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看到他們過來,非常的不高興,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都是自己的兒子,不管也不行啊。
“父皇,我們就是弄一些工坊的股份,這個也不違反大唐的法律,
怎麼就折騰了呢,這麼多人都弄了,我們這些人難道就不能弄?”李元禮此刻非常氣憤的說道。
“弄,去弄吧,別到時候把命都丟了,弄去,你們好大的膽子啊,
連慎庸的工坊都敢打主意,你們是不是讓父皇的老臉都要丟盡了,你們纔開心啊?
你們可知道,寡人之前在慎庸府上住了多少年,慎庸出征前,都還特意過來看老夫,你們就這樣對待慎庸?啊?他的那些工坊,你們都敢弄,等着吧,等着!”李淵此刻氣憤地看着那些人喊了起來。
“父皇,我們也不是想要弄他的工坊。但是就是他的工坊利潤最高,整個大唐誰不知道?不說其他的,就說聚賢樓吧,多賺錢,一年下來幾萬貫錢,他府上可是不缺錢的!”李元禮坐在那裡,繼續對着李淵解釋的說道。
“別和老夫說這麼多,
出去弄吧,我年紀大了,
管不了你們了,你們自己管好你們自己就行了,你們可知道,你們這次這樣一弄,多少人對皇家寒心了,甚至說,慎庸都要對皇家寒心,你們這樣做,等於是要斷了我大唐的根基。
伱們好大的膽子啊,慎庸能賺錢,那是人家的本事,我們皇家很多工坊都是慎庸弄的,給了皇家這麼多,你們還不知足,還想着繼續去搶人家的工坊,你們還有良心嗎?你們也不聽聽,外面的那些大臣,是怎麼議論你們的!”李淵還是非常氣憤的看着他們喊道。
“父皇,
沒有那麼嚴重吧,
再說了,
那些百姓也知道慎庸家裡有錢,我們弄一些,也無妨的!”李元則勸着李淵說道。
“行了,老夫不想看到你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如果你們真的想要自救,自己現在就去洛陽,跪在行宮那邊,什麼時候二郎原諒你們了,你們什麼時候才安全,在老夫這裡沒有用,老夫可救不了你們!”李淵此刻對着他們說道。
“父皇,你說什麼呢?我們爲何要去跪?再說了,皇兄對我們這樣做也沒有意見啊!”李元禮還是不懂的看着李淵說道。
“沒有意見?”李淵聽到了,吃驚的看着他們。
“對啊,昨天我們去行宮了,去見皇兄了,皇兄還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呢!”李元禮繼續開口說道。
“你們,你們趕緊去,快點去,明天一大早就去行宮那邊跪着,你們這是在找死,找死啊!”李淵此刻着急的不行,站了起來,指着他們說道。
“父皇,這,這,到底怎麼了?”他們幾個人不懂的看着李淵,對於李淵突然如此激動,他們是有點理解不了的。
“你們不懂二郎啊,如果二郎罵你們,那就說明還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二郎現在這樣對你們,那就說明他已經放棄你們了,知道嗎?到時候一切按照國法來辦,你們糊塗啊,糊塗!”李淵此刻指着他們,氣憤的說道。
“父皇,你是不是想多了,皇兄怎麼可能爲了慎庸來收拾自己的親兄弟?”李元禮還是不相信的說道。
“這是爲了慎庸嗎?這是爲了大唐,知道嗎?爲了大唐,你們,你們真是在找死啊,找死!”李淵還是非常氣憤的說道。
“父皇,這你詳細和我們說說!”李元則是有點怕的,但是其他幾個人,則是無所謂了,他們對於李淵說的話,可是不怎麼相信的,但是現在李淵這麼說,他們也只能聽着。
“現在我大唐需要強大的實力對外作戰,那就需要商業,畢竟,商業才能收稅,但是你們迫害那些商人,誰來弄商業,那些工坊可是需要懂的人才能做出來的,那些商人弄好了工坊,憑什麼讓你們搶了去。
現在,你們也知道,京城這邊的工坊,很多都已經關閉了,而現在你們還去洛陽那邊搶奪工坊,你們可知道,洛陽可是納稅重地,去年作戰,朝堂還有很多虧空,現在,朝堂需要對戒日王朝用兵,沒有錢可是不行的。
本來陛下就是現有收拾那些對商業染指的官員,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啊,現在是你們送機會給二郎,你們等着吧,等着二郎過來收拾你們!”李淵指着他們,罵着說道。
“父皇,沒這麼嚴重吧?”李元禮還是不相信的說道。
“沒這麼嚴重,你們這麼不去民部打聽打聽,看看現在虧空了多少,現在前線那邊打仗,可是需要錢的,一旦沒有錢,你們就等着吧,等着!”李淵繼續對着他們說道。
他們四個人也有點害怕了,但是心裡也不是完全相信李淵說的話。
“你們聽父皇的,把那些工坊全部還回去,去洛陽那邊道歉,要不然,後果不敢想象!”李淵繼續對着他們說了起來。
“父皇,我就想不通,憑什麼那些官員就可以弄,而我們不行,我們還是皇家呢,我們弄那些工坊,對於皇家也是有利的,皇兄也不能這樣對我們吧?”李元禮有點憤怒的說道。
“你們懂什麼,還有你們逼着慎庸家的那些工坊全部關閉了,停工了,你們等着吧等慎庸回來了,你就知道了,你們真的以爲慎庸好欺負不成?”李淵繼續坐在那裡,盯着他們問了起來。
“父皇,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再說了,慎庸再厲害,他也不敢對付我們這些皇家子弟吧?”李元禮不屑的說道。
“行了,夠了,你們,你們去洛陽去!”李淵着急的不行,對着他們喊道。
他們則是互相看了看,有點不甘心,而且,對於老爺子的話,他們是有點不相信的,尤其是李元禮和李元嘉,他們可是去行宮看過李世民的,李世民對他們這麼好,這麼可能會收拾他們的,這個完全不可能的。
“聽不聽在你們,你們自己去考慮吧,寡人是沒有辦法了,二郎要收拾你們,老夫可是攔不住的,到時候你們也不過求老夫!”李淵看到他們坐在這裡,還是沒有行動的打算,他是有點是失望的,但是沒有辦法,現在他們已經長大了,而自己也老了,還不是皇帝,他們可不會聽自己的。
“父皇,你想多了,我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父皇你也保重!”李元禮站了起來,對着李淵行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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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在找死,知道嗎?”李淵繼續盯着他們說道。
他們幾個人則是站起來,對着李淵拱手告辭。
李淵看到他們走了,無奈地看着他們的背影,知道自己是勸不住的,李淵想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在書房裡面,給李世民寫了一封信,勸勸李世民,希望到時候能夠給他們留下一條命,其他的,李淵也不奢求了,畢竟,是那些人有錯在先,而且還動了大唐的根本。
而此刻他們出了皇宮以後,心裡有點鬱悶,他們沒想到,去看父皇,還能被父皇罵一頓。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其中的李元嘉開口說道。
“那就去聚賢樓吧!”李元禮考慮了一下,帶着人前往聚賢樓那邊,本來李麗質是希望韋富榮關閉聚賢樓的,但是一個是很多熟客過來勸說,另外一個就是,太子那邊也勸說了韋富榮,讓他放心開就是了,沒人敢來搗亂的,韋富榮考慮了一下,也只能繼續開下去。
而李元嘉他們到了酒樓以後,就要了一個包廂,在裡面喝酒,而那些迎賓和服務員進進出出,讓他們心動不已,關鍵是,他們就是想要在聚賢樓惹事,他們可是想要收掉聚賢樓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就想要在聚賢樓惹點事情出來。
“這位公子,請自重!”一個服務員被李元禮拉住了手,還往自己懷裡拖過來,服務員馬上對着李元禮勸了起來。
“本王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氣,怎麼,還不願意?”李元嘉笑着對那個服務員說道。
而這裡面其他的服務員看到了,馬上出去通知掌櫃的了。
而韋富榮在下面,聽到了這樣的事情,馬上去看看,畢竟在京城這塊地界上,不管是官員也好,還是勳貴也好,哪怕是商人,都會給自己幾分薄面!
很快韋富榮就到了包廂,此刻李元禮他們每個人拖着一個服務員,有的服務員的衣服都被他們撕爛了。
“幾位,幾位,可不要這樣,小店可是正經做生意的地方,你們需要這樣的,可以去畫舫!”韋富榮進來,還沒有看清他們是誰,就先勸起來。
“喲,這不是親家嗎?我們玩玩不行嗎?她們之前可都是教坊司的女人,能被我們看上,那是他們的福氣!”其中的李元禮看着韋富榮笑着說了起來。
韋富榮此刻纔看清了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