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順着光滑如鏡的山道,行至黑山最巔看着那些黑氣逐漸上升,孫耙子驚愕說道:“現在看這黑氣就要轉濃之際,咱們是不是要回避,推出黑山在做其他的打算?”
章慶魁此時心內不斷的想象山路的盡頭會是那裡?章慶魁終究戰勝不了自己,被那頗爲好奇的驅使下,讓他身不由己來不及想那些不祥漸聚的黑氣,章慶魁說:“說實話現在咱們已經身處此境,再往前數米就可到達黑山之巔,我就是想看
看這條途徑,會不會就是另一條通着月冥殿的入口所在。”
張彪子的心內也是極度的嚮往尋到月冥殿,幾人不得不再往前而行。
踏上了黑山頂山頭的另端斜下數丈,果然有一口深不見底的圓形巨眼,裡面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巨眼正在如同煙筒一般往外冒着黑氣。
章慶魁突然說道:“你們看這裡會不會就是勐旯人所說的月冥殿,月形入口呢?這地方如能直達彌勐妖耳地宮的話,將省卻許多開山在開洞尋口的麻煩。但黑山月冥殿相傳古久,但是始終無人敢來此處,當地士匪靶子兵有或多或少知道上一些黑山之謎,但是爲甚麼卻沒有一人敢來此處尋寶,看來這裡面絕對是藏着些隱情。”
孫耙子等人都斜身隨章慶魁俯瞰深洞,章慶魁看到普拉身後那條眼鏡王蛇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以及加米索身上揹負的成捆的繩索,章慶魁就探手將加米索的繩索討出來,扔在那普拉身旁,讓他用長繩拴住毒蛇墜下去,想探探地宮究竟有多深。章慶魁無奈的神情說道:“我們下人去探訪必有什麼兇險?不如先讓那條眼鏡蛇,去洞內看看是怎麼個有去無回,咱們好在做一些準備。”
張彪子點頭吩咐普拉招辦,普拉一手抓蛇一手用繩子拴在蛇尾上,也好在這條蛇現在已經被普拉的訓蛇密語所蠱,毒蛇也沒怎麼的反抗,就被普拉順下了陡峭險惡月形深眼。
真到是膽小者單是從着洞口往下看看,就覺得眼暈腿顫,裡面的黑氣正不緊不慢的往外升這。
章慶魁孫耙子等人驚愕的盯看着,那條不斷洞下順的繩子,生怕會突然從裡面突然鑽出一個巨大的腦袋,正在那條繩子就要順完之際,卻見月形洞中的黑霧忽然又染出一些紅色的氣體,深洞裡這時好似過打雷一般隆隆回聲巨響,只震得幾人腳下皆一亂顫,猶如突起地震一般。章慶魁等人搖晃了幾下身體拼命站穩,章慶魁臉色大變,急忙後退幾步把手一招,叫道:“着是蛟巢,毒蛇定是惹怒了老蛟,大家快撤!”
其餘幾人見地勢晃動欲裂,章慶魁急訊快退,全都情知不妙,普拉也顧不上再去拉出那條眼鏡蛇了,衆人慌忙見掉轉了頭,一路旋飛腳連扭加拽飛似的向山下逃去,到了黑山下腰方纔站住。章慶魁長吁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險,這月冥殿果真有些名堂,月形洞中的紅氣想也是老蛟所噴發,這洞中黑氣極可能就是月冥殿有毒泉…現在還無法斷言是不是,但看剛纔這聲勢,只怕是已修行千年之久的毒物。現在是屬於白日老蛟還不敢大張旗鼓的露全身追擊我等,我等適才再多留在月形洞口瞬刻,此時早已被老蛟捉進洞內了,要是在待到日頭一偏,老蛟就從月形洞口巢穴內升騰出來,不受任何的約束了。”
張彪子和馮二痞子等人聞言無不心驚,孫耙子說道:“那麼說,這也就是當地人爲什麼不會打黑山注意的目的了?”張彪子說:早間只是聽說黑山之內有黑山老妖和黑山太歲兩棕妖物霸主了整座黑山,讓人死於無形之中,當地人全都是對黑山談之色變,咱們惹不得啊。”
錢老五聽到張彪子的話,搖搖頭見月形洞中藏有毒蛟,卻又不甘心,當即問章慶魁這洞極兇,不是我等能以對付的來的,難道就此作罷不成。
章慶魁冷笑一聲: “我自有妙策,不過此地凶氣繚繞非是商討的地方,先回到山寨去咱們再做計較。”衆人趁着天色尚早,一路下坡回到張彪子的山寨。
張彪子這一探黑山險些喪生,幾乎是撿了條命回來,回到山寨大咧咧叫道,快讓人將好肉好酒儘管端上來,幾人這兩日跋山涉水餓的狠了,也沒有那麼多的客套了,手忙嘴亂地在前寨肯吃一番。章慶魁等人用過了酒飯,連夜商討起如何進的黑山中的彌勐妖耳地宮。
章慶魁在這些人中,無論是處事心機謀略還是周詳的部署,卻都是錢老五孫耙子等在所不及的,當然這次的彌勐妖耳計劃,則是非他莫屬全權由章慶魁一手策劃安排。幾人經過兩天的黑山勘察探秘,可以斷言黑山中,至少有兩處通着彌勐妖耳入口,全都是相互正通月冥殿,與其間貫通連接,雖然隱蔽嚴密。但還是讓章慶魁找到了,第一處就是小溪附近早已經掩埋了的一處洞口,第二處也就是毒蛟的穴巢所在。
章慶魁說:“現在要是從第一個入口下手的話,恐怕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當然要是着手第二個月形洞口,雖然沒有什麼折礙物,月形洞內在我想來絕對可以直通月冥殿地宮的,可是月形洞口早已是毒蛟的巢穴,從那裡着手裡直接下去的話,對着毒蛟我們定必遭毒蛟吞噬。着第二個是風險是相當大的,要想安全的話我想就是第一個了,咱們在溪澗挖出彌勐妖耳地宮的入口。”
章慶魁歸攏起這些參考因素,孫耙子等人皆以苦思妙計該從何處着手。張彪子這時從酒足飯飽,精神也從驚慌失措中恢復過來,張彪子道:“什麼他孃的毒蛟純屬妄談,根本當不得真。如今老子有的是**武器,它還有多大的本事,任它再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一個**包丟過去也定撂倒腦袋開花。”
章慶魁急說:“張將軍此事還須從長計議,真要是如您所說,用**強攻的話萬萬捨不得,真要是那樣不但炸不死毒蛟,反倒弄其反咱們將月冥殿在給震塌堵嚴豈不壞了我等大計?我等還得想個萬全之策。”
張彪子自以爲自己深思熟慮良久,纔想出的一條妙策卻被章慶魁指出了疑點所在,不禁是抓耳撓腮:“日他老奶奶的,着樣下來還有什麼好策略?這塊到了嘴邊的肥肉,沒想到竟然成了燙嘴的山芋,也當真孃的難辦……”
原來張彪子捨不得讓自己所有的匪兵全體出動,這樣一來萬一走漏風聲,被其他山寨得知自己寨內無人是空城計,豈不端了自己的老窩,那不是捉雞不成反失把米嗎,到時恐怕連自己的容身之地恐怕都沒有了,這樣帶着人進山淘寶走的不免是一步險棋。
章慶魁看出張彪子的意思,不再多說什麼章慶魁心中明白,終究自己這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一但與張彪子說話翻臉,張彪子殺死他們幾人簡直就如同碾死幾隻螞蟻還要容易。
章慶魁本就是個心機極高的人,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章慶魁暗想,要是強行讓張彪子派人挖小溪旁月冥殿的入口,張彪子心中不免對此有些耿耿於懷,張彪子的面子下不來,而且他着也是爲的自己後路着想,怕被人端窩。
章慶魁嘆口氣,遜色一點辦法只有鋌而走險了。章慶魁隨即裝作大徹大悟的樣子說道:“張將軍剛纔的法子我稍加揣測,別說還真是一條妙策,這是時間是這樣的咱們必須晚上在黑山月形洞進入,那樣的話毒蛟必定不再巢穴外出覓食,這樣不就與我們就可安全的進到,彌勐妖耳地宮了。”
孫耙子心想:章慶魁這是用心良苦啊,爲的就是不和張彪子翻臉,竟然在如此短的的時間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於是孫耙子說道:“果然是妙策啊,趁着毒蛟夜晚覓食之際,咱們又省的**子彈又沒有弟兄喪生高招。”
張彪子見章慶魁倒也聰明,說的自己竟然心內沒有疙瘩了,於是環顧衆人說道:“諸位兄弟,咱老張要是出息了搬空了黑山之內的寶物,那老子就招兵買馬,攻下八十六寨都歸咱的地界,到時弟兄們都是將軍總條把子,那時還不他孃的更暢快啊,哈哈哈…”隨着那些匪兵也跟着嘻哈一陣亂笑。
隨着張彪子變了語調又說:“這好處自然是有的,但是如果那個兔崽子將老子的機密外泄,走漏了任何風聲消息,老子的槍子也是不長眼的。”張彪子說着就將雙槍往頭上開了兩槍,落下了一片瓦灰。
章慶魁等人聽出張彪子的野心所在,也更看出張彪子爲人的小肚雞腸,他剛纔講那幾句話聽着到像是,有那麼點慷慨激烈,章慶魁早已經想到,憑張彪子的野心根本就容不下他們等人,與自己分享彌勐妖耳地宮之內的寶物的,於是章慶魁與孫耙子對視一眼,各自心中都已經有數見機行事,好與張彪子沒有動殺念之前裹着寶物逃生。
章慶魁拱手問道:“將軍那咱們那天出發呢?”張彪子想了想說:“那麼明天晚上吧,我挑上10個功夫高強的弟兄,咱們自然是水到渠成,着明天又恰好是我的生日,這不就是我的一個豐厚的生日禮物麼?”
張彪子部署完畢,當夜無話,次日天一亮,隨又跟着章慶魁往黑山附近的高嶺走了一遭,只見這座黑山四周,計劃出周詳的途徑,以免到時在節外生枝。此次二進黑山,則是繞山直接進入那條山道,直行而入月形洞孔,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就等到晚上毒蛟離巢穴覓食之時在進的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