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臨川剛走出程府的門口拐了一個彎,眼尖的高陽就在馬車探出一個小腦袋朝她揮手。
臨川上了馬車以後,高陽拉着臨川的手問道:“姐姐,那傢伙怎麼樣?傷的重不重?是不是躺在牀上起不來了?”
臨川好笑的在高陽腦袋上點了點:“你呀,又在想什麼壞事呢?不可以老是在背後說人家壞話。”
“哪有?”高陽抱着小腦袋,委屈道:“腿受傷了不就是那個樣子嘛?總不至於腿瘸了還能到處亂跑吧?”
臨川想起陳飛確實瘸着腿不安分的亂跑,就想笑。
“你啊,還真的是一個長不大孩紙。”
“嘿嘿。”高陽心虛的笑了幾聲,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姐姐,他傷的重不重啊?現在是不是很傷心很頹廢需要安慰?哎!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進去了。”
臨川掀開簾子,失神的望着程府大門。
“他傷的不算多麼嚴重,而且現在精神氣可好了,就跟正常人一樣。”
“哦。”高陽點了點小腦袋,低頭拽着裙子,神色有一絲不自然。
.......
精神氣可好的陳飛現在躺在牀上,捂着襠打滾。
剛纔臨川在不知請的情況下,整個人的重量都押在陳飛的二弟上,饒是他的二弟再堅挺,此刻也覺得有些吃不消。
“我不會要做太監了吧?”陳飛嚇了一大跳,臉色都蒼白了好幾分。
忽然,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臥槽!”陳飛立馬端坐起來,表情恢復常態,一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樣子。
“這個給你。”進來的是尹平,他遞給陳飛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麼?藥麼?”陳飛拔開瓶塞嗅了嗅。“臥槽,什麼味道,好難聞。”
尹平抱着雙手,似笑非笑的看着陳飛,抽動嘴角說道:“把這個塗在上面,一天就可以恢復。”
“真的嘛?尹兄你這藥送的太及時了,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陳飛褲帶鬆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差點跳起來,叫道:“你怎麼知道的?你都看到了?”
尹平依舊是那麼高冷,看向陳飛的時候依舊帶着一絲不屑:“是,我都看到了,不過你放心,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說完,尹平高傲的轉身離去。
幸好只是尹平看到了,這傢伙不大嘴巴。陳飛心裡暗鬆一口氣,暗自警告自己,下次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能大意了,要是讓別人瞧見了,他和臨川都要完完!
李世民雖然欣賞陳飛,但是不代表他樂意把女兒嫁給陳飛,在李世民看來,陳飛無權無勢,根本不需要李世民特意去拉攏,所以女兒也不可能有陳飛的份。
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但是卻無可奈何。
陳飛哀嘆着氣,將藥抹在二弟上......“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嘛?”陳飛撇撇嘴,覺得自己被騙了。
“對了,陳飛,忘記提醒你了,這個藥,只需要用一點點就可以了,用得多了,會有不良效果。”
突兀的聲音嚇了陳飛一條,擡頭一看,發現尹平的腦袋從門縫中探出來。
“臥槽!你要嚇死我啊?拜託你下次進來可不可以先敲敲門,突然的進來很沒有禮貌的。”
“知道了,我下次注意。”尹平說着,轉身離去。
“慢着慢着!你剛纔說這個東西塗的多了會怎麼樣?”陳飛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用得多了就會像吃了春藥一樣。”
陳飛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指着尹平欲哭無淚。
“你妹,早點說會死啊?知不知道這樣要出人命的!”
尹平難得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態:“我忘了,下次注意。”
“下次?我連這次都熬不過去還會有下次?你玩我呢!不行,我這反應有點大,快去給我找半打姑娘來泄泄火!”
尹平乾脆推門走了進來:“不用了,你用的還不算多,這種程度我可以幫你解決。”
尹平低下頭,陳飛只能看到他嘴角的一抹壞笑!
“臥槽!你丫不會是變態吧?”陳飛立馬裹緊了被子,表情悽慘又絕望。“你...你要幹嘛?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了!雅美蝶!”
“砰!”尹平一掌將陳飛劈暈。
“這樣就不鬧騰了。”尹平抱拳,酷酷的說。
............
陳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首先他手忙腳亂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某個部位,沒有覺得不適以後長舒了一口氣。
“呼~還好,貞操還在。咦二弟也恢復正常了?奇怪,尹平是怎麼做到的?尹平!尹平!”
“吱呀。”尹平推門,出現在陳飛面前。
“你怎麼幫我的?有沒有趁我暈倒的時候做什麼?”陳飛看尹平的目光有點不善。
任誰被別人強制性打暈,心裡都不會太痛快,而且陳飛剛纔的情況還那麼特殊,誰知道這傢伙有沒有對他做什麼。
“按壓你的穴道,爲你疏通血脈,淤血自然散去,你放心,我沒有那種不良嗜好,若不是有事要求你,我還真的懶得救你。”
“那就好。”陳飛心中一顆石頭落地,只要尹平不是斷背山來的就好,陳飛都能接受。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等!”
“你又怎麼了?”
陳飛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明天想和公主出去,還請麻煩你在一旁守護。”
尹平轉過身,注視着陳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陳飛點頭,平靜道:“我知道。”
“那你知道這件事如果被發現了,會有什麼後果嘛?”
陳飛目光清澈,無懼無畏。“我也知道。”
尹平沒有繼續追問,留下一句:“希望你好自爲之。”便離去了。
尹平走後,陳飛如同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牀上。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李世民願意把女兒嫁給我呢?”陳飛躺在牀上問自己。
“哎,頭疼!我這算不算是青春期的煩惱?”陳飛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好笑,但又笑不出來。
他的身體才十五歲,正直青春年華,可是他的靈魂已經有三十五歲了。
或許受到這具身體上一任主人的影響,陳飛覺得自己有些時候玩鬧的有些過頭了,有些時候,又會發出一些不該有的感嘆。
“看樣子,我的性子還是受到了一點上一任主人的影響,那麼,我到底算不算我呢?”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哲學問題,陳飛想的癡迷了,最重要的是,他本來是在關心怎麼讓李世民認可他與臨川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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