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說道:“毒王狗日的還在求生,它早在三千年前就該死了,可是被冰封到現在它體內的那些寄生基因,這麼多年還是在不停的變異,也該爲它換上另一種解脫的方式了,其實火葬也挺不錯的。”
“操,”付耀光笑說,“施行火葬這是國家的光榮政策,這毒王老兒比老王八活的時間還要久,也該讓它去閻羅殿報報道去了。”
正在這時突然地場又是一陣晃動,就感到我們如在搖籃一般不停地搖晃,甚至裂縫之內的岩漿都不停的濺出裂縫之內,毒王終於帶着三千年的遺恨,掉進了火河化成一股臭不可聞的黑煙。
我們四下的地場突然再次裂出許多如同龜殼一般的裂縫,寬的有兩三米,最窄的也有一米餘寬。付耀光急說:“岩漿不斷的上升看樣子隨時就能燒上來,咱們都要伴隨毒王火葬了。”
李鳳嬌驚道:“壞了,這是要地陷了,並不是岩漿上來,而是地再往下沉,這定是這裡面的一切物質都如同蹺蹺板一樣均衡的,缺一不可包括萬魔靈宮的萬屍壁,和這些上萬具活屍現在全都消失了,現在是地殼不均衡了,造成地殼在也壓不住岩漿帶了。”
眼看着我們所在的地場不斷的往下陷去,現在岩漿越涌越多,那情形就像是岩漿酷似一條大河,而那些不斷龜裂的地殼,就如同一塊飄動的木板一樣帶着我們不斷的分分合合。
我們8人現在就在一塊較大一點隨着岩漿飄動的地殼,我們上面還不時的有一些石錐石塊砸落下來,突然窀巴侖哈大叫一聲,大意是說,上面有石頭朝我們砸下來了。
窀巴侖哈的話音剛落,一儼如同磨盤的巨石由上到下急慣下來,我們慌忙四下躲開乓的一聲大響,地殼劇烈的晃動只震的我們險翻身掉進岩漿之內,上面的石塊竟然將載着我們8人的地殼砸成數塊,我們嚇的趕忙死死的趴在地殼上,我這時看到我們8人分成了三部分,我和章老在一塊地殼,付耀光、李鳳嬌、佔堆在一起,而窀巴侖哈和王守毅、九叔三人在一塊移動的地殼上,由於地殼下的岩漿隨漿灰帶動着我們所在的地殼,地殼就如同飄起的木板一般。還好沒有什麼人傷亡積算萬幸。
付耀光大叫:“現在我們各自都朝三個方向流動可如何脫身啊?”王守毅喊道:“我們可以想辦法儘量往巖壁的方向用力,那樣我們可以爬上巖壁在做其他的辦法。”
佔堆等人一一讚同王守毅的想法,這也幸好那些岩漿的流度是傾斜的,付耀光、王守毅兩塊地殼借力衝到斷巖,爬上了那個酷似水壩的巖壁,而我和章老的這塊隨岩漿而動的地殼,這時不停的旋轉再加上那些含有放射性的輻射,我和章老全都是被烤身上只冒煙,全身軟弱無力,章老喘氣時胸內就像是破風箱似的咕噠、咕噠喘個不停。眼見着我和章老所在的這塊地殼被漿灰帶動,開始慢慢的下沉,我暗叫一聲糟糕,這下可如何是好?現在裡酷似水壩的巖壁還有一兩米的距離,這樣一來我和章老在眨眼的間隙就會落入岩漿化成灰燼的。
這時窀巴侖哈出手如風,扯下纏在自己腰間的那條三米餘長的攔腰馬熊筋帶,垂手將一端丟給了我,我趕忙將馬熊筋扯到身前,窀巴侖哈、付耀光等人奮力扯拽馬熊筋帶,總也好歹將馱着爲何章老的即將墜進岩漿內的地殼,也總算是好歹靠到了巖壁邊緣,這時地殼在岩漿內已經墜進了大半,我顧不得多想急忙將章老推上巖壁,自己順勢趕忙躲開那燙腳的地殼,後腳剛剛離開整個地殼便已經完全沉浸岩漿之內,下面的巨大的地場現在則完全都是紅紅的岩漿侵泡,不停的泛着火炮。
我和章老先後被衆人拖上了水壩巖壁,在這裡突然呈現出九具巨大石像,着些石像並不是那些鬼怪之形,而是一種頭大雙眼眼凸出,手腳皆小不成正比,讓人一看就感到那種有說不出來的厭惡感,但令我覺得奇怪的是,巨像內部是空的,而且都是連在一體的,這些巨像全是有一塊巨石所雕琢而成,用窀巴侖哈的話說,這就是阿鼻尼地獄的連瑣惡靈,我雖然不相信什麼惡靈,但是越想越覺得古怪,伸出手臂摸了摸那些巨像。
我隨手在巨石像上輕輕一撫,立刻感到巨石上有很多鑿刻的暗暗的淺痕,象是刻着的某種特殊的符號,但由於所有的石頭都是青色的,再加上光度的不適當,用眼睛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巨石上刻着東西,若非我特意的摸了一把石像也不一定會留意那些暗藏的字跡,我對衆人說道:“看來這些連瑣惡靈上確實有問題,上面似乎是隱藏着什麼,這些卻都是不想讓人看到的刻印。”
九叔聞言立刻精神了起來,忙問,是不是連瑣惡靈上刻是有萬魔族藏寶的密址?我沒有理會九叔,都到這時候了還是滿腦子全是寶藏。
我們細細的對着石像查看一番,果然石像上面刻有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刻印,潦草的勾勒出一些離奇的圖形,有些地方的刻痕已經磨損的模糊不清了,唯一可以辨認出的一個畫面,就是九顆珠子連在了一起,卻也都不明白這九顆珠子的用意所在,我們只好又挨個的看了那些連瑣惡靈上的密載,似乎每一巨像上,都有類似的同樣的雕刻符號和圖畫,但古老的雕琢手法和雕刻的深淺,很顯然着並非是同一雕刻師所爲,但更不屬於同一個時期,但是所刻載述的內容皆同,都是對刻這九珠相連不斷的重複,似乎這就是萬魔族從一開始,就預言這什麼似地,一直到最後的連瑣惡靈,而且不斷的全是九珠相連。
我此時候還需要保持一些理智,雖然下面岩漿內的輻射讓我們頭暈目眩,但是如臨如果不振作一點,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出地下的妖族域址,現在這裡的面積只在石像之間進或退,哪裡會有什麼可以出路可尋,不過連瑣惡靈石身上刻着的密碼符號,也許記錄着當年所發生一切萬魔族的信息,可即使窀巴侖哈看不懂,那些標記的所在。
爲了獲得着些青色石像上的刻痕密載,李鳳嬌一些包內的備用衣物,統統撕扯圖上牛油,又在附近收集了一些岩石細灰,灑在塗有牛油的布料,在石像有刻痕的地方,將布一一撫平將那些印記收錄在牛油布料上,等出去以後再做研究,好破解這到底是什麼用意。
衆人一一看了連瑣惡靈石像中的不解的雕刻,終於把石刻中的內容看全了,可以確定,萬魔族就是預言這什麼什麼事情,但是我們現在一時難以解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家看着連瑣惡靈,這裡只有一些萬魔族的難以讀懂的密碼,而沒有任何可供我們逃生的信息,頓時全部垂頭喪氣,如同鬥敗的雞一般,煩躁不安的在石崖上來回走着。
李鳳嬌忽然了“哦”一聲,對我說:“真奇怪,有九具石刻中隱藏着同一個奇特九珠相連的標記……很隱蔽,這個標記象是九星……”
我正要問她什麼救星?那裡有救星,卻聽付耀光大叫一聲:“不好,咱們趕緊往上爬吧,那些岩漿就要漫上來了。”我們聞聲急看,只見水壩一般的崖壁下面的岩漿幾乎都與我們所在的崖壁一齊了,裡面還不停的咕嘟嘟的冒着火炮。頓時炙熱的我們身上的汗,如同下雨一般,整個巖壁似乎開始被岩漿熔化似地,巖壁開始慢慢的接着下沉了,同時岩漿內那種硫酸的味道,直刺的我們鼻子不停噴嚏咳嗽。
衆人臉都嚇白了,也不知是地還在下沉,還是岩漿正在不斷上涌,雖然明知在往上爬,上邊也有可能是絕路一條,但是在這真正的火燒眉毛之際,也只得先求全身之計爬上去了, 我見李鳳嬌似乎還在想剛纔什麼救星,我趕緊拉住她的手,隨大家順着那些凹凸的斷巖往上爬去,躲避往上急涌的岩漿。
我們雖然知道如果爬到巖壁的頂端,見不到任何的出路假如岩漿再往上蔓延…
我們雖能躲避一時之困,卻無論如何躲避不了,這急速上涌的岩漿帶來的滅頂之災。
李鳳嬌她還對連瑣惡靈上的九珠相連印記嘟囔,什麼九星之類,我對李鳳嬌說:“現在快逃吧,什麼救星也是來不到這裡了。現在跑慢半步就得落盡岩漿內燒成灰燼,有什麼話等逃到上面再喝茶閒聊吧。
我看着剛纔那九具連瑣惡靈,現在早已經被岩漿吞噬了,只留下了九個頭頂。
現在我們逃到了陡峭的巖壁頂層,感覺高處有大量的水珠滴落和冷風吹來,再也無路可逃了。
窀巴侖哈用手指摸了一下子,那些不斷滴落的水珠將手指放在嘴內,細細一咂嘴,話的大意是,這是尕瑪索的雪水,在這裡上面通着的不是翠雲仙宮也就是,尕瑪索的冰窟所在,現在大家就是要找到一一絲縫隙,只要有我們就有命在,因爲無論是翠雲仙宮還是冰窟,全都是底層是冰和石塊融在一起的我們如果用刀撬肯定能撬開冰石得以生還。
經過窀巴侖哈的提醒,我們果然發現一些不斷變寬的裂縫,只是那些慢慢被融化開的裂縫,對與我們來說簡直太慢,我和付耀光、王守毅青筋崩起使上了吃奶的力氣,用短刀去不停地戳開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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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人用刀齊齊的用力往下撬一塊冰石,嘩啦一攤冰水夾雜着石塊坍塌下來,我們急忙躲過,大塊冰石在巖壁中落進了岩漿之內,只激起了一個巨大的岩漿火花,那冰石落漿的聲音順着巖壁夾雜着熱浪傳了上來。
大家外面有亮光放射進我們所在的地縫,這纔看清上面坍下足有直徑四五米左右一個洞口,大家滿心歡喜,急忙互相拖拉爬出了那即將涌至的岩漿層。
這時大家根本就來不及再多想或者是多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各自心中都明白我們雖然被暫時逃脫,但我們的處境一點都沒好轉,我們下面的岩漿將至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爐,而我們所在的地方說白了就是一片冰,真正讓人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我們剛剛爬至這地方,只聽四下的冰面嘎巴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