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燮齜牙咧嘴的揉着手臂,這妞還真是下了死力氣咬人來着。看着寂靜的觀衆席,舞臺上的鬧劇讓他們有點接受不能,從少女時代的黑海開始,一個震驚接着一個震驚,各種認知被打亂,觀衆們已經都傻了。
全寶藍皺着小臉,還想說話……只是女孩始終不敵身後樸智燮的摟抱,在一陣不甘心的吼叫中,女孩被扛着消失在了舞臺上。
與此同時,主辦方的主持人終於出現,金希澈擦着腦門上的細汗,與另外兩名mc相互調侃着想要揭過之前的事情。s.m的組合無端就成了citrine.p的人,不管怎麼看都有問題。作爲很早就在娛樂圈打滾的老油條,金希澈自然明白風向該往什麼地方吹。
只是臺下的觀衆壓根沒有搭理金希澈,而是自顧自的開始討論剛纔的事情。直到看臺處傳來驚呼,一羣穿着制服的警察衝進來帶走了一百多號人,並且還對照名單帶走了藏在座位上的十幾人後,全場觀衆頓時譁然。
剛纔樸智燮所說的粉絲挑撥,以他們盈利的事情本來還讓這些人心存疑惑,畢竟大家都認識了這麼長時間!管理層賺錢的事情大家都心裡清楚,不過人家辛辛苦苦組織應援什麼的,撈點回報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但居然利用他們支持偶像的同時,來滿足自己的私慾,並且還迫害到別的藝人……這就不能忍了。
全場觀衆開始陸續離席,這演唱會已經看不下去了!被自己信任多年的人給耍了,還看個屁的演唱會。反倒是另一邊,citrine陣營一片歡笑,樸仁靜事件在粉絲內早就有所傳聞,只是大家沒有確切的證據去證明。而這次citrine本人親自說了一遍後,大家齊齊鬆了口氣,不管樸智燮當時處於什麼狀態,至少自己喜歡的偶像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夢想演唱會主辦方負責人,在樸智燮剛剛扛着嚷嚷着要去表演的全寶藍下臺後,就出現在了對方面前。
“citrinexi……”中年人滿臉憤怒喊道。
樸智燮撇了撇嘴,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慢吞吞說道:“下一屆夢想演唱會,我還參加一次,並且會帶上yg與cube的所有藝人。同時我會以製作人身份在協會擔當榮譽董事,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
說完,樸智燮放下全寶藍,拉着還在反抗的女孩施施然離開。
中年人面色呆滯的望着對方離開的背影,接着咂吧了下嘴!轉身離開了後臺。
“你欺負人!”
全寶藍淚眼朦朧的嬌聲喊道:“憑什麼不讓我說。”
“奴吶,乖!回去給你買檸檬糖吃。”樸智燮咂吧了下嘴,換上笑臉轉頭看着女孩輕聲說道:“別鬧,給人家看笑話。”
“呀,這跟糖有什麼關係,我在挽回你的聲譽。”全寶藍惱怒喊道。
樸智燮吹了口氣,然後反手把女孩給拉進懷裡半摟着強行往待機室方向走着說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大家應該各司其職,奴吶!越界會讓男人覺得很沒面子的,體諒我一下咯。”
“喲,小男人長大了,還知道拿這套來糊弄人了。”李居麗咬着牙,面色發冷的看着樸智燮說道:“這下滿意了,人家以後罵你又多了一個藉口,裝模作樣的大作家。”
“罵就罵唄,我能少塊肉嗎?”樸智燮瞟了眼從後面走上來的女孩滿不在乎說道:“把我惹毛了,起訴賠死他們。”
聞言,李居麗還想說的話語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女孩連續呼吸了幾口氣後才惱怒說道:“你行!”
“我當然行,只是奴吶一直不給我機會證明。”樸智燮壞笑着在女孩身體上掃視了一圈後,揶揄說道。
“王八蛋,欠收拾!”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李居麗感覺到樸智燮的延伸後,頓時直接爆發了,一下撲到對反背上揮舞着自己嬌嫩的小手,掐着樸智燮的脖子憤怒喊道:“你知不知道恩靜被你給弄哭了,你知不知道李智恩那小丫頭不忍心看,自己一個人先逃走了。”
全寶藍傻傻的看着眼白直翻的樸智燮,小臉頓時被慌亂所佔據,急忙拉住李居麗的手焦急喊道:“居麗,掐死了,你冷靜點。”
李居麗這才反應過來,氣息紊亂的鬆開樸智燮,只見對方咳嗽着撐在牆上努力拍着胸,過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謀殺親夫……你也得坐牢。”樸智燮吞了口唾沫,艱難說道:“你還真下的去手啊!”
“白癡,不知道掙扎一下啊!”李居麗白了眼對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恢復了平日的淡定說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收拾!外面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仁靜可是真被你給嚇到了。”
“她人呢?”樸智燮面色一變,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問道。
“走了,一個人走的!”李居麗撇了撇嘴,不緊不慢說道:“我讓鐵槍跟上去了,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有鐵槍啊……”樸智燮面色一鬆,從新恢復了剛纔的嬉笑說道:“讓她靜一靜,畢竟……當時我也是好久才恢復過來。”
“你這個混蛋,遲早哪天死在女人手裡。”李居麗沒好氣罵道。
“總比死在男人手裡好。”樸智燮嗤笑着說道。
“寶藍,別搭理這傢伙了。”李居麗牽着一臉擔憂之色的全寶藍惡狠狠說道:“活該被人anti,賤骨頭!我也是瞎了眼。”
“居麗,智燮沒錯,他只是……”全寶藍弱弱的反駁道。
“他的確沒錯,錯的是我們自己,幹嘛非得找這麼一個男人。”李居麗沒好氣說道。
樸智燮揉了揉鼻子,安靜的看着李居麗發泄。這妞平時看着挺淡定的,做事情也很穩重!怎麼一到這種時候,就是各種爆炸呢。難道是隱藏屬性被他給開發出來了,內在暴力狂魔?
“其實,居麗你也只是擔心他之後怎麼解決這件事吧?”全寶藍瞟了眼面色淡定的樸智燮,小聲說道。
李居麗面色一僵,隨後咬着牙說道:“我擔心的是公司而已,這傢伙怎麼樣,我一點都不在乎。”
“其實這件事並不是壞事!”
樸智燮拍了拍手,捏着手指慢條斯理說道:“不過需要扭轉的時間長了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