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爲我國冬奧會出口氣吧,我要開始黑一下某國了.....也不知道爲什麼,本來沒多大靈感的,想到黑一下某國以後居然靈感源源不斷,真是奇哉怪哉!
如果說要給世界上的民族某個特性排個序號的話,臉皮厚這個稱號絕對當之無愧的可以頒給新羅人。
不說現在陳飛身邊的這個新羅王子,就說千百年後的新羅演變的韓國,其厚臉皮的程度也是世上罕見。
而且陳飛前世也聽過許多韓國人不要臉的事蹟。比如說:稱蚩尤是韓國人的祖先,曾經把軒轅黃帝打的按在地上摩擦。比如,端午節是他們的民族傳統,屈原也是韓國人。又比如,曾經韓國的疆域一直延伸到西歐的最西邊,全世界,全宇宙人都是韓國人的後裔思密達。
我類個去!你要真怎麼牛逼爲啥連三八線都跨不過來?
前世的韓國不要臉的實例實在是太多,陳飛已經無力吐槽。
沒想到穿越到了唐朝,他遇到了韓國人的先祖新羅人,居然又一次的被他們不要臉的本事弄得屈服了。
順便提一下,高句麗人並不是韓國人的祖先,也與後來的高麗無關,韓國的正牌祖先是新羅人,將自己祖先扯上高句麗人純粹是爲了吹牛逼。
這不,現在新羅王子又在陳飛身邊**叨叨的了一路。
好不容易天氣好,陳飛下了馬車自己騎馬曬曬太陽,結果身邊湊上來一個人,轉頭一看,尼瑪,新羅王子!
只見他帶着和善的笑容,語氣非常友好的和陳飛張口說道:“¥¥#¥@.......”
陳飛........你丫到大唐來不帶個翻譯鬼才聽得懂你說什麼!
“停停停!這位新羅的王子殿下,你不會說唐語就算了,能不能派一個能聽得懂的人來交流?難道你們隊伍中一個會說關中話的都沒有?”
新羅王子一愣,隨後眼神迷茫的看着陳飛。
“哎!尼瑪,我真是服了這新羅佬,來人,找一個聽得到新羅語的人過來!”陳飛無奈,覺得要讓新羅王子閉嘴,還是要好好溝通一番,否則就是雞同鴨講.......不對,是對牛彈琴,對方是牛,他是彈琴者,高雅如他。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士兵騎馬來到陳飛身邊,他的家就在邊境,略懂一些高句麗和新羅之間的話,最初也是他給新羅王子翻譯的。
只見那個士兵和新羅王子嘀嘀咕咕一陣以後,他回頭稟報陳飛,“回大人的話,新羅王子殿下稱他原本帶了隨行的翻譯,只是在穿越高句麗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被高句麗官兵發現,中了數箭,被射死了,所以現在他們隊伍中沒有人懂大唐的語言,並且他感到很奇怪,說.......”士兵猶猶豫豫,似乎有點不太好開口。
“他奇怪什麼?有什麼好奇怪的?”陳飛鬱悶道。
士兵面色愈發古怪,瞥了新羅王子一眼,說道:“新羅王子說我大唐也是泱泱大國,爲何官員不懂他們新羅的語言,這點令他很奇怪。”
陳飛........臥槽!本以爲他賴着不走就已經算是夠不要臉的了,沒想到知道了他心裡所想以後......更不要臉啊!
這句話換做他陳飛來說還差不多吧?我大唐稱霸四方,你小子連大唐語言都不會,也好意思出使大唐?尼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泱泱大國的官員何必自降身份來學習你們彈丸小國的語言?簡直不可理喻!
要不是看在他是王子的份上,加上陳飛也確實想與她好好溝通一次,否則早就甩臉走人了。
結果經過一番交流以後,陳飛還悲劇的發現,這貨......還不是貨真價實的王子!現在新羅的當權者是新羅善德女王,但是善德女王無後,眼前的這夥是善德女王姐姐的兒子,叫金春秋,也是後來的武烈王。
歷史上這貨有個稱得上牛逼的兒子——文武王金法敏,也是後來統一朝鮮半島的君王。算得上是開國明君了。
可惜的是,再牛逼也是你兒子,和你沒多大關係。如果非要說有的話,也只能勉強說你那一哆嗦哆的有水準了。
而且陳飛發現,不要臉這個天賦還真的是遺傳的。眼前這貨不要臉,蜜汁自信,他的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更過分。提出與大唐聯合滅了高句麗,結果唐軍費盡千辛萬苦打下了高句麗以後被他兒子給陰了,倒打一杷,擊退唐軍,搶佔了原高句麗的部分故地,可以說是厚臉皮一脈單傳了。
本來就對金春秋沒多大好感,想到以後會發生的事,陳飛對他更是沒有好臉色,說話也是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的。
不過有的時候厚臉皮的人也有一些優點,比如他不會嫌棄你的態度差,反正對你還是很熱情,熱情的就差替你暖牀了。
也不管陳飛樂不樂意,他就一直通過旁邊的翻譯在說他們新羅怎麼怎麼好,物產怎麼怎麼豐富,還有珍珠等等產出,牛逼吹得那是......響噹噹。
最後他問了一句差點讓陳飛吐血的話,說什麼霹靂火是他們新羅發明的最新武器,是不是被大唐偷竊去了秘方?
當着發明霹靂火的正主都敢這麼說話,也難怪後來的活字印刷被硬生生的吹成他們的。
媽的,不教訓教訓這小子,他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陳飛轉了轉眼珠子,讓士兵取來了一個爆竹,偷偷的系在金春秋騎的馬的尾巴上,然後讓士兵點火.......
“砰!”冷不丁的一聲巨響,加上爆炸後尾部的巨大沖擊,金春秋的馬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金春秋前一秒還在和陳飛說笑,後一秒他壓根來不及變換臉色,受驚的馬就將他帶飛了十幾米遠,陳飛只能勉強記住金春秋上一秒變換到一半的鬼臉,想想就讓人忍不住發笑,就連周邊的士兵都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受驚的馬兒衝出隊伍,在野外撒丫子狂奔,陳飛也沒派人去追趕,帶領着一幫士兵嘻嘻哈哈看好戲。金春秋的隨從又沒有哪個本事停住馬兒,只好上前不斷的央求陳飛,請他出手幫忙。
陳飛則是非常不仗義的測過耳朵,大聲說道:“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聽不見!”
結果又是換的士兵們的一陣嬉笑,讓金春秋的隨從在原地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眼看着金春秋被嚇得哇哇大叫,快要體力不支從馬上摔下來,陳飛才終於有所動作。
嚇唬嚇唬人,目的達到就好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對方到底是一國王子,罪名分下來,他擔待不起。
“範疆,去把人救下來,搓搓新羅人的銳氣!”
範疆舔了舔嘴脣,興奮道:“遵命!”
剛纔陳飛與金春秋聊天的時候他也在場,老實說,他也忍這羣狂妄自大的人很久了,得到命令以後他拍馬一騎當先,徑直朝着金春秋的馬衝了過去。
眼看着兩匹馬就要撞上,金春秋嚇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範疆卻非常冷靜,在馬衝到對方近前的時候,猛地一拽馬頭,硬生生調轉了方向,隨後右手張開,接上一個瀟灑的擒拿,一把將金春秋擒在腋下,一副標準擒獲敵將的姿勢,勒轉馬頭,夾着金春秋炫耀似的將他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