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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風波把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嚇壞了,自從王旁一路走來,沒人見到過這麼大的陣勢,每個人的心裡都是心有餘悸而又十分好奇。
陳康差點死了一次,此刻他纔剛剛有點害怕,這人本來就膽小,現在是更加的後怕。幸好王爺護住了自己,要不然自己的腦袋就已經和自己的腿一樣殘了。看來金礦是保不住,在廣源深山裡的試驗火藥的廠子也完了,真不知道自己留着王府還有什麼用。他越是這麼想越是自責,埋着頭坐在花園的長廊上暗自叨咕着:我怎麼這麼笨,我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下可好拖累了王爺,這可怎麼辦啊!
陸慎言打發府上人各自去做事,自己又各處巡視了一圈,見王府的秩序已經恢復了正常。走到花園處隱約聽到有響動,閃電俠陸慎言看到陳康正在那抱着頭,自己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他走到陳康的身後,一拍陳康的肩頭:“陳先生,你在這幹什麼呢?!”
“我……我對不起王爺啊!”陳康擡起頭,陸慎言見他一臉的痛苦傷心。
“你怎麼了?對了,剛纔只有你上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陸慎言做到陳康身邊問道。
“唉,王爺交代我辦一件很重要的事,結果……本來王爺說要保密的,誰知道讓那秦敏學那小子知道了,告了密!都怪我不小心。”他一邊說着一邊敲着自己的頭。
“嗨,多大的事啊,你別多想了啊?!那小子本來就不是東西,再說皇上要是想治罪王爺,還用得着自己親自來嗎?”網不跳字。
“陸總管,你當時沒看見,皇上和王爺兩個人都拔出劍來?!”
陸慎言一天手裡的燈籠晃了晃,差點沒鬆手調到地上:“媽呀,王爺這是要刺王殺駕啊?!那後來怎麼皇上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他們兩個聲音很小,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當時我也嚇壞了根本沒聽清楚,好像是說讓誰消失!再後來,我就被轟出來了,過了一會你們也看到了,皇上就走了。王爺也沒出書房,你說,王爺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哎呦,我的陳先生,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聽清啊!”
陳康更加愧疚,但也辯解道:“他們聲音那麼小,誰聽得清楚啊?!”
“好了,你放心吧,應該沒事!我跟你說,皇上從小就跟咱王爺關係不錯,王兄王兄的叫着,那會兒誰知道他能當上皇上啊?!我看啊,可能是有人背後搗鬼,皇上沒辦法做做樣子,明天就沒事了。早晚王爺得把秦敏學那小子收拾了。”
說完陸慎言擡起頭,看了看天色:“哎呦,這天說變就變,看着風颳的,陳先生你也回房吧,看着陣勢這雨可小不了。”他說着,天邊一道紫紅色閃電,接着一陣悶雷就好像是身邊炸響的一樣。
兩個急忙朝着花園外面走,整個宅院裡有家丁,侍婢,老媽子一個個都行色匆匆。“你怎麼在這,快點去稟報王爺,柔兒生了。”胭脂虎忽然出現在陸慎言的身後。
陸慎言一驚跳起來,撒腿就要往前院跑。忽而又站住了:“你看你一驚一乍的,我都忘了問了,柔兒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嗎?生的男的還是女的啊?”
胭脂虎忙說道:“哎呀,我唬你幹什麼麼?剛剛府上那麼大的事,王妃這一緊張早產了,生的是個小子,你趕緊的快去稟報啊!”
陸慎言答應着,快步如飛的就往前院跑,心想這練了那麼久的滑板,這突然地急事還得靠兩條腿跑。他一口氣跑到樓上,推開王旁的書房門:“王爺,蘇王妃生了,生了個兒子!”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着。
“王爺?王爺?”話比人快,陸慎言說完卻發現王旁根本沒在書房。
他轉身來到大廳:“唉,你們幾個,王爺去哪了?”
賀鑄幾個人詫異的互相看了看:“就在書房啊!”
“沒出去嗎?”網不跳字。
“怎麼會,我們幾個剛纔看到的!”幾個人說着,起身跟着陸慎言一同尋找王旁。
“唉!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天天跟着王爺身邊,王爺去哪了都不知道!”陸慎言說道。
少年們朝陸慎言做了個鬼臉,分頭各個房間找着王旁。陸慎言下樓,每層都有值守的人,不管問誰都不知道王旁在哪。跑到一樓,問門口侍衛,侍衛也搖頭:“王爺沒有出去啊?!”
這可真見鬼了,陸慎言嘟囔着,豆大的雨點正霹靂啪嗒的掉下來,混夾着雷鳴電閃,這鬼天氣王爺能去哪啊?他趕緊派人各處去找,漫常和韓德容也帶上侍衛分頭去找王旁。可所有人溜溜找了一炷香的功夫,一點王旁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下府上亂套了,辦公樓一樓大廳裡,沒回來一個人,陸慎言就問:“找到王爺了嗎?”百曉生網不跳字。回來的人無不搖頭“我說你們這些侍衛怎麼搞的?!王爺這麼大一個活人去哪了都不知道!”
韓德容說道:“平時王爺出去都會跟我們說一聲,今天下午就帶着童貫出去了,就沒跟我們說。”
漫常是後來人,他十分拘謹:“陸總管,王爺不叫着我們我們也不敢多問,平時王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不知道去哪。要不我們再找找找……”
何裡鉢坐在椅子上皺着眉頭手指揉着下顎,他一擡頭看見正在焦慮的踱步的焦德友:“焦大哥,你快坐下吧。我兄弟不會有事的,你們都別吵了,我問你們誰最後看到王爺的。”
王旁不在這王府上下都知道,有幾個人的話是要聽得,按在王府的輕重順序來說,這第一就是何裡鉢,因爲他是王旁的結義大哥;這第二個要說是焦德友,雖然他常年在外,但他和王旁的關係也非常近;第三是陸慎言,這是王府的大總管;侍衛那邊,自從折克雋張平走了之後能數上名的就是韓德容,瓦壯,武齡,這位漫將軍王旁也十分器重。府上其他人就是賀行遠,陳康兩個年紀稍長的,都是王旁的幕府,在府中也極受大家尊重;蔡京現在專心讀書等應試,所以不大參合府上的事;至於王旁平時在府上,身邊有事支使的就是賀鑄,折可適,种師道。另外還有王府專管營造建築的李誡和王府的外事翻譯圖勒,總之凡是能在王府說得上名字的,這會兒都集中在大殿之中,也難怪今天人齊全,剛剛皇上來的時候,才都召集到一起一次。
現在,這些人都在辦公樓一樓的大殿之中,賀鑄幾個人說道:“我們,是最後看到王爺的……當時,王爺就坐在那。”
“不是你們貪玩了,沒注意到王旁出去了?”何裡鉢擰着眉問道。
“不是,不是!种師道還給王爺去倒茶呢?”賀鑄捅了一下種師道。
“對,我,我就想問問王爺,童貫哪去了……”
他這麼一說,衆人才都意識到,童貫根本沒跟着王旁回來。
“找到了!找到了”一名侍衛渾身被雨澆的溼透了,跑進了大殿。
“王爺在哪?”
侍衛擺着手:“不是,不是王爺找到了,王爺的馬找到了!王爺的馬就在大門外面,王爺出門從不離這寶馬的,應該沒走遠。”衆人的心稍稍放心了下來。
“報報告!”一名家丁跑進大殿:“陸總管,蘇王妃生了,生了個千金!”
“哎呦!”陸慎言一拍腦袋,蘇小妹可是正正好好的日子:“快,你們趕緊整個王府各處去找王爺,對了,德雲社那也去一趟!”
“小陸,你急糊塗了吧?百曉生網不少字王爺這會怎麼會去德雲社?”何裡鉢說道。
“唉,能找的地方都找,也許皇上來是問王爺蹴鞠賽的事呢?”
种師道小聲的問折可適:“王爺會不會從窗戶出去的?所以咱們沒看到?”
“胡說!這麼高的樓,外面連個登手的地方都沒有,王爺又不是飛賊,又沒有撓鉤什麼的,他怎麼出去?再說了,那下面是什麼?水池,王爺沒事跳水池幹什麼嗎?就算跳,也老大動靜了……”折可適解釋着。
衆人都在疑惑這王爺到底去哪裡了?難道王旁真的被趙頊的言語所嚇住了,從此消失了嗎?兩位夫人同事生產,他現在兒女雙全,難道他就不想看一看嗎?
首先,王旁沒有被趙頊嚇到,這一點是肯定的。他知道趙頊不敢殺他,對於他來說重新開始根本不是問題。大不了遣散了衆人,自己帶着兩位夫人過一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而王府發生的一切,王旁都看到了,看得比以往似乎更清楚。只因爲月下留下的東西,正是天寧寺被盜的鎮寺之寶,輾轉被送給送影蹤,後被童貫盜了交給月下的那塊越今石。
王旁並非不想看看兩位夫人和孩子,他只是忽然之間被困住了,他眼睜睜的看着府上發生的一切,而無能爲力。
穿古越今石中有個很大的秘密,這是王旁能到北宋的原因,也是他一直想要找到的東西。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是否有了這兩塊石頭就能穿越天地,如果真的能穿越,王旁選擇回到現代?還是回到他在宋朝的從前去救月下?
《》是作者“金坐佳”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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