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鳳嬌、付耀光、王守毅、章老、九叔辭別窀巴侖哈、佔堆又與昂摩老喇嘛拜別,迴轉中原,我們去了省城章老想去探望測字的孫先生,暫時也就與我們住在了一起。我向章老提起了,連瑣惡靈上所雕的九星連珠密語圖騰時,章老失口說道:“你是說九星連珠?”我和李鳳嬌連連點頭,李鳳嬌說:“對的就是九星連珠沒錯的,只是上面還有一些密語還沒有解讀出來。”
章老說:“這到奇了我當初在南蠻“勐旯”“月冥殿”時,也曾見到了一種九星連珠的密語圖騰,只是難以解釋。”
李鳳嬌不禁說道:“月冥殿是怎麼回事章爺爺?”章老嘆口氣說道:這時一直要追憶到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月冥殿是一座地下神廟是當時的勐旯人,祭天讀地祭祀邪神的一處地廟,又被當地人稱之爲彌勐妖耳,地點處於雲南境外,當年我們幾人也就是得到同行的消息稱,彌勐妖耳之內藏有一種蠻人煉就的,可以令人返老還童的丹藥,是當時蠻人所遺留下來的。說是在一處通體黑色的山下,彌勐妖耳就在哪裡,還埋藏着無數的秘密。”
在遠古的時代,勐旯的族落與世無爭地,生活了不知有多少年,直到人們無意中在黑色的山腹裡,發現了像月亮一樣圓的黑洞。族中的巫師告訴衆人,太陽就是一尊擁有無上法力神明掌管白天,月亮也是同樣的威力無邊掌管着晚上所有的惡魔,他們認爲這裡就是月神的出身之地,於是他們就在那裡的洞底,修建了月冥殿用來祭拜月神,從那一刻起厄運便降臨到這個勐旯部族之中。
巫師建造了地下冥殿,曾經被尊稱爲 “月冥殿”可後來勐旯族落髮生了一次巨大災禍,幾乎遭到全族的滅絕,巫師認爲這是月冥殿神明在降罪他們,只有用活人的血去祭祀月冥殿之內的神,一解除神怨,再借月神旨意修煉返老還童的仙丹,後來月冥殿便用鮮血染紅了整個殿堂,被當時族人恐怖的稱之爲彌勐妖耳。
勐旯部落的人爲了避免被殺身祭祀妖耳,便惶急逃生,勐旯有些智者認爲,這必是和“彌勐妖耳”有直接的關係,現在災禍的大門月冥殿已經被開啓了,再想關閉可就難了。爲了躲避這喋血的彌勐妖耳,大批大批的勐旯族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祖祖輩輩開墾下來的的家園,向着四下遙遠未知的區域在去拼搏謀生。
勐旯族人只剩下了少數的人,不想就這樣丟棄着曾經屬於自己的家園,但是酋長、巫師還有那些少數的族人,最後還是全部離奇的死在了月冥殿之內,裡面還有勐旯族巫師酋長臨死前的描繪記憶九星連珠圖騰,和一些密語似乎是在語言這什麼,更或者是在指引着什麼地方。
我笑說:“返老還童的丹藥?章老您這也相信嗎?”章老說:“我當時到不怎麼相信,但是那裡面會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難說了,我們乾的就是這一行貓聞不得腥。我們當時組建了幾人,有錢老五、孫耙子(孫先生),後來這事又讓馮二痞子聽到了風聲迫於無奈之舉,又讓他跟上了,我們在南方一帶外域扮成當地的販貨商,查訪了半年的光景才知道那黑山的下落....
章慶魁等人在當時屬於典型民間的散盜,平日就往一些古蹟之地打着販賣古董的旗號,設法弄點的去掃聽尋求一些高墳貴墓,便可尋找機括盜取裡面的陪葬品在加上當時的世道比較亂,你像是北鬍子、東響馬、南蠻子卻都是一團亂麻,民不聊生。
章慶魁等人雖是散盜卻都實屬無奈之舉,說實話誰不想過上幾天太平安逸的日子,誰都想但是當時的世道不允許,老百姓缺吃少穿,像章慶魁這樣還不就是塗得一個日有三餐之舉。
章慶魁、錢老五、孫耙子、馮二痞子等人,途徑南蠻,按照路線的所分析,到達了一處山鎮,四人在那處四人倒換了一些當地的錢票稅票,打點了地方的官居,孝敬了山場的匪首,爲的就是黑道白道塗個平安,因爲無論多麼亂的世道也是必須要有做生意的,所以四人挑擔幹起了老本行收買當地古玩,卻也順當沒有什麼事端惹出。
章慶魁等人知道彌勐妖耳定在此處山巒,據他們所得的引圖也就是在此處便沒有指引的行徑,四人白天收買一些古器在倒賣出手其他的外郡以此謀生,白天串巷晚上打尖住店。
章慶魁等人再次一晃就是半年的光景,章慶魁等也發現了在他們收到的古器之中,全都是來源於一種時代的或者是石器或是玉器、翡翠之類,從中卻也隱約的打聽出了一些消息,着是片蠻夷雜處的三不管地方,這山鎮絕大部分都是近百年或者逃荒或是避亂,來至着四下偏遠之地,卻也並不是久而久居的真實的當地人。
比方這裡的當地人經常或是砍柴或是打獵,也隱約的知道一些那裡經常能撿到一些古器之類,那裡的山巒兇險異常。
當地人認爲最可怕的山就是被稱作“黑鬼彌山”這山最爲荒蕪野草毒蟲遍地都是,不過黑山也是撿到玉器最多的地方了,據說黑山中妖邪橫生其中最爲真切的,就是黑山老妖了,說那東西在山中有暗洞密穴,經常出來吞噬前往山中砍柴打獵的人,到後來那山太邪乎,誰都再也不敢去黑山了,也就有了這個詭異的山名;黑鬼彌山。
章慶魁到晚上與幾人會齊商量黑鬼彌山的事情,章慶魁對三人說:“來了這半年的光景裡面咱們也都或多或少的打聽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現在我想着黑鬼彌山應該就是彌勐妖耳之所在了。”
馮二痞子道:“這地方太他媽的窮了,連個找樂子的地方都沒有真他媽的遜,既然老章你也說了這黑山就是,我不過也有所耳聞這黑山,可是一個有命去無命回的地方,咱們就這麼四個人力單勢薄,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咱們是不是該串通一些當地的山匪,爲咱們這次行動出一些力勢,到時候大家大不了得到的寶物均分不就得了,都是求財。”
章慶魁也是一時難以有什麼話可說,無奈之舉看了看孫耙子,孫耙子一直都有着小諸葛之稱,也就是因爲屬蜂窩煤的心眼太多了,小精人一個。
孫耙子想了想說道:“依着我看那些當地佔山的山匪雖然都是不好惹,但是咱們求的是和氣生財,我料定就算是找上他們,以他們霸道的個性必須的吃大頭,那咱們只能是有喝點湯的份了,只要事成之後他們不殺咱們四人給留條活路,就算是喝湯我感覺也是不錯的,要是就咱們四人進山必是凶多吉少,萬一要是碰到什麼魅獸之類恐怕連個全屍都保不住了,要是和山匪合作雖然也是有些冒險,但最起碼咱能暫時人強馬壯,就算是黑山內有着什麼怪物,咱也能有槍械護身了。”
章慶魁、錢老五、馮二痞子見孫耙子心中早有主張,都也是連連點頭,錢老五說:“那我們明天就兩人前去,兩人留守手實進山行當咋樣?”
四人商談妥協還是去三個人好一點,最起碼能狀一些膽氣,第二天天亮章慶魁、孫耙子、馮二痞子三人結伴前往此處的一座青須山,上面有一夥百餘衆的山匪,全靠吃一些保家費、保護費、過路費和一些前往商人的孝敬費。
青須山匪首卻是一個河北人名叫張彪子,他爲早年間劫道殺了人,被官府通緝被迫逃到了此處落山倭寇,成了南山大王。着張彪子最近手頭比較緊,軍餉什麼的開支,在加上一百口人吃飯全都要衝他錢,現在這一帶又比較亂,三天兩頭的還有一些不黑不白的靶子兵,前來對他一通圍剿,兵荒馬亂,做買賣的也不敢往這一帶的搶眼上撞,鎮上的老百姓也早就被洗劫空了,在也沒什麼可搶的了。
張彪子正琢磨着要往哪裡做回大的,是不是該去和其他的山寨幹上一仗,只是現在兵困糧缺還沒什麼把握,暫時不敢走到這份上,一旦失敗自己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彪子正在想這些頭疼的事情,下邊的人來報說有人求見將軍,張彪子雖是佔山但一直都是一將軍自稱,張彪子大喜心道:這定是有人來爲我送錢來了,忙說,將他們讓進來。
來的三人卻正是章慶魁、孫耙子、馮二痞子。張彪子翹着二郎腿,斜眼看了看這三人全都曬的黝黑,孫耙子學着當地的話說道:“將軍千歲我們三人前來,是有一件大買賣要和將軍商討不知將軍可否有意?”
張彪子一聽吆喝:“還什麼大買賣?什麼他孃的買賣的?快說別挑逗老子耐性,在讓我用槍子逼着你們說。”
孫耙子膽大心細,早已經觀察到了張彪子的臉色,在孫耙子一說大買賣之時,張彪子渾身都是一震,雙肩都輕微的抖了那麼一下子,就已經看出張彪子現在最起碼絕對不敢,動他們三人一根寒毛。
孫耙子微微一笑聽到,張彪子說的是一口河北口音於是又用內地話說:“我們這次前來就是爲找尋一個藏寶洞,現在藏寶洞到是找到了,但是裡面的寶物太多,我們幾胃口沒有那麼大吃不下去,也只好做個順水人情大頭歸將軍,我們幾人只喝湯就可以了。”
張彪子冷笑一聲:“有這好事?”孫耙子笑說:將軍您是明白人您說,我們怎麼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爲的就是那您尋個開心,就算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我騙您我有多少腦袋啊?”
張彪子哈哈大笑:“這道也是,不過你們爲什麼要專門尋我而來,就不怕我將你們殺死連點湯讓你們都喝不上?”
孫耙子說道:“不怕,我們正所以找您就是衝着您這一身的豪氣,其他都是一羣鳥蛋廢物,將軍您沒有理由殺我們,因爲那黑鬼彌山也不是那麼就容易進去的。”
張彪子一聽說是黑鬼彌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那可是一座兇山,黑色那裡有什麼寶物可尋?”
章慶魁接話說道:“將軍不瞞您,那黑山底有一座地宮被換做彌勐妖耳,又叫月冥殿,裡面珍寶無數,但是正如您所說,不但山兇而且月冥殿更兇,也就除了我們幹這一行的才能摸清裡面的底細。”
張彪子見唬不倒三人,趕緊道:“素聞黑山久出一些寶玉石器,我還以爲這是山中的墳墓衝落出來到,沒想到山中卻另有隱情啊,只是向來着黑山傳聞最兇,又常有鬼魅、兇獸一類的妖異邪說,我的的勢力雖然也能覆蓋到那處黑色,只是貿然前去怕有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