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從水下的一條通道,一直游到外面的露天潭池,這也全仗憑這李鳳嬌的一小瓶氧氣,給了我幾人無限的動力,纔有機會在看到外面的蔚藍的天空。
我們鑽出傾斜又帶一些水流的壓迫,將我們半推半就的推出了水下通道,各自遊身來到深潭低,急忙往深潭水面上猛遊,嘩啦一聲水響各自露水了水面,拼命的大喘外面的空氣,我看了看付耀光、王守毅都是狼狽不堪,只有李鳳嬌在水內露出腦袋,秀髮披散開來,水珠從她額前發稍滴落在她的鼻子上,不斷的又在次滴下,真個就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俏麗可愛,我不禁看呆了。
李鳳嬌攏了攏頭髮:“這地方想來也就是當地山民打水的那深潭吧,按道理來講也就是在睛隆窟山南側。”
我剛纔楞了一下神隨說道:“我看咱們趕緊上岸,在找當地借幾身乾衣服穿上爲正題。”
大家各自點頭,我們四人拖泥帶水爬出深潭。由於現在是數九天寒地凍,隨幸是在南方沒有那般的天寒,卻也是淺水結冰地面見霜。
我們幾人剛開始時在潭池內,並沒有覺察到天有多麼的冷,可是爬上岸以後全身的棉衣,用水侵透身上的棉衣,全都吸足了水十分的沉重,全身被溼噠噠的棉衣,冰的嘴脣都變紫了。
我們四人哆哆嗦嗦的正要尋路而行時,恰好遇到了一夥當地山民前來結伴打水,有的村民認識付耀光,因爲我們剛來時付耀光和他們分過菸捲,所以他們都對付耀光頗有好感。
付耀光的身體比我三人稍強上一些,但也是凍的只哆嗦,但他還是吹鬍子瞪眼誇大其詞的,將我們的怎繳滅龍殿邪怪之事吹了一遍,並像那些山民拍胸口保證,以後深潭在也沒有什麼吃人的鬼怪了,大家放心吃水就是了。
村民們一陣狂喜一個個也不打水了,擡起我們四人撿起幾根樹叉,將桶底反過當鑼敲吆吆喝喝,喊着進了山村。
在村內我們四人借幾套村民的衣服穿上,才感到身體有那麼一點暖意。
當村民說我們四人這是,爲民除害是英雄之舉,大擺當地風俗宴席,李鳳嬌攔都攔不住,我索性扯了李鳳嬌一把:“算了吧,你有何苦呢,這不正好嗎,我們把這些天沒有補充的營養,在這裡稍做調養也是不錯的啊。”
李鳳嬌說:幹嘛非要弄那麼大的排場,像我們真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似得。”
我兩人剛說幾句話,便被當地山民拉入到席中。由於當地村落過於的偏僻買不到甚好東西,也沒有什麼罕稀菜餚,只是三家五家攢來的一些,在山上打到的山雞野味之屬,喝的是當地人自家制的陳年米酒。
席間酒過三巡,我不禁推了一把付耀光:“你他娘怎麼就知道潭內沒有什麼鬼怪了。”
付耀光說他也是看到夜郎龍殿,和這口深潭相通才這樣認爲的。
李鳳嬌點頭:“老付推測是那麼會事,這次的深潭傷人事件,很有可能就是夜郎龍殿之內的那些吸血怪蟲,從龍殿的暗湖內鑽到,與其相通的睛隆窟山南側,深潭之內鑽出水面傷人。現在吸血怪蟲,全部燒死在了龍殿之內。”
說到這裡李鳳嬌不禁嘆了一口氣:“唉,這次南下龍殿之內的珍貴文物除了拴龍鎖,通通皆一毀壞,沒想到竟然桶這麼大的簍子。”
我看到李鳳嬌有些黯然失色,我和王受毅勸說道:“就算是我們不來此處妖宮,即將又會爲後來造就多大創傷?這妖宮也真可謂是天怒人怨了。萬幸我們四人毀了這妖宮,卻是造福後代,不在受龍殿之內的妖蟲所惑,實乃興事啊。”
李鳳嬌低頭不語喝了幾口酒,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往山民爲我們早準備好的石房內休息去了。
我和王守毅見李鳳嬌退席休息去了,也都要各自散場,我推了一把還在與山民划拳猜手指的付耀光,付耀光看了我和王守毅一眼:“都吃飽喝足了?”我對付耀光低語說道:“走回去有事商量。”付耀光隨又回頭對那些山民說:“你們的酒量都不行吧,得,我現在有點公事,今天就到此爲止了,咱哥幾個明天在接着比劃,可說好了明天誰喝的少,誰就他媽是王八的咋樣。”
付耀光推辭了幾個山民,隨我和王守毅退了席往石屋休息去了。
付耀光、王守毅我們三人來到石房內,付耀光問道:“啥會?李鳳嬌呢?”我笑說:“那有什麼會啊,我不說有事你這小子能回來?說不定這會早他媽的變王八了。”
付耀光聽說根本就沒什麼會開,掃了他的酒興,止不住大呼小叫,說我和王守毅不懂酒場上歷來的規矩。
我怒說:“你吵麼,現在李鳳嬌心情不好,要是讓李鳳嬌惱起性子來,整不好就會取消這次深海尋龍的計劃,我們仨跟這她這趟出生入死的這般兇險,我們圖啥不就是那三萬英磅嗎?萬一這次計劃泡湯了,你小子就是罪魁禍首,知道嗎你。”
付耀光撓撓頭:“原來是這樣啊,誒,對了咱不是還有那金燦燦的拴龍鎖裡嗎,要是計劃泡湯了,就將那東西從李鳳嬌那裡偷來,整不好也能賣倆錢。”
我聽付耀光說出這話,狠狠的碎了一口:“呸,你這嚼舌根子夯貨,拴龍鎖那東西能賣嗎?那是限制性國寶級的文物,賣了是要咔的。”我隨說隨用手在脖子上,模仿出砍頭的樣子:“那是要殺頭的誰敢買?你這二楞子買啊?”付耀光爲難的說:“中、中那俺睡覺中不?”我縱縱肩,我們仨各自合衣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