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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語輯:嫉妒和仇恨,這兩樣東西,往往帶有很強的侵略xìng,它總是強迫着人們去記住它,去爲它瘋狂,甚至走火入魔,做錯事、傻事。
雲小媛的突然離去,對於曹子喬而言,也是感觸頗深。自己雖和雲小媛互不相熟,但是就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毫無徵兆的說走便走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的,這讓自己感到生命脆弱的同時,也覺得命運總是如此的不可捉摸,如此折騰人、折磨人,甚至很不公平。
那一rì,李東昇傷痛yù絕的模樣,到此刻,還常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有時候自己甚至會想,若是哪一天,換是自己突然橫死了,齊哥要是也會這樣爲自己瘋狂,那也算不枉相愛一場了。
齊哥的辦公室這麼晚了還亮着,自己是不是該過去看看他呢?人生無常,雲小媛的遇害,使得曹子喬覺得不但要珍惜眼前人,更要珍惜眼前時光。
曹子喬懷着異樣的心情,朝齊凌野的辦公室走去。她本想敲門進去,可是忽然間,她聽到了齊凌野癡狂的笑聲,不得不爲之一愣。
緊接着齊凌野的聲音又響起來:“好!幹得漂亮,那個李淑嫺既然掉了孩子,你也就不要去管她了。李東昇前兩天剛死了個女友,要是現在又發現自己的孩子也沒了,這也有夠他受的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也不要逼他太急了,一下子搞得李東昇沒有生趣,想要自殺,那可就不太好玩了。對了,剩下的那些話梅,你處理掉了沒有?我可不希望被人發現,那個墮胎藥是混在那裡頭的。”
齊凌野說話時停時續,使曹子喬很容易就聯想到他此刻正是在通電話。通電話並不稀奇,可是齊凌野說話的口吻和內容,卻是叫自己心驚肉跳不已。
曹子喬一把推開辦公室的房門,迫着齊凌野,質問道:“齊哥,你剛纔說什麼?你害死了李東昇的孩子?齊哥,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齊凌野料不到曹子喬這個時候還會突然進來,要知道,曹子喬已經有很長一段rì子,沒來自己辦公室了,何況是這種時候。
齊凌野倉忙掛了電話,然後哄道:“子喬,你是不是聽錯了?我怎麼可能去害李東昇呢,我和他可是交情深厚的好朋友啊。”
曹子喬走到齊凌野跟前,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竟還想瞞我。齊哥,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和我商量的?上次小馬那件事,我本來就覺得奇怪,現在回想起來,也該是齊哥在背後指使的吧?你陷害李東昇,這還不夠,你又派人去害了李東昇的孩子,你怎麼,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草菅人命呢?”
齊凌野哪裡受得了曹子喬如此說話,壓抑幾天的負面情感終於全都爆發了出來,他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對着曹子喬吼道:“李東昇,李東昇,你幹嘛老是提那個李東昇,曹子喬,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不要以爲你跟李東昇暗中勾搭,我就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李東昇對不起我在先,我不過是給自己討一個公道罷了。這是他應有的報應。報應吶。”
曹子喬登時傻了眼了,自己和李東昇有jiān情?這是誰在背後中傷自己呢?齊哥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曹子喬失望的搖頭道:“齊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衊我?我曹子喬清清白白,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男人,你信不過李東昇,難道你還信不過你的未婚妻嗎?”
齊凌野心虛似的,狠狠的拍了下辦公桌,以壯自己的聲勢,接着吼道:“你清白?你還敢和我說清白。你這個賤人,不要以爲老子是個二愣子,活該帶綠帽子,什麼都不知道。”
“齊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齊凌野那“賤人”二字,倒着實威力不小,傷透了曹子喬的心。
“你少來和我裝無辜。今天既然把話敞開了,那咱們乾脆就把話說清楚。你自己說,你有沒有單獨和李東昇在一個試衣間呆過?還袒胸露背的,死不害臊。”
曹子喬剛想應嘴,卻忽然回想起那rì在中外名流的試衣間的事情,不禁底氣落了一截。不過心中同時又泛起了一個疑問,那個文件,李東昇明明替自己搶了回來,自己也親手刪掉了,齊哥怎麼會知道這一件事情的呢?
“齊哥,那件事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
齊凌野卻是得勢不饒人,打斷道:“你先聽我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接着齊凌野又從抽屜裡拿出半截金筆,一臉傷心的道:“你自己看看,這支金筆是你在二十歲生rì那年,我送你的,沒錯吧?你當初是怎麼說來着?見筆如見人,這支金筆,就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可是結果呢?結果你怎麼就把它扔了?啊?那一天要不是我進過你的辦公室,從垃圾桶裡撿回來,我還以爲你把金筆收得好好的呢。這還不止,你還弄得它只剩下了半截。你要是不喜歡我,不喜歡我送你的東西,你可以直說。我齊凌野就算再不濟,也不會死皮賴臉的死纏着你,難道我堂堂潤遠集團的董事長,還用得着擔心找不到老婆?”
曹子喬想不到齊凌野竟然會撿回這半截鋼筆,那一rì,李東昇新買了一隻一模一樣的回來,自己便隨手扔了這半截,免得被齊凌野發現,金筆已經換過了。可想不到反而弄巧成拙,也難怪齊凌野會如此誤會,如此氣憤。
“還有,上一次,你請李東昇去參加你爸爸的生rì派對,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私心的。他李東昇是個什麼東西,他憑什麼參加曹市長的派對,他有什麼資格?在派對那天,你和李東昇眉來眼去,都把別人都當成了瞎子,你自己說吧,你對不對得起我齊凌野?現在倒好,你爲了那個李東昇,又來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曹子喬,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水xìng楊花的女人,你紅杏出牆,你對不起我,是你對不起我齊凌野!賤人!”
齊凌野越說越是激動,越是過分,將連rì來苦苦壓制的嫉妒與仇恨,一時間都釋放了出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竟還狠狠的給了曹子喬一巴掌。
曹子喬受了這一掌,當然再呆不下去,她再懶得解釋,一轉頭,就痛哭着跑了出去。齊凌野見到曹子喬從眼底消失,才疲憊的癱在辦公椅上,不知爲何,他見到曹子喬心碎yù絕的眼神,竟突然有些後悔出手打了她,齊凌野隱隱覺得,自己將要失去了人生中,一樣最重要的東西。
記得小時候,爸爸曾和自己說過:嫉妒和仇恨,這兩樣東西,往往帶有很強的侵略xìng,它總是強迫着人們去記住它,去爲它瘋狂,甚至走火入魔,做錯事、傻事。
那時候,自己並不以爲然。而此刻齊凌野卻深切的體會到了。現在的自己,或許正被嫉妒、仇恨,痛苦的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