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回突利可汗來朝天子馬週上書以利主君

任城王輕輕的一拱手說:“謝謝將軍賣給我這麼大的人情,讓我有機會發泄心中的不滿。”之後李靖將軍在他的面前攤開了一幅地圖,指着地圖說:“頡利雖然沒有了蹤跡,但他藏匿的範圍我們是可以確定的。現如今最重要的是把有可能支援頡利的人統統幹掉,就算是來年草盛馬肥,他仍舊難逃一死。”任城王說:“話當然是這麼講的,可是敵酋在我的手中得而復失,皇上怎麼可能不怪罪呢?”李靖說:“現在皇上想必已經知道了,他卻沒有降旨怪罪你,可見事情並非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要頡利看到興復無望,我想曾經錦衣玉食的大可汗,應該當不了幾天野人。同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我們願意出價,一定會有人把頡利送來的。”任城王說:“我擔心的是他們利用我們急於找到頡利從而算計我們。”李靖說:“放心吧!這些都不是事兒。”停頓了一會兒,他又說:“當務之急,最有實力讓竭力恢復元氣的人是突利可汗。”

任城王說:“突利已經不是從前的小可汗了,到如今他還能去支持頡利嗎?”李靖說:“我想他的內心是不喜歡頡利的,可是再怎麼着,人家也是親戚,也是同族。我們與他非同一族類,彼此之間無信任可言,事到如今,他沒有去長安朝見皇帝,可見此人實際上另有打算。”任城王說:“他們是說部落中有事情走不開嗎?”李靖說:“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有事情沒有辦法陪你,只能說明他的心中你沒有那麼重要。”兩個人沉默了很久,李靖說:“正所謂送佛送到西,我既然決定幫你了,我就再幫一次。目前大局未穩,頡利的很多殘餘勢力並沒有消失,如今頡利就像是一輪紅日,而草原正處於黑夜,頡利時刻等待着再一次涌出地平線。我們絕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如果突利不能儘快去長安朝見皇帝,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兩個人就這麼商量定了,爲了幫助任城王渡過難關。李世勣、薛萬徹、柴紹三個人帶兵配合任城王行動,決心要在草原上清楚頡利的殘餘勢力。此時此刻頡利不敢露頭,所以這些殘餘勢力處於羣龍無首的狀態。他們散落在草原上,一點點發現,一點點清除。這個時候,突利帳下了一位謀士說:“可汗打算什麼時候去長安覲見皇上呢?”突利說:“這個我還不用急嘛,可以再等一等,正所謂好酒不怕巷子深,好戲不怕晚。”對方說:“如果對抗的遊戲玩不下去,及早的與對手進行談判,尋求用不流血的方式解決問題。”突利說:“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們是草原上的雄鷹,我們是草原上驕傲的太陽,怎麼可以跑到中原去給皇帝叩頭行禮,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若是我們的先人知道了這些事情,他們能原諒我們嗎?”謀士說:“那我們就應該抵抗到底,寧可站着死不願跪着生。”

突利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相比於我,頡利纔是真正的一時之雄。現在他如今被打的不知所蹤,我時常想,如果我們能夠熬到來年草盛馬肥,局勢將會是另外一種樣子。”這個時候,李世勣說:“將軍,我看沒有必要跟這個突利廢話了,直接動手將他消滅了,就是告訴草原上的人,現如今草原的主人是我們。”李靖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如果我們搬到草原上住不出數年,我們就變得跟他們一樣的德行。”李世勣說:“難道我們就該這樣熟視無睹嗎?這樣做,我們對得起皇上的信任嗎?我們每天都在花費着百姓交上來的賦稅,難道百姓養着我們就是爲了讓我們在草原上當擺設嗎?”這時候李靖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說:“老子曾經說過,善戰者不怒。”

李世勣說:“方纔我說話是太激動了一些,可是將軍,我真的不能這麼一直等下去。”李靖說:“與我們一起作戰的是草原上的一羣餓狼,你知道如果它們還不夠虛弱,我們貿然衝上去,就會被它們用爪牙撕成碎片。那就不妨等一等,等他們餓到身體虛弱,兩眼昏花,連胳膊都擡不起來的時候,甚至是根本沒辦法站立的時候,它們死期也就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再行動,就如同秋天收割麥子一樣簡單。”李世勣說:“那我們不應該繼續向他們提供物資上的支持。”李靖說:“我早就停掉了。”唐朝切斷了物資上的支持,突利很快就感覺到自己正處於困境當中,一開始他還假裝沒有這麼一回事。慢慢的他能夠深切的感覺到危險正在向他一步步靠近,不久之後,任城王李道宗手底下的士兵與突利的士兵發生了衝突,雙方都沒有進行制止,任由他們進行械鬥。

結果是突利手底下的一部人馬被全部消滅,突利不服,馬上撰寫奏本要狀告任城王。同時他找李靖進行談判,指責李靖縱容李道宗。李靖告訴使者,自己的確是奉了皇命指揮北邊的戰事,但被指揮的人當中不包括任城王李道宗。你覺得不公平,可以直接去告御狀。奏本到了長安之後,很快到了御前。皇上說:“突利說自己的一部人馬遭到了任城王所部的襲擊,你們幫忙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徵說:“敵酋在人稱王的手中丟了,很顯然他想抓緊時間立功贖罪。”皇上說:“可急於求成是要壞事的。”房喬說:“我感覺這件事情的背後有李靖的謀略,所以我們不必着急替他申冤,先將這件事情晾一晾,再決定該怎麼做。”皇上說:“我明白了,是突利不安分,爲什麼他到現在還不來長安朝見呢?”房喬說:“若要讓強人低頭,要有海洋一般的胸懷,但更重要的是要有雷霆一般的手段。”

於是朝廷決定不理會突利的請求,而是將處理這件事情的全權交給李靖,並且特意囑咐他,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消滅突利所部,與此同時還給他送去了大量的補給,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突利坐下來不停的嘆氣,說:“看來唐朝皇帝不是很好騙,這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不會真的方便來打我吧!”身邊那位謀士說:“我聽說唐朝那邊的將軍們都嫌這一次行動仗打的太少,以至於大家沒有多少可以立功的機會,他們就是堆放在爐竈邊的乾柴,一旦摻和了進來頃刻之間就會燃燒起熊熊大火。”突利說:“能不能不要這樣動不動就嚇人。”不久之後針對突利的行動開始了,但是能夠明顯的看出來不是對待頡利的方式,對頡利是直接採取斬首行動,此刻的行動卻打的是非常常規的戰爭。

可儘管如此,突利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部衆一點點被消滅。任城王表現的更是英勇,在一天之內,死在他手下的就有數百人之多,李世勣說:“將軍,這樣下去恐怕要出問題,會不會導致我們在草原上人心盡失,從而導致他們感受不到皇上的恩德。”李靖陰沉着臉說:“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對草原上的事情真的不是很熟悉,草原上部落之間的爭鬥,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王戰事過後,不光人死的足夠多,就連草都不長了。正所謂慈不掌兵,要想打勝仗,要想讓北邊的人知道大唐的厲害,就得靠我們的弓箭與橫刀。”柴紹說:“現在還有一個困難不得不提,雖然朝廷給我們補給了一批物資,可這篇物資並不能支持我們太久,我們需要自己解決這些問題。”李靖說:“草原上的規矩就是這樣,誰更強誰就更有資格活下去。從今天開始,凡是沒有投降的部落,我們不光要殺他們的人,還要強烈他們的物資。”

行動開始之後,很快就看到了效果。突利手底下的部落紛紛投降。面對已經投降的人,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任城王說:“我們要清查這裡邊到底有多少人詐降?”李靖說:“不用這麼麻煩,是投降之後,部落之間還在不斷聯絡的,還在向突利請示的,我們必須予以嚴懲。”這些日子天空陰的厲害,看不到陽光的人們似乎都看不到希望。任城王坐在馬上說:“頡利啊頡利!你在哪裡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要是找到你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在這一段時光,很多草原上的百姓遭遇了滅頂之災。其實是不是想大唐皇帝臣服並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一切都聽從突利可汗。皇上說:“看來這個頡利並不是如同我們之前所以爲的那樣,他並不是草原上的獨夫,他仍舊有很大的影響,我們必須把他抓起來,我沒有讓草原上的人知道,如今能夠照亮草原的太陽,不是他頡利,而是朕。”

面對壓力,突利顯得有些驚恐。可他的心裡又是非常沉靜的,他沒有馬上決定是對抗還是進一步與唐朝皇帝妥協。就這樣他的部衆一點點消失,謀士跪在他的腳下哭着說:“唐朝的太上皇當年能夠驅尊降貴,爲什麼你就不行呢?你只是小可汗而已。”突利說:“如果我能夠打贏這一仗,我是不是就是草原上的大可汗了?”謀士說:“這一點你放心,我們一點勝算都沒有。”李靖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必須給突利來個痛快的。”於是召集手底下的軍官在大帳中議事,李靖說:“諸位將軍,看來這個突利還是不死心,整天想在草原上再當太陽。我們能給他這個機會嗎?我覺得一點一點蠶食不是個好辦法,必須快刀斬亂麻。”

就在此時,蘇定芳說:“將軍,如果能給我800人,我一定能生前突利。”李靖說:“我可以給你800人,但我希望看到的不是活人,而是死人。”蘇定方說:“放心吧!”於是蘇定芳點起了800騎兵,我在做任何準備,直接帶着這些人攻擊突利的王庭。接到消息之後,突利被嚇壞了,說:“這個蘇定方就是當初襲擊頡利王庭的人,有什麼辦法可以擊潰這一次攻擊。”謀士說:“如果我們選擇迎戰,很快,李靖手底下的四路大軍都會趕來,介於之前頡利逃跑的教訓,可汗一旦被俘,絕對沒有生還之禮。”突利說:“寧可站着生不願跪着死。”令人再次打探蘇定方的消息,很快手底下的人向他說:“回稟可汗,蘇定芳現在距離王庭十里路。”突利說:“他們紮營了嗎?”對方說:“沒有紮營,他們朝着我們直撲過來。”突利想了想說:“準備好刀子,老子跟他拼了。”又過了沒多一會兒,蘇定芳和他的800騎兵已經到了轅門之外。

蘇定方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就開始了攻擊。謀士跪在突利的腳底下放聲大哭,說:“請你立刻出門迎接蘇定方,並且由接待上賓的方式接待他。”突利說:“不行。”這個時候眼睜睜的看着蘇定方騎着一匹白馬,揮舞着手裡的橫刀衝了過來。在這一刻突利害怕了,在蘇定方衝過來的那一刻,他跪倒在地,很快蘇定方將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說:“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就你這樣的人,還想着做草原上的大可汗,你如今草原上只有一個太陽就是我們大唐的皇帝。”突利用顫抖的聲音說:“你說的沒有錯,草原上的太陽就是大唐皇帝。”蘇定方說:“我現在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去朝見大唐皇帝。”到了這個時候,也就由不得突利了,趕緊表示願意。並且命令手底下的人準備宴席爲蘇將軍接風。蘇定芳說:“宴席就不必了,你馬上去朝見天子即刻啓程。”

於是安排手底下的人一路護守着突利往長安的方向去了,因爲有了丟失頡利的前車之鑑。這一次負責看守的人格外認真,突利說:“你們真的過於認真了,其實頡利原本是跑不了的,你們想想看,如果沒有那一場大雨,關押頡利囚籠沒有被雷電擊破,還會有後來這些故事嗎?”這些將士們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就這樣度過了漫長而又無聊的旅程。突利終於抵達了長安,其實在隋朝的時候他就聽說過長安是如何的繁華夢幻,可如今真的來到長安之後才發現。想象和現實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長安的人有很多。但是大多穿的不是很體面。建築看上去也十分老舊,人看上去很淳樸。突利說:“這就是貞觀?把草原打的大敗的貞觀?”越想越覺得不服氣,可無論他是不是服氣,自己已經生在這裡了。

在接待突利之前,幾位重臣曾經在政事堂討論過要如何在突利,使用接待囚犯的禮節,還是接待普通臣子的禮節,還是接待番邦國王的禮節。房喬說:“大家各抒己見,我們先討論出一個章程,在一起向皇上報告。”魏徵說:“此人是囚犯了,如果只是一個囚犯,其實沒必要把他帶到京城來。此人是番邦的國王嗎?當然也不是,因爲他的國已經蕩然無存了。只有一條是對的,他是大唐的一位臣子,而且是罪臣。所以皇上不必見他,向皇上報告完這件事之後,應該將徒弟送到大理寺議罪。”房喬點點頭說:“這個好,此人有犯上作亂之嫌,有不臣之心。我們必須敲打他,讓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皇上一個人在御花園散步。沒一會兒長孫無忌湊了過來,說:“房公那邊派人知會,突利已經到了長安,政事堂的意思是皇上不必見他,是直接將他交到有司議罪。”

皇上說:“這個的確很難拿捏,想要讓草原上的人子民接受大唐,一方面要讓他們看到大唐的威風,另一方面也要讓他們看到大唐的德行。所以我覺得殺他辦他都不是好辦法,朕要親自見一見他。”沒過多久,皇上真的見到了突利,突利下拜行禮,說:“臣有罪。”皇上說:“你是有罪,你這大唐懷有二心,覺得自己可以成爲草原上的太陽,你認爲自己是草原上的雄鷹,你覺得自己擁有高貴的血統。可朕告訴你什麼纔是真正的高貴?一個人有德行才叫高貴,而你有什麼德行,你已經背叛了頡利,現在你又想背叛大唐,認爲草原上的百姓會擁戴你這麼一個貨色作爲大可汗嗎?”突利說:“皇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有多餘的話要講,如果你想殺我,我絕不求饒。”皇上突然哈哈大笑,說:“殺人總是容易的,難的是征服人心。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你,我也不會將你關起來,我甚至會把你放回草原,你要是真的有種,朕以及朕手底下的人隨時奉陪。”

於是,皇上下令將突利逐出京兆,魏徵說:“皇上,這是放虎歸山。”皇上卻說:“孟子曾經說過,無敵國外患,國恆亡。過去作爲的皇帝都有這樣一種想法,願意替子孫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完。其實這樣並不好,子孫如果無事可做,他們就會懈怠,人一旦懈怠了,就會變得無能。而無能會導致新的危機出現,無能之輩沒有辦法化解危機,於是開始新一輪的輪迴。所以我要把突利這個隱患留給後人,身爲唐朝的皇帝,如果沒有辦法對付他,就算是我把未來的事情都做完,這個人仍舊是守不住大唐社稷的。”突利被放回之後,無論是唐軍的將士還是北方的胡虜都大吃一驚。李世勣說:“皇上的心思真是令人難以捉摸。”李靖說:“皇上怎麼想,咱們不用管,只要能把自己手頭的事情一一辦好,我們就盡到了自己的職責。”

清晨,大家聚集在御門之外進行朝會。皇上說:“最近朕常常想起隋煬帝的事,按說他也是一代雄主,可爲什麼大隋的社稷在他的手上亡了呢?思來想去,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隋煬帝一意孤行閉塞了言路。所以自從朕登基以來,就一直想着廣開言路的事,這也是正一再寬恕魏徵的緣故。朕知道很多人怨朕的一生太過於縱容,其實他們不知道,魏徵是國之良臣,如果沒有他,朕很可能就會成爲一個昏君。”魏徵趕緊說:“皇上,滿朝文武當中能夠直言進諫的不止臣一人。”皇上說:“可你是第一個這麼做的人,朕不是完人,雖然出身富貴之家,實際上取決於行伍之中,也許是多年行軍打仗的關係,所以朕談不上仁厚,多少年戰場拼殺,以至於性如烈火,房公受了朕很多氣,這些朕都是知道的。朕知道你們之中很多人都是忠臣,也很少有人敢直接指出朕的過失,所以今天朕特意下旨,無論文臣武將都必須寫一份建議的本章,建議好的,朕給他升官,即使說的不好,朕也不會追究。”

下朝之後每個人都開始發愁,說的不好,皇上真的不會追究嗎?許多人打心裡不相信這樣的話。特別是房喬,絕對不敢這麼做。皇上做的大多數事情他都參與其中,無論對錯,無論如何他都不敢把錯歸在皇上的身上。武將當中有很多人目不識丁,讓他們寫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爲難他們了。其中最感到爲難的是常何,回到府裡之後徹夜難眠,手裡拿着一隻毛筆坐在那裡,從上午做到半夜,一直到天快亮了,他連一個字都沒有想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馬周因爲要去方便,途中看到長河的房間仍然亮着光。他於是推門進去問明瞭緣由,馬周笑着說:“建議本章的事,你不必費心了,你去休息,在天亮之前,我一定把寫好的本章給你,你抄錄之後就可以拿給皇上。”

218宗室姻親出鎮北門西域浪子夢迴長安187趙德楷出使遭囚禁 王神機見面問吉凶113慈父知禮爲女消業 罪官起復算計功名260魏王泰驕橫誣羣臣今皇上言法不多變257宮司上奏遺作示君言事者流多相讒告第25回杜如晦妙計退胡虜長孫後請納小楊妃316張行成夜作言事疏魏王泰獻上括地誌第33回弘文館學士治經典社稷壇天子祈豐年116交涉失利無功而返 遁入深山又逢故人327褚遂良請緩封皇子侯君集怨憤生異心305侯君集藏寶觸刑律張玄素數與皇嗣爭150夢平康尋找諸歡樂 問菩提須有衆善行100大匠竇奉旨造新宮張蘊古執法得橫死227悟人生此行多慘淡飲黃湯局中多頗淒涼第80回論往昔前事皆落空說來年此生成追憶274上歡喜羣臣請封禪下憂心魏徵有諫言206陳太守降身訪名士隱大德過府論人才第八回秦府開張良禽入慕 懷恨娶親引火燒身313李世勣還朝掌兵部真珠汗趁虛擊思摩第71回在磧口發現敵蹤跡居九重覽疏斷萬機205魏夫子御前論周齊苗山幽樹下說佛法第十五回王世充客舍遭橫禍李建成奇謀定山東224何刀兒服役陽關外苗山幽再入吐谷渾第二回竇夫人飲恨去西遊 李玄霸飛錘致橫禍297國子監名儒行講論華清池上諭訪大德329舊功臣圖畫凌煙閣齊王佑親佞生反心第87回李思摩爵封懷化王李衛公官拜右僕射139慶善宮演奏慶善樂 歡喜人寫就歡喜文208曼頭山孤兒斬名王赤水原李靖誅殘虜161奔窮途無情在牢獄 尋活水造夢出藩籬107哀山幽人前失體面 俏龍波掌摑濟平衡323蓋蘇文手刃其王武李世民岐陽宴舊臣第76回李世民即位天可汗杜如晦死薦李衛公第73回伊蘇尼失頡利失蹄京兆風華房杜染疾第76回李世民即位天可汗杜如晦死薦李衛公第98回李孝恭上奏乞封禪蕭少傅請旨行冠禮318李建成追復儲君號房玄齡請旨禁自殘131姚思廉請止新出行 苗山幽誤入拜女教236上臨御門聽四方聲詔命降下改諸王號355苗山幽朝見葉子柒惠恩善挑戰陸一蟬146苗山幽融入奴人羣 張士貴掃平奴人亂322真朱可汗尚唐公主契苾何力返回長安103魏夫子御前陳心跡 隋烈士英魂還故鄉350懼風疾修繕隋廢宮聽朝議偏師伐高麗269苗山幽遠走西南國白毛怪着力害蒼生261權萬紀失言丟官位孫思邈詐病請門徒第83回張玄素諫止洛陽宮李思摩拜授右侯衛130河南北千里走黃湯 九成宮皇上往避暑124使者山風談判救人 突利可汗壽盡薨逝148執節杖唐儉又出使 訪澤國官員欲殉身190李衛公白髮領三軍 隋外孫上書乞歸順246狂宮人侍寵忘遠近賢魏王無力挽敗局338岑文本獲封中書令郭孝恪俘虜焉蓍王153李承乾遊戲明德殿 唐皇上置酒未央宮133長樂公主近嫁長孫 御史馬周直言戒上229無常橫死小龜壽盡大道流行心何能依第25回杜如晦妙計退胡虜長孫後請納小楊妃第31回崔判官陰間解主憂尉遲恭街頭動肝火113慈父知禮爲女消業 罪官起復算計功名122苗山幽深山開學館 唐皇帝南郊祭上天298黨仁弘羅竇擊反獠流鬼國遣使朝天子第60回白肥兒出力護社稷杜如晦勞心爲太平343岑文本軍中染暴疾李世勣進兵拔蓋牟165居士沉浸水墨世界 浪子執着宜假嗣續304十一月天子祀南郊丙子日太常擬大禮283苗山幽獻計平獠亂岑文本中正品賢人169利益衆生魔窟傳法 意氣用事謀害高僧333紇幹承基告發謀逆賀蘭楚石檢舉阿翁331破國賊敕書降封賞喜漢王相約鬥甲兵217契苾何力顧全大局臨洮縣主下嫁將軍293京兆小民不孝獲罪弘化公主遠嫁西垂303李元景再謀封禪事祿東贊奉命請婚期第82回在朝堂蹉跎如火煎立宮門度日似風起第十一回劉武周北上歸胡虜房玄齡設卦解迷局247乳母進言請求換新東宮辛苦厭倦禮法107哀山幽人前失體面 俏龍波掌摑濟平衡第24回新主臨朝百廢待興胡虜來犯含恨隱忍第76回李世民即位天可汗杜如晦死薦李衛公246狂宮人侍寵忘遠近賢魏王無力挽敗局320拒忠言皇上又自慚委良吏孝恪巧扶御164苗山幽因故去嫌疑 房玄齡尚書請致仕201衆羌人殺死孔長秀老聖人算計房玄齡284李元軌賢能無所長劉處士置酒會騷客第85回御史大夫彈劾李靖入值門下擬改衣服第98回李孝恭上奏乞封禪蕭少傅請旨行冠禮173困鳴沙斷炊連三日 問解脫多數迷一生124使者山風談判救人 突利可汗壽盡薨逝150夢平康尋找諸歡樂 問菩提須有衆善行第61回孫思邈廬中語病理苗山幽林間聞箴言122苗山幽深山開學館 唐皇帝南郊祭上天第61回孫思邈廬中語病理苗山幽林間聞箴言141曬伏節天上瑤池會 秋分日對月祈蒼生260魏王泰驕橫誣羣臣今皇上言法不多變205魏夫子御前論周齊苗山幽樹下說佛法121致厚禮番邦顯誠意 去深情寒士保尊嚴342蕭特進留守洛陽宮高士廉佐嗣定州地121致厚禮番邦顯誠意 去深情寒士保尊嚴276武士彠獻女入宮禁王尚書進言震內庭342蕭特進留守洛陽宮高士廉佐嗣定州地200高昌新中藏壯志大比丘南下散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