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燮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男人在睡着之後那位置通常情況下都是軟的,當然!早晨例外。但好死不死的,他正在做那種夢……
“奴吶,你別動!”吞了口唾沫,樸智燮擦了擦女孩臉上的淚痕,滿臉苦笑着說道:“你這麼塞進去,不疼纔怪。”
“可是也不能這麼疼啊。”樸智妍小臉皺成了一團,跟吃了黃蓮似得,一種有苦說不盡的感覺。
無語的搖了搖頭,樸智燮現在真不知道怎麼辦了。都進去了,事已成定局,他壓根沒退路。不過馬上他就發現有點不同,這也太緊了吧……而且就算再這麼緊張,也不可能夾得生疼。
樸智燮眨了眨眼,抱着女孩坐起身,向下看了過去!接着就傻了……
“看什麼看,羞不羞人啊!”雖然感覺很疼,但明顯察覺到樸智燮態度出現變化的樸智妍嬌嗔着喊道。
“不是,奴吶,你平時……”
“怎麼,你想賴賬?”樸智妍面色一變,語氣中滿是不善問道。
“奴吶,你……我們得去醫院。”感覺不妙的樸智燮見點點紅色液體滲透出來後,急忙說道。
已經疼的麻木的樸智妍頓時怒了,女孩掐着樸智燮的脖子大聲喊道:“流點血怕什麼,趕緊動!”
“呀,奴吶,你沒發現你都沒感覺嗎?”想要抽身而出的樸智燮生怕擴大傷口,耐着心思說道:“真要進去了,你會身體發軟,而且雙腿使不上力。”
“這……”樸智妍狐疑的看了眼樸智燮,又看了看兩人的結合處,跟着就尖叫起來。
十來分鐘後,李居麗雙手抱在胸前,望着趴在牀上小聲哀嚎的樸智妍,又看了看一臉土色的樸智燮。女孩皺眉想了想,接着慢吞吞說道:“你說智妍因爲夜襲你,不小心摔倒把屁股給傷了,然後現在要我送她去婦科?”
“嗯嗯!”樸智燮腦袋跟小雞啄米似得快速點頭。
“居然能傷到屁股,你們倆倒是會玩。”李居麗抿了抿脣瓣,慢悠悠說道:“不嚴重的話就等等吧,跨國就醫很麻煩的,特別是這種又不是很大的傷勢。”
“可是……”樸智燮急忙喊道。
“可是什麼?”李居麗撇了撇嘴,一臉鄙夷說道:“虧你們還是姐弟,就不能保持點距離,也不怕走火。”
樸智妍聽的是直接把臉埋在了枕頭裡,樸智燮直接被說的無言以對了。
“下次注意點,別這麼調皮,萬一傳出去了,倒黴的可是智妍。”李居麗眯起眼盯着樸智燮輕聲說道。
樸智燮面色尷尬的點了點頭,樸智妍依舊保持沉默。她感覺自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虧她還看了那麼多片子,理論經驗豐富的足夠讓住在別墅內的女孩們都落荒而逃,結果第一次實戰就鬧出這麼一個烏龍。
“傷口還疼嗎?”說歸說,李居麗還是要負起責,畢竟以後這妞就是她妹妹。
“沒事了,不動就不疼。”樸智妍悶聲答道。
李居麗點了點頭,轉頭帶着嫌棄說道:“回去睡覺,還站在這幹嘛?”
“可這是我的……”
“你看智妍現在還能動嗎?”李居麗挑眉說道:“今晚我來照顧她,你去安排明天的事情就是了。”
聞言,樸智燮看了眼樸智妍後,快速跑到廁所提着一個黑色袋子就離開了臥室。李居麗嘴角抖了抖,這對姐弟是他有史以來見過最奇葩的一對,姐姐夜襲弟弟,還真是夠刺激的。
次日,金瓦與鐵槍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擡擔架。樸智妍蒙着腦袋,躲在擔架上的被單裡,直到上了飛機後,女孩纔敢露頭。
至於爲何可以讓這妞用這種方式上飛機,萬大的影響力擺在那,打個招呼給個方便還是可以的。樸智燮坐在樸智妍旁邊,望着趴在擔架上一臉了無生趣的女孩,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飛機降落,樸智妍依舊一言不發,當一行人低調回到別墅後,女孩這才從擔架上踉蹌爬起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該不會留下什麼陰影吧!”樸智燮不着調的想着。
傍晚時分,聽說離開了一個月的樸智燮回來後,少女時代、全孝盛、李智恩一窩蜂的趕回了家,不過進屋後,大家都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
“泰熙奴吶,智妍還是不肯出房間嗎?”樸智燮面色發苦的對一臉恬靜的女人問道。
金泰熙眼神莫民的看了眼樸智燮,帶着安慰說道:“她沒生氣,事情我聽居麗說了,只是感覺丟了面子,讓她靜一靜就好。”
樸智燮張嘴還想問,見金泰熙眨了眨眼,這才發現門口站了一堆人。
“oppa,你回來了!”見樸智燮與金泰熙的談話像是結束了,李智恩小跑着衝進了樸智燮懷裡親暱喊道:“三十七天沒看見oppa了。”
“智燮,華國好玩嗎?”
李智恩的舉動像是一個信號似得,少女時代六人組一眨眼便圍住了樸智燮,嘰嘰喳喳問道。
全孝盛揉着臉蛋,望着被一羣女孩圍住,壓根沒有自己位置的沙發,搖了搖頭,一副無力的表情。
“孝盛,來這邊,她們好奇心過了就會散。”金泰熙招了招手,輕笑着喊道。
全孝盛手指微微抖了下,這個女人與李居麗不同。就算是對方不擺任何姿態,她都有種不如對方的錯覺。雖然實際上,樸智燮對她的寵愛不減分毫,金泰熙就是拍馬都趕不上,但女孩就是有種壓力。
“歐尼,你真淡定。”丟開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全孝盛上前微笑說道。
“我倒是想年輕一點,只是已經做不出來了。”
望着六個活力十足的女孩,金泰熙帶着感嘆說道:“挺羨慕你們的,能夠擁有這片淨土。”
“歐尼現在不是身在淨土之中嗎?”全孝盛眨了眨眼,俏皮說道。
“真的在就好了!”
金泰熙擡頭看了看二樓那個標着妍的房間,她在樸智燮心裡什麼位置,她雖然不能夠直接給予定論,但也摸索的差不多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