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那凸起在海濤上的巨大高臺,我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這一切都又都擺在我們面前,高臺上的那些人,如此真實的站在上面,站在我各自所認識的這個世界,卻也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幹什麼?只感到上面那些人全部亂糟糟的,全是一些烏呀呀的聲音聲音,大小兼有具體說的是什麼很難聽懂,我感覺甚至那根本就不是人類的語言。
天知道那些高臺上的妖人會不會捏取魂魄,再將我們這些活人魂魄打進無底的海淵受罪。
我們總在這氣墊上貓着卻也不是長久的辦法,總而總之還得想辦法逃出光看着就讓人心驚膽顫鬼地方。宮上對我們打了一下手勢,讓我們趴下身都不許動,宮上和井倉用手小心的划着左右的水路,慢慢的避開凸起的水臺,儘量不去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我也想幫着宮上他倆用手划水,想讓氣墊在快上一點,宮上一把攔住我不讓我接觸水面,他怕我拍打水面在出聲音來。
我們的氣墊慢慢的劃到凸起水臺的側面中心海域了,一米、兩米、三米…越來越到中心位置了,眼見着和那些不知是鬼還是妖的東西就要正臉相逢了,這時我們的氣墊離水臺只有不到兩米之遙,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我們就要趁亂溜過水臺時,突然九叔這時扯脖子瞪眼,就如同公雞打鳴一般傲嘮一聲怪叫。
我們各自不由的全都愣住了,我們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刻九叔不知再發什麼神經,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突然扯嗓子大叫。我看一眼九叔的滿臉通紅就像是關公一般,可能是剛纔喊叫的力度過於的大憋的。
付耀光受不了他這一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胳膊勒住了九叔的胳膊,一拳打在了他的天靈蓋上面,九叔登時昏暈過去,付耀光不解氣有用拳打腳踢踹了一通。
現在愣住的不光是我們,就連水臺上的那些人也全都愣在了那裡,沒有了半點的喧雜,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住了,水臺上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一陣陣的綠光,只映那水臺上綠亮綠亮的。
在這一刻我瞪眼看着水臺上的那些人,突然幾個熟悉的身影,我不禁氣吁吁的失聲說道:“那是琴姐、還有娘娘腔跟着九叔的老婆也在上面。”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氣墊上的人,在最中心的是一個身材魁偉全身漆黑的人,看那樣子不下半截鐵塔,那人的身體本是背對着我們的,可是他竟能扭轉180度再回頭看我們。
他的腦袋骨碌一下扭轉過度滾了下來,眼睛還在一閉一合的看着我們,隨着琴姐畢恭畢敬的將他的腦袋,又給他安到身子上。
我心中大驚,一把摸起氣墊上也不知是誰的鞋子,往上高臺就砸,可是鞋子砸到那些人就如同空氣一般,那隻鞋子啪一聲又落在了水內,頓時那些水臺上就像突然間停電一般上面深黑深黑的,甚至天上的月亮星辰我都看不到了,我們彷彿闖進了一口漆黑的墨水缸內,什麼都看不到。
我們各自拼命的去用手划動氣墊希望能快上一點,躲開那些奇怪的人,我耳中聽得轟隆巨響不絕,水面不停地震動,身後腥風陣陣刺骨的寒冷,只吹骨頭封生疼。
這時宮上大叫了一聲,像是在說什麼,李鳳嬌慌忙解釋說:“大家趕快死死用手堵死耳朵,緊閉死眼睛不聽不看,什麼都不要想,更不要睜眼去看不論發生什麼。”
我們趕忙閉上眼睛用手緊緊堵住耳朵,耳朵雖然用手堵住但是還是有一種,用語言難以表出尖細的怪聲從我的手指封內鑽進耳朵內,聽到那種聲音我就如同被人丟進了冰窖一樣,再加上那種呼呼刮吹動腥風,全身幾乎凍住了一般。
那種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全然不知,只感到堵耳朵眼的手指都成了一根硬棍,耳朵眼被手指觸的生疼,雙眼皮由於長時間用力的緊閉眼皮十分的疲勞眼珠麻痛。
慢慢的我就失去了知覺,似乎又像是睡着一般不過心中依然清醒明白,我是死了?還是靈魂出竅?我全然不知只感到從眼皮外面,映出一片全是紅呼呼光,李鳳嬌剛纔交代無論是發生什麼,都不能睜眼看無論有什麼發生全是障眼法。我知道生命的可貴,所以不論我的心裡對外面的那種紅光有多麼好奇,我就是不睜開眼。
直到一陣困襲而來,我強打精神讓自己不去睡着,可就是不由己的腦袋越來越朦朧起來,不覺間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似夢非夢時刻看到,四處霧氣騰騰的,琴姐、娘娘腔、九叔他老婆、還有那些九叔的保鏢,再加上一些我根本就不認衣衫古怪的人全都微笑,衝我招手讓我過去,我心中一陣恍惚正要走過去,我忽然想到琴姐他們全是死人,琴姐是死在龍宮青石格子之內了,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衝我招手,定然有異。
我索性低頭不去看他們,只聽一陣喧雜的怪聲,琴姐他們竟然往我們這裡飄忽而來,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是想把我們強行抓扯走,正在這要命的一刻突然王守毅心口一陣凸鼓,嗖的一下從王守毅的胸口,鑽出一隻如同夜叉鬼一般的惡物,衝着那些琴姐等人伸出利爪亂撓,還發出如同獅子一般的吼叫,只見琴姐等人被王守毅胸口的怪物一吼一抓,瞬間全都化爲了一團黑氣全部消失不見了。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外界的強光刺的眼生疼,天空瓦藍瓦藍的,頭頂幾朵薄薄的雲彩飄在藍色的天空上,四處一陣陣水濤響聲,我猛的抽了自己一記耳光,啪一聲,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我心內一陣欣喜:“我沒死,真的沒死。”我隨着坐起身來,其他人還在閉眼捂耳的似乎還在睡覺。
我坐在氣墊上四下全是看不到的邊緣海瀾,似乎是無邊無際,我將付耀光等人一一叫醒,宮上用手拍拍腦袋一陣陣大叫,似乎是在慶幸自己還在活着。
宮上憑着幾十年的航海經驗,再根據太陽判斷出方向,肯定的告訴我們所在的方位一直都是往西北漂流,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一些,出海較遠海上作業撲魚的船舶那樣我們就可獲救。
肚子內餓咕嚕咕嚕直響,自從逃離東海龍宮,棄去阿汆丸號逃上救生氣墊一來,驚魂怪事接一連二跟着發生,幾乎是這兩天米水未進什麼都沒吃,水更甭提,不僅是又渴又餓,我們棄船來至氣墊上,一丁點的食物水都沒來及搬運,船就被巨魚給吞了。
現在這第一大存活下去的難題,也就是缺水沒吃的,這也是對我們活下去下了一道嚴峻的關卡。
大家這時揉揉肚子,也只好是扯上一些話題岔開腹中的飢腸轆轆,大衛.於斯郎捏了捏自己那碩大的鼻子,揉揉眼睛,意思是說昨晚上做了一場奇怪的夢,看到了魔鬼的復活,差點將自己的靈魂被那些魔鬼給帶走。
大衛.的話我們聽不清楚,但是李鳳嬌卻會解釋,李鳳驕傲隨又說,她自己也做了一場奇怪的夢境,好像是夢到了死去琴姐等人。
李鳳嬌解釋說,我們晚上碰到的那種海市鬼集,及其可能就是海內的一種磁場,海底下有着磁性極強的海下磁山,月圓時期月球對海內的吸引較大,時而產生一種極強的磁場嚴重的干擾我們的腦電波,纔會發生晚上的那一駭人的鬧劇。
李鳳嬌的推理對不對我不敢說,但是我凡是對昨晚上的海市鬼集感到挺真實的。
我一聽李鳳嬌說她自己也作怪夢了我趕忙說:“我還以爲只有我自己夢到了呢,沒想到你們也做了這樣的夢阿,對了,最後的夢境好像是守毅胸口的那個臉形瘤救了我們。”
王守毅說道:“是嗎?我怎麼啥都沒有夢到呢?”我慌忙問:“你胸口的那顆瘤還有嗎?”
王守毅扒開胸口的衣服露出胸膛,果然那個人臉形狀的斑還在,只是看那樣子似乎是比以前大了許多,以前只有酒杯大小,現在足有拳頭般大小了。
付耀光看着王守毅胸口的瘤,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問王守毅胸口着瘤疼吧,王守毅苦笑一聲:“有時候疼的厲害,有時候就像一點事都沒有。”
王守毅說:“自從九菊一派邪宮之內,被那石胎核心的精靈肉鑽入體內以後這也是自己的一大心病。想來着肉瘤在心口越來越大,自己也是活不久了。”
九叔湊眼往王守毅的胸口看了一眼,驚說道:“這是食心蠱?”
我不禁問道:“啥?食心蠱是怎麼回事?”九叔這時故弄玄虛咳嗽打響不露正題了。
付耀光一把揪住九叔的脖領子:“昨晚上你瞎他媽的叫,幾乎弄的全軍覆沒,老子還沒找對你呢,今兒你又在這裡給我們裝蛋是吧?老九你信不我現在就將你着老狗丟進海內餵魚,反正都死這麼多人了不在乎多你這一個。”
九叔見付耀光怒眼圓睜,又看了看海水知道付耀光是個楞種,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就算是真把他丟進海里,茫茫的大海中恐怕也會沒人知道的和救助的。
九叔滿堆笑臉:“哈哈..付娃子、譚娃子你們無非就是想知道這“食心蠱”的來歷嗎?幹麼非的說那麼多的狠話,就像是俺老九見死不救似地,好歹咱們也是同生共死相識這麼生死之交一場。這不譚娃子剛纔問俺時,俺也是一時沒有想起來,被付娃子這麼一鬧,俺想起來列。”
付耀光說道:“快說,別磨蹭。”
九叔又看了一眼王守毅的那顆瘤:“這種蠱術定是崑崙山翠雲仙宮中傳出外界的,你像古時候的九菊一派、黑教、暴斂教、魔睹教等全是演化於翠雲仙宮“閣御孖喇部族”{俗稱魔族的聖宮之所},蠱術所繁衍的,蠱上這種食心蠱的人力大無窮透視眼,身體靈便這只是食心蠱的前兆,種了食心蠱的人不出一年便會從心開始吞噬,一直到身體內臟全部被食心蠱吞噬,那時人也就完了,從開始到死一年正的時間,再回輪到離他最近的那個人身上,就這樣一直延續下去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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