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咱們可是親兄弟!

就在李承乾與明德殿帶着大小三個孩子玩的時候,宗正寺裡開釋出來兩個人,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恪和李泰這對難兄難弟,邊撣衣服,邊垂頭喪氣的往外面走着,連跟來接他們的杜楚客、權萬紀等人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

內侍省一案雖然說已經告破了,但他們兄弟的開釋令卻晚下了好幾天,不明不白關起來,這又不明不白的放出來,連個說法都不給,是不是有些太不拿他們倆這親王不當回事了。

“三哥,宗正寺這日子真是難熬啊,小弟可不想再進這地方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就給那麼點貓都喂不飽的吃食,兄弟我這肚子都快沒了!”,李泰拍了拍他的大肚子,像模像樣的給李恪看看。

“能囫圇個的出來就謝天謝地吧,別忘了,咱們可與那位可一直都不對付,你的要求太多了,應該知道惜福了。”

這幾天,李恪的心裡一直在打鼓,他真是怕李承乾攜大勝之威,把他們直接廢了。之所以怕成這樣是因爲皇帝根本對羈押他們兄弟沒有提出個一點意見,這怎麼能不讓人後怕呢!

說話聽音,李泰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李恪是什麼意思,眼睛一轉,隨即笑着說道:“三哥,不管怎麼說,咱們兄弟算是平安無事了。今兒就咱們兄弟倆,好好地喝上幾杯,就算是爲咱們自己壓驚了,怎麼樣!”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小胖子向來清高,與他們這些庶出的皇子從來都不對付,今兒姿態能擺的這麼低,說明其想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何必再繃着臉,互相敵視讓東宮撿便宜呢!是以,點了點頭後,作了個請的手勢,二人坐上了同一輛馬車離去。

東市,一處酒樓單間,點了幾個精緻的小菜,兄弟倆的手邊各放了一瓶杏花村的老酒,一邊喝,一邊虛與委蛇,互相解釋這麼多年來的明槍暗箭。

“誤會”太多了,雙方仇視多年,想要一下建立信任是極其困難的事,又趕上雙方都這麼有誠意,不好好說說怎麼行呢!

“三哥,三哥,總之過去都是小弟的不是,小弟錯,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端着酒杯,李泰又補了一句:“三哥,要是您覺着不消氣,那就打兩下,臣弟甘之如飴。”

“行了,青雀,兄弟間沒有隔夜的仇,三哥哪能跟你記仇,過去就過去了。”,嘆了一口氣,李恪把杯中的酒乾了,繼續說道:“既然青雀你這麼有誠意,那爲兄也就不端着了,東宮啊,以經成爲一棵難以撼動的大樹了。”

李恪的感慨不是沒原因,貞觀初的時候,東宮勢力單薄,身邊的人都是皇帝派給他,與其說那些人是派去輔佐他的,不如說去監視他的。

自己的爹,自己知道,你當他有多相信太子,東宮有自己的屬官,還有那麼多軍隊,不放着人看着他,能放心就怪了。

可誰能想到,這個從小除了哭,連個字兒都些不好的傢伙,進了東宮以後,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不僅把人都拉了過去,變成了他在朝中的助力,更是牢牢地抓住了手中的兵權,把看門放哨的貨鍛造成了一支鋼鐵雄獅,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別的不說,就說那年他在安州大都督任上的時候,安州發生的叛亂吧,他親眼看着柴紹的軍隊兵敗如山倒,他也親自觀摩了東宮六率是如何以泰山壓頂的勢頭殲滅叛軍的。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李恪對於太子在軍事上的天賦有這深深地恐懼,李恪自幼名師調教,博覽羣書且弓馬嫺熟,熟知歷代興亡的他知道帝王選擇繼承人的先決條件是什麼了。

什麼嫡出、長子、母族強大,那都是扯淡,最重要的就是“子類其父”,李恪從小就以此爲追求,希望皇帝能看到他身上的亮點。可誰能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太子啊,在這方面比他作的好多了。

文治武功,樣樣都能拿的出手,賑濟災民、減免賦稅、疏通河渠、勤政愛民,這次又勒石燕然而回,拿到了武將的最高榮譽,一舉躋身名將之列,這對於李恪來說不得不說是個天大的諷刺。

嫉妒歸嫉妒,可隨着年紀的增長,他不得不承認,太子比他強多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讓其自我膨脹,作出什麼不可人言之事,讓父皇主動放棄他,如此方能纔有機會,岑文本給他的建議也是如此。

是以,擺在他面前的選擇不多了,與李泰握手言和,甚至達成一定的攻守同盟,把時間拖得更長久一點,讓太子的耐心逐漸消失,他知道自己那個大哥的抱負極大其耐心也就越少。

而老師說的也一樣,這幾年父皇的年紀大了,疑心病也越來越重,好幾次連老師這樣的近臣都差點摺進去,太子手裡的權力那麼大,他又怎麼能全然不惹猜疑呢。

“三哥說的沒錯,東宮的那位,什麼時候拿正眼看過咱們。不要說你,就算我與他一母所生又怎麼樣,還不是擡手就打,一點面子都不給。”,話間,李泰飲了一杯,然後感慨道:“他呀,從進東宮那天起,心裡就沒有咱們這些親兄弟了。”

對於李泰來說,他恨李承乾不僅是因爲東宮的儲位,更爲主要的是他也搶去了父母的寵愛。小時候,他被送到太極宮與建成的幾個兒子一起被太武皇帝教養,父皇和母后的眼裡就只有自己,從來不會想起李承乾是何許人也。

可玄武門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他這個過去不受重視的傢伙也成了香餑餑,所有人都圍着他轉,憑什麼啊,就憑他早出生兩年?

“好,青雀,你掏了心窩子,三哥也不藏着掖着,以後在朝中,有些事還得互相理解和幫助。否則,你我都活兒不了多久,你明白嗎?”

李恪相信,岑文本能打聽出來的消息,劉洎一樣也能。丹陽公主啊,父皇還是違背的當初的諾言,可誰保證李承乾不會同樣把屠刀也揮向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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