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骷髏頭派人把我們送回來的,到了學校之後都十一點多了,我們寢室的人都還沒睡呢。
沒經歷過大學生活的可能不知道,上了大學之後我們的作息時間明顯比以前不規律了許多,大家都睡的很晚。只要不是喝醉了,我十二點之前就沒睡過,而且好多寢室素質非常差,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放音樂,而且放的特別的大聲。
當時我們院的宿舍樓與音樂學院的樓挨的非常近,可以說是互相對着吧,音樂學院的都是些彪子,喜歡陶騰點樂器,練點美聲啥的,而且什麼時候練不好,就喜歡凌晨人家都睡了的時候練,說白了就是賤,吵得我們樓跟他們對着的寢室睡不着,晚上就衝他們那邊罵,這也是爲什麼我們院跟音樂學院一直都有仇的主要原因。
音樂學院不知道大家瞭解不瞭解,都是以藝術生的身份考過來的。就是高三的時候你們班裡的那些藝術生,給他們自己分了一個班,高三基本上都不咋上學了,出去學美術或者音樂去了。然後在高考前一兩個月回來突擊內容,我也不知道具體的藝考時間是什麼時候,反正是要比高考早吧,像他們這種藝術生就是主要看藝考成績,然後文化課成績達到一定要求就可以了。
說實話,我這裡先聲明一句,我不是看不起藝術生,也不是說藝術生素質差,但是我們學校確實是這麼個情況。藝術生的素質可以說是差的一塌糊塗。
究其原因是有兩個,一來是藝術生大多是家裡有錢,打小嬌生慣養,養成了不少壞脾氣,而來是他們打小就不好好學習,就不學好!所以現在這副死樣子也是正常的。
我見大家說什麼大學了還打架啥啥的,確實,上大學之後打架明顯少了很多,因爲大學管理相比較嚴格多了,但是我只能說一句,那是好大學,那是你們上的大學!
我上的是什麼大學?絕大部分都是專科生和藝術生,素質能高到哪裡去?就算是僅有地幾個本科專業。還是我這種本科裡面墊底的。
我不知道你們經歷的是什麼,反正我可以這麼跟你們說吧,大學要比初中和高中來的黑暗的多,因爲你已經脫離了原始的純學生時代了。而到了大學,你就要跟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了,至於社會的人人家看你就跟看什麼似得你們知道嗎?在人家眼裡,你就是小屁孩,隨便耍你。
照一些人的理論好像就應該是上了大學了就成熟了,不能打架了,就算不好好學習,也應該專心的打四年英雄聯盟,安安穩穩的自擼四年了。
我只能呵呵了,那上了大學不能打架,是不是上了社會就更不應該打架了?社會上打架的少嗎?我只能說等你長大了之後大家的原因和初中還有高中不同了罷了,以前是爲了一口氣,爲了兄弟情義,現在呢,現在是爲了利益,爲了女人!當然,也有很多人是爲了裝逼。
其實我的大學生活相比較初中高中時代來的都要讓我有感觸的多,因爲有太多社會上的人摻雜進來了,也有很多人吃人事情就那麼發生在我的身旁,以後我再慢慢給大家講。
我當時回去的時候音樂學院的一個宿舍裡面正有人放着音樂呢,不是那種用電腦或手機放的,他們是買的音響,放的聲音特別的響,有種低音炮的感覺,弄得特別的煩。
我回去後肌肉男就我操了幾句,說:“你小子怎麼捨得回來,是不是虛了?”
我說去你媽的吧,問他是哪個傻逼宿舍在放音樂呢,煩死了。扔叉有扛。
肌肉男說可不是咋地,就音樂學院那幫傻逼,我說就是羣彪子。
肌肉男不知道彪子是啥意思,我說彪子就是你,你就是個彪子。
肌肉男再蠢也知道這話不好,按住我給我牀板上就是一頓幹,嘴裡還說:“你弄別人,我弄你,咋樣,爽不爽。”
肌肉男這招他賤了,讓我想起了高瘦,以前高瘦也是這麼對我的,我氣的給肌肉男踹了幾腳,讓他滾蛋。
肌肉男把我放開後,說:“你知道嗎,寶兒姐給我打電話叫我出去玩呢。”
我說真的假的,他說當然是真的,寶兒姐親自給他打的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叫他一塊兒出去喝酒,我問他去了沒。
他一聽這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得,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突然毫無預兆的把我按到了牀上,上來咔咔就是給我一頓幹。
我罵他又犯什麼神經了,他說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話他今晚上就跟寶兒姐出去喝酒了。
我罵他關老子什麼事兒,他說寶兒姐當時也叫我了,一聽說我不在,就說算了,今天晚上不出去了,等明天的吧。
我當時一聽這話瞬間笑的不行了,這你媽的,這對肌肉男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肌肉男一邊折磨我一邊罵我,你還笑。
說着他就威脅我說明天晚上的時候我負責把寶兒姐給約出來,要不然他非跟我平明不可。
我被他弄的沒轍了,說行。
第二天我們去上課的時候我突然就發現了一件大事兒,一件令我們寢室裡的人集體不爽大事兒,那就是酒窩和麻花辮倆人的身旁竟然坐了一個男的!是的,一個男的!
男的也就罷了,那個男的長的還挺高挺帥的,打扮的也比較潮流,不過我覺得倒是有些非主流,可能是因爲我嫉妒吧。
那個男的坐那跟酒窩她倆聊的挺開心的,以至於酒窩和麻花辮倆人來了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後就沒有再理我們,當時看那小子跟酒窩她倆聊的那麼開心,我們寢室的人那是相當的不爽啊也不知道這男的跟她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最後肌肉男太賤了,上着上着課突然舉起了手,大聲的喊着:“老師,這人說話太吵,嚴重影響我上課了。”
說着他就指了指那個男生。
我靠,肌肉男這招實在是太賤了,可憐那個男生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事,就被任課老師大聲的指着說了幾句,說不想聽可以出去,別影響其他人上課。
酒窩和馬尾辮有些不高興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我們幾個當時笑的不行,趴桌上埋着頭。
一直到下課,那男的都沒再跟酒窩和麻花辮說話,給我們幾個爽的不行。
下了課之後我們幾個就要去上廁所,結果這時候前面那男的就站起來喊了我們一聲,“喂,你們幾個,站住。”
因爲他裡面穿着一件白襯衫,所以我就叫他白襯衫吧。
他這話一出,我們幾個瞬間就站住了,回頭看向他。
他當時態度有些強硬,估計是面子吧,當着兩個女生的面兒。
他語氣很硬的問我們說:“你們剛纔是什麼意思?”
肌肉男眼睛一下瞪大了,裝出一副很痞的樣子看着他說:“你說什麼意思,你說話聲音那麼大,嚴重影響我學習了,你說什麼意思。”
其實我們幾個當時只能說是對酒窩和麻花辮有好感,說不上喜歡,但是看到她們倆跟別的男生在一塊就會覺得不爽,相信大家都有這種心裡吧,自己班裡長的漂亮的女生要是跟別的班的男生好了,都會覺得不舒服,就跟自己家養了好久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給誰也不高興。
白襯衣還想跟我們頂兩句呢,結果酒窩一下拽住了他,說:“算了,少說兩句吧,咱上課不說話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