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可真是sè膽包天,只見對面輕薄之人笑笑,轉身就走。剛剛王旁好像他並非一個人,可自己光注意蘇小妹了,一轉眼的功夫,那傢伙身邊同夥不知道哪去了。蔡京氣不過一擄袖子:“王爺,您可要收拾這傢伙。”
王旁蔡京一眼:“我收拾他,你幹什麼擄胳膊碗袖子的?”
“算了,少生是非,你路人都着呢。”蘇小妹拽拽王旁的衣袖,心想這是在大街上,旁人不明事理王旁若是真跟人動武,少不了多生口舌。
“不行!你們都站着等着!”王旁說着分撥開衆人,朝那小子走去。帶走到他背後,用扇子啪的拍在那人肩頭。
剛剛取笑過了的那人,心裡還在得意,一轉身見同伴不見了,正四下尋找。忽覺肩頭被拍了一下,猛的一回頭下了一條,眼前站着一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正和顏悅sè是的着自己。而這小夥子不就是剛纔那小娘子用來藏身的人嗎?管他是誰,反正自己是沒怕過什麼人,他一瞪眼:“小子,你拍我幹什麼?”
“這位仁兄,你掉東西了。”王旁依然面帶笑容。
“哦?哪裡?掉了什麼?”對方說着便低頭找起來。
“掉了你的臉面!”王旁說罷等對方一低頭,掄起胳膊就是一頓暴揍,臭小子竟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調戲也不長眼,敢調戲我媳婦。王旁的拳頭像疾風暴雨一樣像那小子身上砸去,只見那小子頭還沒擡起來了,就哎呀撲通的啪在了地上。還沒等他緩過神,王旁已經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
這會大街上的人都圍攏過來了,有打架的熱鬧誰不啊。被王旁踩在腳下的那人殺豬般的叫着:“哎呦,大哥,爺爺,祖宗,別打了,疼死我了!”圍觀的衆人一陣鬨笑。
王旁朝人羣一拱手:“各位,大夥有認識我的,有不認識我的,今天這小子當街調戲民女,我收拾收拾他,大夥有意見嗎?”
“沒有!打的好!”衆人高呼到,似乎覺得打得不過癮,還等着王旁再發狠一些。有的喊道:“王爺,您親自出手就不算欺負人,嘿,趴地下那傢伙,有本事調戲民女,沒本事接王爺幾拳啊?!”
“哈哈哈!”人羣中又是一陣爆笑。
捱打的人被打得耳鳴,加上害怕根本聽不清吵吵嚷嚷的人們在說什麼嗎,只是一個勁兒的求饒。王旁見他像鴕鳥一樣抱着頭恨不得扎地裡去,心裡好笑於是招呼着蘇小妹的侍女香香說道:“香香,剛剛他不是笑你們嗎?來你來修理他。”說着朝香香招招手。
香香這會兒,正懷裡抱着那捆錦緞,兩手勉強湊到一塊笑着拍手呢,聽王爺這麼招呼,她走到近前:“王爺?剛剛這傢伙這麼猖狂太可氣了。”
她一走進,趴在地上的人見眼前一雙金蓮隱約裙襬之下,正想擡頭,就覺得踩在後背上的那隻腳一用力,王旁說道:“對,現在你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
香香回頭,蘇小妹出笑着朝她點頭,她倍受鼓舞,抱起懷裡的那捆錦緞,啪啪啪朝這sè狼頭上砸去。圍觀的人羣又見一場好戲,幸好香香用的是布匹,這小侍女又力氣有限,砸了幾下便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即使這樣,那捱打的也是屢次狗啃泥一般,臉衝着下連連的吃土,正個一個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爺爺,nǎinǎi,嗚嗚,饒了小的吧。”
王旁見香香累了停住了手,這纔對腳下的人說道:“你小子走運,這次你掉的是臉面,下次如若再犯,就讓你掉腦袋!滾!”說完一擡腳,踹在那人屁股上。
見那人,排起來臉上的狼狽,也不顧的駐足連滾帶爬的就跑,“哄!”圍觀的人又笑了起來。
“怎麼樣?解氣了嗎?”王旁走到小妹面前,抖了抖手,有rì子沒這麼舒展筋骨了,雖然天氣熱自己也出了些汗,但難得的爽透。小妹笑着擦擦王旁頭上的汗“解氣!王爺打起人來還挺猛的。只是讓王爺收拾這樣的毛賊未免殺雞用牛刀了。”
“哈哈,殺了就行,管他什麼刀呢。我就當健身了,以後你要天天不帶侍衛不聽話,我就天天健身!”王旁笑着,帶着衆人朝王府走去。
“哼,原來這樣就是打給我的啊?怕了你了,以後沒你陪着我不出門了……”小妹又喜又嗔怪,又拿王旁沒辦法。
“我說笑的,誰讓我娘子天生麗質呢?以後我陪你時間少,你願意出門就帶上兩個侍衛,讓他們便衣跟隨就是了。”王旁將手搭在小妹肩上,上去十分恩愛,到了邕州自己一直忙沒有時間多陪陪蘇小妹,心中也是略有不忍。
兩個人如散步般在前面走,蔡京,香香以及侯先生若無其事的在後面跟着,對於王旁這種向夫人表示體貼,似乎大家已經司空見慣了。反倒是蘇小妹有些不好意思:“大街上的……再怎麼說你也是王爺,總不該和平民百姓一般見識。”
“哈哈,那是平民百姓?你見過身穿綾羅綢緞的平民?不但他可能不是平民,而且還有可能是外邦人。”說到這王旁忽然想起件事,他站住回頭想叫蔡京。
蔡京這小子,一邊信步跟着王旁走着,一邊時不時偷眼香香。這會兒的香香,剛剛緊張興奮,又頭一次在王旁慫恿下那麼出氣的打了好sè之徒,臉上還是cháo紅未退,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所以,他根本沒想到王旁突然停住腳步,自己噗的撞到了王旁身上。
這點小細節王旁在眼裡,心裡發笑,這少年chūn心動了。“嗯~”王旁嗯了一聲,蔡京臉一紅:“王爺,您怎麼說停就停啊!”
“你去查探一下剛剛我打的那人什麼來歷!”
蔡京心裡奇怪,打都打了,管他什麼來歷。可是王爺的吩咐不敢不辦,立刻領命順着原路折回,一邊四下留意查探,一般偶爾問問店鋪路人,打聽剛纔那人的去向。
不光蔡京心裡奇怪,蘇小妹和侯書獻也十分奇怪,侯書獻問道:“王爺,您怎麼會覺得他是外邦人。”
“侯先生,您您的鞋子,那人雖然穿的是我們大宋的服裝,但是咱們靴子沒有靴頭上翻的。”
侯書獻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衣服可以換,但是出門在外的人還是自己的鞋得腳,所以很少有換鞋子的。”
“是啊,所以,這人更是該打,我若叫家丁侍衛動武,那未免讓人笑話,但我親自揍他一頓,是爲我娘子。合情合理啊,也叫他在邕州不敢放肆。”
“打的好,打的好!呵呵”侯書獻笑着說道。
王旁也覺得打的挺好,教訓了人又活動了筋骨,說話間幾個人已經回到府上。剛進府門,就見在那等候的張平迎了上來:“王爺,您回來了,那個大理高國相找了您好幾次了。”
“知道了,派人請他到書房一敘。”王旁吩咐完,張平領命去辦,一旁的侯書獻香香也各自去做事了,只有蘇小妹陪着王旁梳着王府的石路走廊朝內府走去。小妹問道:“王爺,這大理國相來了有些時候,到底提親的事兒您是應了還是沒應啊?”
王旁最近忙於公務,平時也沒有和小妹說起高智升這事兒,忽聽小妹這麼一問,心知女人天xìng便想和她玩笑一番,於是逗着她說道:“你是想我答應,還是不想我答應呢?”
蘇小妹臉一紅,想說不希望王旁答應,又怕王旁笑自己,可說答應自己又覺得心裡不舒服,王旁反倒問的她沒辦法回答。她索xìng說道:“王爺的事我可不敢拿主意,不過你要是真去大理取那皇妹,那我就回眉州……”
“霍!小樣兒,你回眉州幹什麼?跟我兩地分居啊,哈哈!”着小妹的糾結的神情,王旁笑着問道。
“回眉州,去選錦緞,選工人啊。你這錦緞在邕州生意多好。等王爺的榷場開了,往來此地的人更多了,那時候肯定蜀錦賣的更好!”
王旁不禁笑道:“我這個就認識錢的王爺,有這麼會做生意的王妃,我還去娶大理皇妹幹什麼?”
“這麼說王爺不去大理了?”蘇小妹欣喜的笑道。
“傻樣,當然得去了,爲了你蜀錦賣的更好,大理我是必須去的。”
“哼~”蘇小妹哼了一聲。王旁擡頭見已經走到花園:“你先回去,我忙完了晚上自會和你詳細說。”
他說的可是正經話,高智升的事王旁還沒跟蘇小妹說過呢,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小妹一聽這話,想起王旁的jīng力充沛,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低聲說道:“怕了你了。”轉身忙回內府梳洗打扮等着去了。
王旁啞然一笑,腳下也加快了向書房走去,沒過多大功夫,高智升也來到書房,一進門就說道:“賢弟,咱們何時啓程?還有,你那井水的事查的怎麼樣了?你那大門再不放行,我可跟我國相府的人都沒辦法聯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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