樓,就是一塊巨石所切成的,就像是一塊巨大方正的豆腐一樣將裡面掏空一樣。
在離馮二痞子不遠處有一個石像全身盔甲,手握三角利刃器宇軒昂的站立在那裡,馮二痞子想看看那究竟是什麼人?可由於他的們的照明設備受限制,只能看清一個那石像的大體輪廓,往細處看就看不很清楚了,想也就應該是勐旯人供奉的神吧,神像居高威猛,大約在三米左右卻是通體光滑瑩潤,馮二痞子立刻就上前搖晃神像卻就如同蜻蜓立石柱,動彈不得半分。
章慶魁看在眼中,心想原來妖樓是供奉神像的祭樓。他邊走邊看,在殿內四下轉了—圈。他在燈下仔細分辨上面的雕刻,但見樓牆中描畫着的刻畫最爲顯眼,就藉着馬燈看去只見上面的刻畫是一些仙人從空中的一艘大船上飛下,穿着奇形怪狀的衣服,章慶魁不禁暗自好笑勐人這般的有想象力。
衆人正再細細四下查看時,外面一些沉重的腳步聲讓衆人心中一片驚異。孫耙子輕聲道:“這莫非是殭屍根着毒蛟就尋至古樓之內了,我看咱們還是抓緊上去躲避纔是正題。”
衆人慌忙踏上那旋轉樣式的石階,由石階上走的時候,地下的紅霧氣漸漸變濃,那些腳步聲也已經涌至跟前,在昏黃的燈光中卻也什麼都不真切,是不是殭屍和毒蛟。
章慶魁手提馬燈燈,當先走在最前邊,也不知繞來繞去走了有多少遭,就像是迷魂陣一樣,卻也終於來至一處怪異旋轉的殿堂,這裡的也是的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而且那四下極高地面是根被就沒有保護措施,稍微不注意都會被滑至摔到剛纔幾人來時的一樓,就以現在的高度最起碼也得摔得頭腦崩裂,是不成問題的。
突然樓下面一片紅光沸騰從黑暗內呈現出來,一條紅色的全身用紅霧隆聚龐然巨物,夾雜着一陣怪響闖了進了妖樓之內,全身都冒着紅霧,藉着紅霧那點暗淡的微光,看到還有幾個人的身影緊跟在巨物身後晃進了樓內。在漆黑的樓下看着那些背影不像是活人,全身僵直想來定是張彪子等人變成的殭屍也來湊熱鬧了。
章慶魁年輕時的夜視超過平常人,卻也只能隱隱看到一條巨大的條形巨物,但全身都被紅霧遮掩,心中一片驚疑,暗道:這毒蛟怎麼生的如此怪異全身竟然被紅霧繚繞?看不清它的真實面目..
章慶魁見那幾個殭屍晃動的身影,在下面張牙舞爪,蹦躍噴寒霧一絲不得清閒片刻,馮二痞子憑着自己居高臨下,想那些殭屍毒蛟卻也沒有那般本事,能躍到上面來,偏要看看這毒蛟、殭屍到底有什麼古怪,上前兩步,雙指捏扁一個尖亮的呼哨打響吹過。
孫耙子急忙想去組織馮二痞子不要打草驚蛇,可沒有來及手中落空,馮二痞子一個呼哨打過,只聽裹着紅霧的毒蛟衝着上面,打雷一般震耳欲聾一聲大叫,驀然間毒蛟四下隆起一片紅霧越演越濃,在樓內逐漸飄散開往上升起,章慶魁等人只見下面,已經變成了一片紅色的霧海,再也看不清下面的殭屍和毒蛟,章慶魁這時要不是礙着馮二痞子在山東一帶的勢力遮天,早就一拳將他打下樓去了。
衆人見紅霧隆了上來,全都以爲紅霧定有劇毒,趕緊閉了呼吸,捂口捏鼻紛紛左右躲閃。但是那裡又能躲避的過來,這四下全是傾斜陡峭的居高的空樓石,那怕只要一步踏錯都會摔下樓下,章慶魁從進這奇形妖樓開始,就覺得四下陰氣沉重詭秘尋常,唯恐撞上暗器強弩等機關,心內雖然也已加了防備。但那毒蛟竟然頃刻間變出這麼許多紅霧來,讓人也以時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濃濃得紅霧粉塵裡,就像是幹石灰一樣散漫,衆人一時之間將臉都憋紅,紅霧不但沒有變薄反而越來越濃,真是讓人心內憋得難受。
章慶魁,隨手在面前的紅霧裡抄了一把,舉燈細細辨認,手上沾的竟像是一些金沫,碎得極是細微,此時在章慶魁心內又多個疑點:要是將這些粉末吸進腹內,會不會中毒?可奇怪的是毒蛟何以會來到着老樓之內呢?難道是這裡面有着什麼東西吸引毒蛟?還是他們各自身體上的某些氣味將毒蛟引來……”
章慶魁在黑山裡遇到許多異事,今日憑他見識廣多也難推測這裡的究竟了。衆人見四下沒有什麼可以避身的位置,眼下實又憋的難受,章慶魁靈機一動,慌忙取出黑紗,在將背後的酒壺取出用酒侵溼了黑紗,遮住鼻、嘴暫時能避一些毒霧吸進腹內。衆人見章慶魁用黑紗遮掩全都逐一效仿。
章慶魁等人透過潮溼的黑紗過濾,拼命的喘上了一口氣,腹中才漸覺痛快上一些,全覺得毒蛟噴霧有些出乎意料,毒蛟爲什麼來此?全都搜腸刮肚地想了幾遍,也是想不到半點頭緒,眼下紅霧朦朧,應該趕忙尋至藏身地點,衆人小心的提着馬燈將四下尋了個遍,卻只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石,上面有一個長方形的洞口看樣子就像是一個餌室一般,章慶魁等人現在純屬是有病亂投醫,也顧不得再去考慮這地方該不該進去,全部都鑽進了裡面。
幾人在裡面挑亮馬燈,見這四下並沒有紅霧隆進來,這才聚目看到這裡竟然酷似是一間儲存室,裡面除了一些散落的骨架,其中還擺着一些怪異的金屬三角架閃閃發着金光,和一些刻着星辰的怪模怪樣和旋頁風扇,以及一些古代青銅秘器,在一堵石屏後有一個往深處蔓延的深道,緊貼石屏的是一個方形的金屬箱子,最爲引人注意。
這金屬箱子也許對加米索和普拉到沒有什麼,但是像章慶魁和孫耙子、馮二痞子等人實屬散盜中的老油子,如同貓聞到魚一般,對那箱子有着非一般的直覺,這儲藏室裡面的東西,無論是雕琢還是樣式怪異,全都不屬於平庸貴墓之中的物件所在,幾乎是各自平生前所未見之物,在他們的隱隱之中有一種預感這些東西不是來自人間,而是來自天界。章慶魁等人全都心中皆是暗自驚奇。
章慶魁說:“各位我章某看着金箱子之內,會不會有什麼玄機所在呢?”錢老五說:“箱子內不會是人頭降一類一些降頭怪東西在裡面吧?”
孫耙子呵呵笑聲不語。馮二痞子咋呼一聲:“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幹麼這樣疑神疑鬼的亂猜?”
章慶魁等人終究卻是膽大包天,禁不住心中對箱子內的好奇,合力用刀將箱子撬開,只見箱內急閃出一陣紅光,章慶魁大驚失色慌忙扭身躲避,直道是,毒霧鑽在金箱子裡面去了,但章慶魁等隨意轉念不對,這餌室之內也沒有什麼毒蛟噴灑的毒霧,怎麼會在金箱子裡有呢?衆人帶着疑惑坎坷不安的起身,來至箱子跟前看是什麼在發光,等人細細往箱子內一看,卻是一個如同一個家庭座鐘大小的東西全身發着紅光,章慶魁帶上自制手套將那東西拿出沉甸甸,看來是有些重量。
看着那大體樣式章慶魁不禁說道:“是個鍾,不過當時的勐旯人怎麼會有這東西呢?咱們也都是才見過幾年的鐘啊?這東西也忒稀罕點了吧?”
馮二痞子見裡面只是一個破爛的金屬鍾,而且還是停頓的,值不了倆錢,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隨手再往箱子內去摸索,看看還有沒有鑽石、瑪瑙、珍惜的玉髓,不過很掃興終究是那個金屬鍾除外什麼都沒有。
馮二痞子見箱子內沒有價值的東西,賊不走空順手就要拿那些銅質的器械一類的物件,可是處於那些東西雖然個頭不大,但卻着實沉的嚇人,馮二痞子臉都憋紅了,硬是如同蜻蜓立石柱那些銅器紋絲不動半分。
正在衆人不知這時該往東還是往西,突然在最後面的普拉慘叫一聲,只見口吐血絲,在他的胸口伸出了一隻血淋淋的手,普拉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那隻手,眼睛一翻嚥氣了,章慶魁順手將鍾放在了背後的簍內,隨加米索等人掄刀往普拉那看哪裡想到,竟然是張彪子變成的殭屍已經躍至此處了,此時正與那幾個匪兵殭屍將普拉分屍普拉的腸子頓時流了一地,那些殭屍急切的吸取普拉體內的精華血肉,就如剛纔章慶魁等吃彌精一般,連那兩條緊緊纏在住人身上的金錢蛇一度吞食而下,其血腥殘忍的程度,我也不想這麼詳細的說下去。
加米索與普拉有些交情但見一分鐘之前,普拉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現在卻成了一堆碎肉殘屍,想去拼命但無奈與它們相撞無疑是以卵擊石。
孫耙子根據早間觀察黑山大體地形稍加做出判斷,剛纔他就注意石屏後邊的這條深洞,裡面也許正是通着彌勐妖耳的外部,但山腹裡面地形複雜詭異,月冥殿和通着彌勐妖耳的石窟無不離奇、妖樓之中地形更是詭異尋常。這餌室之中確實有古怪奇形的東西,不過看樣子並非是勐旯人所遺留下來的。
又看這妖樓裡的結構如此深遠,也許石道后里層也有密洞或者是出口一類的所在,想來再往前走也就到了當時躲避黑太歲時,所認爲的彌勐妖耳的入口了。
孫耙子急叫一聲:“順着這深道往前逃,躲開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