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在府上目送着那些前往壽州的家丁,非常感慨,半年的時間,自己就把家業給弄好了,最起碼,府上還有兩萬多貫錢,還增加了大量的土地和宅基地!
“少爺,大小姐要是收到了少爺你的來信,不知道多高興呢,大小姐和老公爺就兩人,老爺把大小姐都當女兒養着,
老爺仙去,聽說大小姐都一個來月流淚不止,往後也是,只要想到了老爺,就哭!”管家站在秦懷道身邊,對着秦懷道說着。
“嗯,今年我要向陛下求求情,看看能不能讓姑姑回來一趟,已經五六年,沒見到姑姑了!”秦懷道點了點頭,對着管家說道。
對於姑姑,秦懷道是有很深的記憶的,那個時候,父親不拘言笑,都是姑姑帶着自己玩,嫁出去的時候,秦懷道還哭着拉着姑姑,不讓走!
“嗯,這樣最好了,老奴也好幾年沒有見到大小姐了,真的想了!”管家摸着眼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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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姑姑看到了我的信,肯定會高興的!”秦懷道轉身拍了一下管家的肩膀,往府內走去。
回到了府內,秦懷道還是在書房裡面看着書,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
秦懷道剛剛坐下看書不久,程處嗣就過來了!
“伯平,伯平,收拾收拾,走!”程處嗣笑着對着秦懷道喊着。
“去哪?”秦懷道很不解的看着秦懷道。
“去慶德樓,你封賞了這麼多,加上這次我們都有封賞,走,去慶德樓慶賀!
這次,我們這幾家的小子都會過去,我們要教訓那幫小子,讓他們向你學習,他們簡直就是不像話!”程處嗣對着秦懷道說着。
“行,我請!”秦懷道一聽是出去吃飯喝酒,高興的說着,自己還真的想要出去走走了。
“輪不到你,下次再說!”程處嗣笑着開口說着。
很快秦懷道就騎着馬,管家也吩咐管事的和家兵帶上了足夠的錢,少爺好不容易出去聚會,可不能墮了少爺的身份。
秦懷道騎着馬和程處嗣到了慶德樓外面,店小二馬上就迎過來牽馬。
“見過胡國公!”掌櫃的看着秦懷道過來,趕緊過來行禮說道。
“嗯!”秦懷道揹着手進入到了慶德樓,發現這個酒樓,還真是有格局。
柱子上面都掛着字畫,大堂的那些位置,秦懷道還看到了不少書生模樣的人在喝酒。
“胡國公?”那些喝酒的書生,聽到了管家這麼招呼,都往這邊看過來,接着就有幾個書生往秦懷道這邊而來。
“幹嘛?”程處嗣看到他們過來,馬上呵斥了一聲。
“請問是胡國公否?”一個書生對着秦懷道抱拳問了起來。
“我是!有事?“秦懷道站在那裡,點了點頭看着那個書生問了起來。
“請受我等一拜,聽聞明天長安城就有白紙出售了,我等書生,也算是有紙張可以寫字了!”那個書生對着秦懷道抱拳,深深的鞠躬,而後面的那些書生也是如此,接着客廳裡面的那些書生,都對着秦懷道鞠躬。
“各位言重了,希望有了那些白紙以後,各位學子能夠用心讀書,通過科舉,爲朝堂效力!”秦懷道也馬上對着他們回禮說着,還對着其他的方向也拱手回禮。
“借胡國公吉言,不打擾胡國公的雅興了,請!”那個書生對着秦懷道心裡以後,然後讓開了位置。
“胡國公,請,你們定的廂房在後面!”掌櫃的也在前面引路說着。
“嗯!”秦懷道點了點頭,跟着掌櫃的走。
“還是你有面子,不過,紙張出來,很多書生真的真心感謝你,就連我出去,那些書生都不敢當面說我是莽夫了,我是莽夫沒錯啊,但是那個紙張,我可以出了力的!”程處嗣對着秦懷道擠了擠眼,得意的說着。
“那是,要是沒有你們,這個紙張也出不來!”秦懷道笑着符合說道。
“那就太謙虛了,紙廠出來紙張之前,你府上可就有了啊,沒有我們,你也能夠弄出來!”程處嗣指着秦懷道笑着說道,
很快,秦懷道他們就到包廂,一進去,秦懷道發現那些武將的兒子,基本上都在,唯獨缺少侯君集家的孩子,甚至連很多不是很有名的武將兒子,都過來了。
“伯平來了?”
“伯平,這邊坐!”
“伯平,可算是把你弄過來了!”...
那些人看到了秦懷道,都笑着說了起來。
因爲秦懷道比他們大多數人都有小,所以他們都是直呼着秦懷道的字。
“各位兄長,之前小弟丁憂在家,不能出府和大夥玩,今天,這個局,小弟做東,誰也不要爭,大家痛快吃喝,小弟帶了不少錢過來,
而且,嘿嘿,你們也知道,小弟現在有錢,陛下賞了不少呢!”秦懷道笑着抱拳對着那些武將的孩子說道。
“那不成,說好了啊,今天我們幾個人請,對了,伯平,你還不知道我們賞了什麼吧?”尉遲寶琪站了起來,對着秦懷道問了起來。
“還不知道呢!”秦懷道不懂的看着尉遲寶琳說道。
“嘿嘿,我告訴你們,我們幾個人家的二小子,都被封了子爵!”程處嗣得意的說着。
“啊?都封了子爵了?”秦懷道高興的看着他們問了起來。
“你說,這頓你請還是我們請,長子不用說了,我們幾個都是要襲爵的,我們的長子也自然是要襲爵的,我們的次子封爵了,可算是了了我們一件大事啊!”張慎徵笑着看着秦懷道說了起來。
他們都是二十多歲,家裡都已經好幾個孩子了,如果算上庶出,比如程處嗣,都已經4個兒子了,閨女也有3個!
“你們請,你們請,那什麼時候我請啊?”秦懷道看着他們問了起來。
“嗯,過幾天,來,坐下!掌櫃的,上菜上酒!”李崇義笑着大喊着。
“好嘞!”掌櫃的聽到了,馬上笑着出去了。
“伯平,來點,喝不了不勉強,知道你對這個不愛好!”尉遲寶琳笑對着身邊的秦懷道說着。
“那不成,今天是幾位哥哥的大喜事,弟弟怎麼也要喝幾杯的,反正小弟帶了家丁過來,喝醉了,他們擡小弟回去就成了!”秦懷道笑着對着他們說道。
今天確實是喜事,他們的孩子封爵了,對於他們幾個人來說,要省掉很多事情,現在在座的很多人,都沒有爵位,都是在武衛裡面擔任武職。
如果沒有打仗,他們很難有晉升職位的機會,武將家的孩子本來就多,比如程處嗣有兄弟六人,尉遲寶琳一母同胞的兄弟就兩個,但是算上其他小妾生的,他兄弟五人!
而勳國公張亮嫡子就一人張慎徵,而如果算上庶子,也有七個!
不過那些庶子,基本上不會被怎麼安排,只能安排他們進入到朝堂當中,但是家裡的資源是不會傾斜到他們身上的,他們想要謀求高位,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但是極難。
他們不比秦懷道的弟弟秦善道,秦府本來人丁就少,所以推恩只能推到小妾所生的秦善道身上,還未成年,就已經被封爲開國郡公,而他們可就沒有那個運氣了。
要不然,程處嗣他們家的二小子能夠被封爲子爵,都讓他們欣喜異常!
“好!”尉遲寶琳聽到了秦懷道這麼說,高興的說着。
“伯平弟弟,哥哥對你有意見!”此刻,程處嗣三弟,程處寸站起來,笑着對着秦懷道說道。
“你有什麼意見?別找事啊?”程處嗣對着程處寸笑着罵道。
“本來就是,伯平,他們都是未來的國公,你帶他們玩,讓他們升官,他們早晚會升官,你要帶我們這些人玩,
我現在還是一個八品翊衛,要錢也沒有錢,一個月不過是五百錢,喝酒都不夠,伯平,下次有什麼好事,叫上我們啊,不用叫我們的大哥,他們什麼都有了!”程處寸站在那裡笑着對着秦懷道說着。
“對對,大哥他們什麼都有了,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啊,伯平,有什麼好事,要想到我們啊!”其他的武將的兒子,紛紛叫了起來。
“反了你們還!”尉遲寶琳坐在那裡,苦笑的搖頭,他也知道,那幫兄弟,確實是窮,真沒有錢也沒有什麼權。
“行行行,各位哥哥,以後有好事想着你們,好事還沒有,多了去了,賺錢的東西也多了去了,關鍵是我們敢搞嗎?再說了,搞了,這個錢也不會落到你們身上去!”秦懷道笑着對着他們說着。
自己腦子裡面,賺錢的東西多了去了,但是秦懷道沒想着一下放出來。
“伯平,你放心,只要能夠賺錢,不違反朝堂的律法,沒什麼不敢幹的!”尉遲寶琪坐在那裡,笑着說着。
他也是郡公,而且已經是校尉了,沒辦法,他是開國郡公,沒有父親給的資源,就靠開國郡公,他也早晚要爬到正三品的職位上去。
“就是,伯平,可不要忘記我們啊,我們可是一幫窮兄弟啊!”河間王李孝恭的三兒子李崇真也對着秦懷道喊着,
他們現在都佩服秦懷道賺錢的本事,如果紙張不交給朝堂,還不知道要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