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智敏很煩躁,她沒有想到自己管轄之下的粉絲們居然會做出這麼偏激的行爲,事情鬧到如此地步,不但citrine要背鍋!樸仁靜也跟着玩蛋。
最讓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韓國人都這麼傻。她明明已經把澄清的帖子給發出去了,事情的經過、原委,一看就是兩邊有人故意鬧事。
只是這些人壓根都不管,他們只看結果。因爲藝人,粉絲火拼!造成流血事件……於是就集體抵制。這種奇怪的無腦觀點,讓她有種無力感。最讓她無語的是,全寶藍在韓國的號召力居然這麼強,網絡上對‘初丁情侶’的支持完全就是一面倒,她們那幾千人連個水花都沒掀起來就被直接給撫平了。
“小姐,有人找你。”
就在權智敏絞盡腦汁,想辦法該如何挽回之時,家裡的保姆的聲音傳來。她撇了撇嘴,正想大罵誰也不見的時候,保姆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方說她叫樸仁靜,小姐你一定會見她的。”
權智敏急忙打開門,以迅雷之勢衝出了房間,只見家裡一樓的客廳里正站在三個人。那個看上去十分纖弱的背影……不就是在舞臺上唱‘最愛’的那個女孩嗎。
“仁靜歐尼,你怎麼來了!”權智敏滿臉興奮的跑下來,不管不顧的上前抱住了女孩喊道:“對不起,這次事情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
“你就是權智敏xi了嗎?”樸仁靜帶着微笑平靜問道。
“啊……”權智敏這纔想起,人家貌似和她不熟,女孩尷尬的鬆開樸仁靜,老實的保持了距離後,才點了點頭說道:“那些人被挑撥了,只是解釋出來也沒人信。”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樸仁靜吁了口氣,沒有理會權智敏的解釋,緩緩說道:“就當是爲你的錯誤買單。”
“沒問題,什麼忙我都可以幫。”權智敏遲疑了下,而後咬牙堅定說道:“我阿爸是百納旅遊的會長,絕對可以幫上歐尼的。”
樸仁靜笑了笑,拉起短髮的女孩的手,眼神莫名說道:“不需要你阿爸,也不需要任何人,只要你能夠站出來說幾句話就行了。”
半小時後,鐵槍陰着臉一臉晦氣的守在一邊。金瓦神色同樣很是複雜,他怎麼也搞不懂,樸仁靜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完全就是往死裡整!
“不行……怎麼可以讓歐尼來承擔這些。”權智敏咬着牙,小腦袋不停的搖着拒絕道:“還讓我來指證歐尼,這怎麼可能!明明是那些人的錯。”
“智敏,你不是很好奇我和citrine是什麼關係嗎?”樸仁靜無視了權智敏的拒絕,帶着幾分笑意說道。
“什麼關係也不能這樣來啊!這不是自毀前程嗎。”權智敏鼓起臉不滿說道。
“戀人,有過一些誤會的戀人。”樸仁靜笑着說道:“這次事件有人盯着,如果鬧大了citrine.p也可能跟着玩蛋,所以趁着還有迴轉的餘地,我去把這件事給扛下來,以後讓智燮給我找機會再復出就是了。”
“呀,我不幹!憑什麼歐尼要爲那個自大狂付出這麼多。”權智敏依舊拒絕道。
樸仁靜揉了揉女孩的腦袋,語氣帶着幾分恍然呢喃道:“他爲了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明明是個自傲的性子,在我面前卻跟個小孩似得。”
“智敏,這是我唯一能夠爲他做的一點事情,如果你不答應!我還是會做,只是效果會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說完,樸仁靜起身微微欠了欠身,轉身準備離開。
權智敏皺着小臉,很是爲難的看着慢步往門口走去的樸仁靜。她從女孩的語氣中感覺到了決意,一種讓人心悸的堅定……
下午三點半,樸智燮換了一身正裝,拿起和隨身物品!以及自己與李泰然簽署的那份合同,出了citrine.p公司上車後就往論峴洞綠島餐廳方向開去。
“今天什麼情況,怎麼總是沒信號。”樸智燮坐在車內,一臉惱怒喊道:“政哲哥,給我用一下。”
黃政哲看了眼後視鏡,從兜裡掏出遞給了樸智燮,同時跟着說道:“李居麗xi剛纔給我打了個電話,讓你找個地方看kbs新聞臺。”
樸智燮手一僵,把自己的急忙拆開檢查了一下,果然……在電池後面出現了一個小金屬片!他臉色大變的讓黃政哲把車停在了路邊,猶如瘋了似得衝進了路邊的一家服裝店內。
“老闆,電視……這裡有電視嗎。”樸智燮神色絕望拉着店內的服務員喊着。
“哎一股,citrine!電視就在那邊啊。”
店內的銷售員一臉花癡的看着樸智燮,不過見對方情緒貌似有些不對勁,還是老實說出了樸智燮想要的東西。
樸智燮轉頭看向對面的廣場處,一個大屏幕正播放着kbs新聞臺的要聞。樸仁靜站在臺上正在發言,底下的記者全都是一臉癡呆像。
在店內銷售員驚疑的目光中,樸智燮直接坐在了地上,只見娃娃臉男孩臉色煞白!手指顫抖指着電視上正微笑發言的女孩……
“哎一股,怎麼暈過去了,來人啊!citrine暈倒了。”
黃政哲黑着臉衝了進來,反手擠進人羣扛起樸智燮就離開了服裝店。他沒搞懂樸智燮怎麼會變成這副摸樣,剛纔還不是好好的嗎。他瞟了眼對面led顯示屏上的新聞,只見一個女孩在兩個黑衣人的保護下,匆匆離開了現場……一片混亂!許多人都擁擠着想要過去。
另一邊,李居麗閉着眼,面無表情的坐在kbs停車場的一輛保姆車內。過了一會,響起,她看着上面的來電號碼……猶豫了一下後,才按下了接通鍵。
“智燮暈倒了,來首爾大附屬醫院。”
吳錫傑喘息的聲音傳來,讓李居麗直接僵在了座位上,女孩神色悽迷的掛斷了電話……
“會被原諒嗎……”
“歐尼,會被原諒嗎?”樸智妍坐在練習室內,小手拽着含恩靜的衣角小聲問道。
“不知道!”含恩靜臉色平靜的坐在原地,望着正在交談的練習生們,樸仁靜剛纔在記者招待會上的一番言論,簡直太震撼了。她撫着自己披肩長髮,淡淡說道:“智妍,或許要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