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衝我笑了笑,說:“啥事啊這麼急,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我說也不是很着急,但是我急着把這事兒辦了。
說着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狠人說了說。
狠人立馬點點頭,說,行。那就聽你的,先去把這事兒辦了,回來咱中午正好好好地喝一杯。
說着狠人就打了個電話,跟手底下的人說了聲,讓他們抓緊時間準備車子和人手。
狠人手底下這幫人向來效率快,所以沒過多久就有電話打了回來,說人都已經就緒,隨時可以出發。
狠人說好,掛了電話之後就穿上了外套,我當時見他這樣,就問他說,咋地,你也要去啊?
狠人點點頭,說。嗯,跟你一起,好久沒參加這種活動了,去見識見識。
說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跟狠人下去之後下面車早就已經停好了好幾輛麪包車了,我當時一見車這麼多,笑了笑,說,這麼多車啊,至於嗎?
狠人笑了笑。說,你不是說那幫小子人挺多的嘛,咱不多叫點人,我那一吃虧了怎麼弄。
我當時見狠人這樣,就知道他這段時間指定沒有弄過這種事兒,要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興奮。
上車之後我就好奇的問他。咋了,瞅你這樣肯定好久都沒打架了是吧?
狠人搖頭嘆息了一下。說,別提了,我跟你說,我這段時間窩在辦公室裡都快長毛了。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有些好奇,按理說不應該啊,我問他,怎麼了,牙籤男那邊的事已經解決了嗎,你這麼閒。
狠人搖了搖頭,說,解決個蛋。
我說,那你怎麼還好久都窩在辦公室裡呢。光牙籤男的事就夠你忙的了啊。
狠人搖了搖頭,說,別提了,現在跟牙籤男的事估計一時半會解決不了了。
我說爲什麼。
狠人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其實本來我已經佔了上風了,本來可以一鼓作氣的解決掉牙籤男的,但是現在不行了,有一股新的勢力參與了進來,有人在按重幫助牙籤男。
我扭頭看向他,說,真的假的,誰啊。
他點了點頭,說,真的,然後臉上籠上一層陰鬱,說:“現在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是誰在幫他。”
說着他嘆了口氣,點了支菸,有些心煩的說,去他媽的吧,也不管是誰幫他了,現在那個項目也擱置了,那個外省幫派說項目審批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得等審批下來才能開始項目。
我見狠人有些心煩,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說:“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狠人往窗外磕了下菸灰,衝我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等我們到了修理鋪那邊之後,我衝狠人說不用停在修理鋪前面,就停在路邊這排柳樹下就行。
等車停好之後我跟狠人說我自己先下去就行,讓他們在車上等等,狠人說行,讓我放心,到時候那些小子來了之後一個都跑不了。
我跟他說等會不用急着動手,讓我來處理,狠人衝我比了個ok的手勢,說,行,就讓你當次大哥,讓你過過癮,殺馬特之戰。
我笑了笑,說,去你媽的吧。
我到了修理鋪之後除了昨天那倆小哥之後還多了一個人,好像也是修理鋪裡面的夥計,不過他沒有幹活,而是揹着手在看着一輛車。
那倆小哥看到我之後一下站了起來,問我咋來了,我笑了笑,說,他們不是說今天還會過來找我嗎,所以我就來了,來,你給他們打個電話,跟他們說我來取車了,讓他們過來吧。
他們猶豫了一下,面面相覷,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笑了笑,說,沒事,我說的是真的,你們給他們打電話就行,說我來了,讓他們抓緊時間過來。
修理鋪的小哥都有些猶豫,其中一個就衝我說,哥,你這是幹嘛啊,我們說不會告訴他們,就不會告訴他們的,你不用試探我們,我們不是那種人。
我一聽小哥這句話就知道他誤會了,衝他笑了笑,說,兄弟,你誤會了,我是真的想讓你把他們叫過來。
我們說話的功夫,那個我不認識的夥計湊了過來,問那倆小哥說咋回事。
倆小哥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這哥們就是昨天被砸那車的車主。
新來的夥計這才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奧,哥們,原來那車是你的啊,那你快想辦法弄走吧,別放我們這了,畢竟不是我們給砸的,你也賴不着我們啊。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這時候其中一個夥計就跟我們說,這是我們老闆。
我一聽原來是修車鋪的老闆啊,我衝他笑了笑,說:“大哥,原來你是老闆啊,沒事,我沒說賴你們,那車我不要了,給你們了,我到時候回來的必然會是輛新的。”
那老闆一聽誤會了我的意思了,衝我說,咋地,你這還訛上我們了啊,要不你叫警察吧,我們理論理論,這事該不該我們的事。
我一見這老闆性子有點急還有點彪啊,老子又沒說讓你賠,我就趕緊跟他解釋說,大哥,你彆着急,我沒說讓你賠,我說讓昨天砸我車的那幫人賠,你幫我把他們叫來吧,就說我來了,我要跟他們理論理論。
那老闆一聽我不是讓他賠情緒才緩和了下來,衝我說:“哥們,你想啥呢,讓他們賠你,怎麼可能呢,這他們要是來了,你估計都回不去了,他們都是些流氓無賴,來我這裡換零件有時候還不給錢呢。”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大哥,你讓他們來吧,我要不跟他們理論理論,我咽不下這口氣。亞央役技。
那老闆估計覺得我缺心眼,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勸了我一番,但是我壓根就不聽勸,就讓他幫我打電話,把那幫人叫出來。
最後他直接不理我了,轉身去修車去了,我嘴上掛着笑,說:“大哥,你現在不幫我叫他們過來,你的意思是幫他們賠是吧?”
我這話瞬間給那老闆說的火了,扭頭瞪了我一眼,罵罵咧咧的說:“草,叫,叫,這就給你叫,草泥馬的,爲你好還不知道,等會被人家打成傻逼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說着老闆沒好氣的跟那倆修車小夥說,打,給他打,最好多帶點人來,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說完老闆氣的就進屋了。
那倆修車小哥看了看我,我衝他們點點頭,說,沒事,打就行了,就跟他們說我來了,讓他們快點過來,不然一會我好走了。
其中一個小哥這纔打了電話,按照我說的話跟電話那頭的人複述了一遍。
等他掛了電話之後我問他電話那邊的人怎麼說,他說那幫人說立馬就過來,讓他拖住我。
我笑了笑,說,行,那我就坐在這裡等等吧。
說着我就找了個馬紮坐在一旁,他們倆有些面面相覷,還在爲我擔心,勸我說,哥,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衝他倆笑了笑,招了招手,說,你們倆不用管我,修你們的車就行。
修車小哥見我是真的下定決心了,也就不管我了,自顧自的修車去了。
不得不說那幫人的效率太低了,我坐那等了好一會,那麼大熱天,我等的都煩躁了。
最後直接忍不了了,起來去隔壁的小賣部買了幾根冰棍,回來之後就給倆小哥一人一支,他倆說不要,我笑着說沒事,別客氣。
我剛把冰棍給他們,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很響的轟鳴聲,擡頭一看,發現昨天小流氓他們那幫人已經盡在眼前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