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大明宮-丹鳳門前,早朝還沒上,文武百官都躬身侍立在兩側,宮門前跪着楚恆父子及其爪牙,婦孺等一百八十餘口整整齊齊的跪在地上。誰能想到在朝中威風了一個多月,連宰相們都得退避三舍的楚恆,今兒從老到小一個沒露都碼齊整了,到這扎堆了呢!

在皇帝的示意下,李承乾從丹鳳門上從來下來,隨即對房玄齡招了招手,讓他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兒宣讀上官儀一案中楚恆這個罪魁惡首的所作所爲。

沒錯,除了少數臣子外,大多數人都低眉弄言的默不作聲,連交頭接耳的興趣都沒有,全部都選擇了漠視。他們心裡明白,皇帝和李承乾心裡也都清楚,楚恆這次之所以能泛起這麼大的浪花,就是因爲抓住了大夥不敢捨不得一身剮,自掃門前雪的弱點。

這是人心一種離散的表現,所以皇帝認爲必須把動靜搞大點,讓他們都警醒一下,保富貴沒問題。可也不能什麼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君臣綱常何在。這案子又是法不責衆的事,所以他在批覆李承乾彈劾奏章的時候,“特意”加罪一等,這也是爲什麼魏徵等人改穿緋袍的原因。

從隊首變到了後面,魏徵,張亮等人的心路歷程,李承乾一點都不在乎,家家楊柳堪系碼,處處有路通長安,這個國家沒誰都照樣轉。有才是可貴,可無德或者過分冷漠,那對於國家來說只要壞處,沒有好處,這樣的官員,用與不用,那就顯得無所謂了。

現在不是貞觀初,國家內憂外患,皇帝和自己都得打一下、摸一下的用着,大不見,小不見的能過的就過了,不將就別的,就爲了他們能讓百姓多吃上幾頓飽飯。

以魏徵爲例子,是,他是個耿直的諫官,也是忠臣,可過分嚴苛,屁大點事都上鋼上線,小題大做,要是隻針對皇帝和自己也就罷了,能逆龍鱗直面主上的官員不多,他們爺倆都是想做明君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魏徵是怕得罪楚恆嗎?怕窺測天家秘事嗎?不是,他都敢敢指着皇帝和自己罵昏君,還有什麼人是他不敢得罪的,之所以三緘其口,就是因爲他沒有普通人同情心。楚恆把事鬧的這麼大,少不了他推波助瀾的功勞,可李承乾想不明白的是,皇帝既然如此的忌憚他,那爲什麼不就坡下驢呢,這太引人深思了?

等房玄齡那宣讀完,李承乾才從思緒中走了出來,隨即上前走到楚恆的面前,淡淡地說:“楚恆,你知道嗎?如果你不是老四門下的人,當年疏通關內道路的時候,孤就會以便宜行事的由頭砍了你的腦袋!青雀這個人是糊塗,可他在你的事上卻沒有辦錯,你這個人,能耐不大,野心不小,和的盧馬一樣都是妨人妨主的角色,致仕有什麼不好的,蕭瑀過得差嗎?”

房玄齡審理的案件的卷宗,李承乾都仔細的看過了,楚恆的目的就爲了闕下邀寵,以求紫袍加身,榮寵於人前,所以纔不惜以衆同僚的身家性命來染紅自己的官袍,利益薰心至此,也不算他白長了一頭白髮,人老成精嘛!

可他怎麼都覺得有些多餘,楚恆不是傻子,他應該能明白自己和房杜等人之間的差距,就算他弄出了天大的案子,宰相位子對他來說也是癡心妄想,所以退下去是定局,多點功勞少點功勞又能怎麼樣呢!

年少的時候,李承乾對權力就是個很上心的人,對於什麼都好奇,不管什麼事都想插上一槓子,可隨着年紀、閱歷的增長,他反而和那些老吏一樣不想知道那麼多了。楚恆在官場混了一輩子,這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吧!

“太子殿下,您出身高貴,一出生就是天潢貴胄,而且位在聖人嫡長子,權力這種東西您自然是不在乎了!可罪臣不一樣,罪臣被您廢黜那幾年,就是因爲失去了權柄,連自己的婆娘都看不起我,其他人就更不好說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這其中的滋味您不會知道的。......”

楚恆想整上官儀不是一天兩天了,整日看着這個後生小輩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這心裡說不恨,那絕對是假的。可惜啊,這傢伙不管是在皇帝,還是東宮那都有面子,楚恆好幾次設計都沒把他怎麼樣。

這次過府看到那份書信也純屬偶然,所以惡從膽邊生的楚恆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做了。自古以來的臣子想要邀寵的方法有很多,大家都在逢君之惡,酷吏也未必不能討皇帝這位馬上天子的喜歡。

“你說的對,出身不同,選擇自然不同,案子現在已經審結了,孤就問你,殺你全家服與不服?”,李承乾挑着眉頭問了一句。

“成王敗寇,罪臣贏得起,也輸得起,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要是罪臣成事了,那他們也跟着享福,那麼今日敗落了,結伴而行也是自然之理!”

啪啪啪,聽了楚恆話,李承乾連擊了三下手掌,人能自私如此也不容易,楚恆他遇到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皇帝說的對,隔三差五的不殺只雞給這些大臣看看他們就永遠心裡都沒數。

“楚恆,端端硬氣的很,好,孤就喜歡你這樣的痛快人。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兒子,在這次的案件中所犯下的罪過不是一死能了之的。可你們的無恥,孤還是學不來,尤其是對那些老弱婦孺的手段,哎,喪盡天良都是褒義詞了。

思來想去後,孤想出了一個法子,你幫着參謀一下,看看孤的注意怎麼樣,畢竟你們都是行家裡手嘛!

這樣,貴府和爪牙的家中的男女老幼,一律處以腰斬,你們幾個則凌遲處死。孤倒是要看看,你們在面對自己親人死於這種殘酷的刑罰之下,會不會爲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感到後悔莫名呢!”,話畢,李承乾瞟了一眼已經昏過去的楚嶺,對楚恆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自己瞧瞧到底生養了個什麼樣的貨色。

就在李承乾返身上城門的同時,在孫伏伽的指令下,差役們一個一個壓着楚家的人走上鍘刀前,在她們因爲恐懼而哭泣的同時,怕是想不到因爲他們楚家有多少人爲此落下終身難以泯滅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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