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和李世民他們在皇宮裡面聊着,聊了一會等李世民蓋完章後,秦懷道就陪着李世民他們用膳,
第二天,軍部這邊就宣佈了對秦懷道任命,秦懷道擔任第三師的師長,這個任命,朝堂這邊是沒有意見的,秦懷道本來就是少將軍銜,是能夠擔任師長的,而且之前李泰叛亂的時候,秦懷道在皇宮當中可是立過戰功,殺過叛軍的,所以,也不算是一個愣頭青!
第二天早上,秦懷道換上了鎧甲,戴上了自己的軍銜。
“老爺,你可要小心啊,刀劍無眼,可不要傷到了!這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你呢,善道也還小,也沒有成親,嬌兒也沒有定人家,你可要小心着點。”李麗仙在給秦懷道換上鎧甲,對着秦懷道叮囑說道。
“傻丫頭,我是去軍營那邊,又不是前往戰場,再說了,老爺我是武將,上陣殺敵,責無旁貸,放心吧,老爺我手上還是有兩下子的!”秦懷道摸着李麗仙的臉頰說道。
“嗯,就是知道你有兩下子我才擔心呢,你要是不會武功,我還不擔心了,這樣你就不會傻傻的往前衝了!”李麗仙打了秦懷道的手一下,有點不高興的說着。
“傻丫頭,沒辦法啊,我是武將子弟,還是一個將軍,豈能躲在將士們的後面,到時候外面還不知道怎麼看你家老爺的笑話呢!”秦懷道繼續笑着對着她說道。
“笑話就笑話,你那麼多功勞,不差軍功!”李麗仙無所謂的說着,在她看來她就是希望秦懷道平安就好,其他的,她不在乎,她也知道秦懷道的本事,家裡不可能受窮的。
“嗯,我會小心的!”秦懷道點了點頭,穿好鎧甲後,秦懷道就出來了,這個時候,秦大牛帶着那些家兵也是換好了鎧甲,
按照規定,秦懷道只能帶100家兵前往軍營當中,這些家兵也是需要登記在冊的,而且還要提前登記。
“大牛!”李麗仙此刻出來,對着秦大牛喊道。
“夫人,小的在!”秦大牛馬上過來,對着李麗仙拱手說道。
“老爺的安全,我就交給你們了,可要看緊點!”李麗仙對着秦大牛交待說道。
“夫人放心,敢傷老爺,得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才行!”秦大牛非常堅毅的對着李麗仙說道。
“嗯,去吧!”李麗仙點了點頭,
很快,秦懷道就帶着家兵,往西門那邊趕去,出了長安城後,繼續往西,就是軍營了,軍營那邊,駐紮着第三師的部隊,這個師有一萬六千人,下設2個旅,9個團,30個營的部隊,是滿編的部隊,常年駐守在這裡的,
秦懷道他們剛剛到了軍營這邊,馬上下馬,軍營當中,除了報信的士兵,其他人,一律不能騎馬,當然,訓練場那邊是例外,也只限於訓練場。
“來着何人,通報姓名和出示身份牌!”當值的一個上尉連長,大門這邊,大概有一個排的士兵在,還有一些士兵在巡邏。
秦大牛馬上那着秦懷道的身份牌過去,那個上尉接過來一看,發現是秦懷道,馬上就小跑過來,對着秦懷道抱拳說道:“見過師長,這些人是否爲家兵,如果登記了,也請出示,這樣才能進去!”
“嗯,都登記在冊了,拿出你們的身份牌,給這位連長檢查!”秦懷道點了點頭,對着他的家兵說道,那些家兵也是掏出了自己的身份牌,一些士兵就過來開始檢查了。
“師長,裡面請,昨天就得知了新師長任命了,大傢伙得知是你,非常的高興!”那個連長笑着對着秦懷道說了起來,秦懷道點了點頭,就帶着人走了進去,
很快就到了中軍大帳,秦懷道進去後,在裡面的是一個少將,是參謀長,他看到了秦懷道後,馬上站了起來!
“師長好,鄙人第三師參謀長張雪勇,見過師長!”張雪勇站了起來,對着秦懷道拱手說道,此人長的非常精壯,身材不高,但是能夠看到出,是上過戰場的老兵了。
“你好,我知道你,對突厥作戰當中,作戰勇猛,從旅長提撥爲參謀長,晉升少將!”秦懷道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是,還是要靠胡國公的雷,要不然,也許我就是一具枯骨回來!”張雪勇馬上對着秦懷道說着。
“過獎了,我今天過來,也是想要熟悉一下軍營!”秦懷道笑着點了點頭。
“來人,擊鼓,傳各團團長,旅長過來,師長來上任了。”張雪勇馬上對着門口的守衛說道,接着對着秦懷道說道:“師長,請上坐!”
“好!”秦懷道點了點頭,到了主位上坐下,接着對着張雪勇問道:“目前,我們師,有什麼困難嗎?”
“那個,師長,困難肯定是有的,也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說起,師長等會看看就知道了!”張雪勇站在那裡說道,
而在軍營當中,那些軍官聽到了鼓聲,也開始往中軍帳這邊走來。
“算日子,該是師長到了,師長可是胡國公,他來了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都說胡國公對部下非常不錯的!”一個上校笑着對着後面的軍官說道。
“我看未必,我不否認他的功勞,但是作爲一個師長,二十歲不到,也沒有上過戰場,明年我們還有可能要遠征,跟着這樣的師長上前線,你不怕?”另外一個上校,小聲的說着。
“怕?你知道胡國公是誰嗎?我說於志強?你懷疑誰,你也不要懷疑胡國公啊!”那個上校看着另外一個上校也就是於志強問了起來,這個人都是旅長。
“你不懷疑?”於志強用懷疑的目光,看着那個上校。
“我不懷疑,我剛剛入行伍,就是在翼國公的手下幹活,翼國公帶着我沒少打仗,翼國公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外面都說,胡國公比翼國公更加仗義,而且武藝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個旅長盯着於志強說了起來。
“我說呂斌,我不懷疑他做人如何,我也不懷疑他的武藝如何,我就是懷疑他的指揮能力,他一個毛頭小子,就擔任我們旅長,你認爲行?”於志強對着另外一個旅長,也叫呂斌的人說道。
“不會,我們教他,當年,老國公就是這麼教我們打仗的,現在,老國公的孩子過來,我們教他,於志強,你這話不要讓其他師的那些師旅長們知道,如果他們知道,少不了要罵你,我們這批師旅長,當年都是跟着翼國公打仗的!”呂斌聽到了,非常不爽的揹着手,往前面走去,於志強聽到了馬上就小跑的追上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你別亂說啊,我就是有點不相信。”於志強拉住呂斌說道。
“哼!”呂斌還是冷哼了一聲,心裡非常不樂意,當年秦瓊的部下,對於秦瓊是非常敬仰的,當年秦瓊的部下,現在很多人還是在軍營當中,
“哎,當我嘴賤,你就什麼都沒有聽到了,你放心我肯定聽胡國公的!”於志強盯着呂斌說了起來。
“哎,懶得和你一般見識!”呂斌擺了擺手,就繼續往前面走,很快,他們就到了中軍大帳。
“見過師長!”那些軍官進來,馬上對着秦懷道抱拳說道。
“嗯,好,請坐!”秦懷道看到他們進來,笑着壓着手說道。
“是!”那些軍官全部喊着,接着坐到了旁邊,中軍帳還是有點冷的,這裡的軍營都是帳篷,沒有永久性的房子,雖然中間點了火堆,但是還是很冷。
“我呢,今天算是第一天到軍營來,之前雖然也掛職左武衛,後面擔任軍部參謀,但是沒來過軍營,現在既然擔任你們師長,那我不來不行了,不來,就是拿弟兄們的生命開玩笑了,
我初來乍到,對於軍隊的事情懂的不多,之前怎麼訓練,你們接下來還是怎麼訓練,我呢,先看看,另外,我也要看看我們的軍隊當中是不是有什麼困難,看看能不能解決,其他的事情,我就不過多的干預,現在,你們每個人說說自己的部隊的情況!”秦懷道坐在那裡,笑着對着他們說道。
“是!”那些軍官坐在那裡抱拳說着,接着從呂斌開始,彙報他們的旅的情況,包括有多少人,有什麼部隊,一個一個來,旅長彙報完了以後,就是團長們彙報,
聽完了後,秦懷道就要到外面去看看,此刻在軍營後面,就是校場,不過訓練的人不多,就是一些騎兵在訓練。
“步兵呢?弓箭兵?弩兵?爲何沒有訓練?”秦懷道站在那裡,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這個?師長,現在這麼冷的天,將士們是沒有辦法訓練的,否則會出現很嚴重的凍傷的情況,一般就是每天早上,組織那些士兵們出來跑動跑動,其他的訓練不做!”張雪勇站在那裡,對着秦懷道說道。
“不做?凍傷?”秦懷道扭頭看着張雪勇問了起來。
“是,我們這邊到了冬天,氣溫非常地,士兵們握着長槍,都會凍傷雙手,刀柄也是如此!哪怕是有布匹包着,包了布,手就不靈活了,加上低溫,練起來,也會出事的!”張雪勇繼續對着秦懷道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