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笑呢,結果一盤子菜啊水啊就蓋到了臉上,那種感覺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而且是當着兩個女生和食堂裡面人的面兒,我當時直接是丟人丟到家了。
寶兒姐和小艾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的尖叫了一聲。耳釘男這還不算完,在盤子蓋到我臉上的同時,他一腳踹我身上了,給我從凳子上踹了下去。
當時給我摔的不輕,磕到大胯那兒了。
肌肉男叫了一聲然就衝了上去,跟他們三個打了起來。
我坐起來摸了摸被摔疼的大胯,然後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菜水,擡頭看了眼跟肌肉男對戰的耳釘男,一下把剛纔掉地上的盆子拿了起來,我衝上去之照着耳釘男的後腦勺就是“duangduangduang”好幾鐵盆,給耳釘男打的不行了,拿胳膊擋,往後退。
肌肉男這下輕鬆了一些,自己一個人對付兩個人,我自己則在專心的對付耳釘男。
草他媽的這傻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無緣無故的打我。我也得讓他付出代價,我幾盆子給他打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他一沒看到,就撞到了後面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下了,我上去照着他的頭頂又是幾鐵盆子,他用雙手去遮擋頭部,下面還拿腳踹我呢。
我瞅準機會,一下把手伸到他胳膊的縫隙裡面,一把撕住了他的耳朵,往旁邊用力的一拽,他就跟殺豬般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
我給他拽地上了就給他頭上踹了好幾腳。
我當時踹的有些上頭,感覺自己根本就停不下來了,就是一頓踹,結果我踹的正歡的時候,右邊突然傳來一個巨大的力道。我整個人都跟着飛出去了,以爲多年的經驗,我瞬間就判斷出來了這是一個加速的大腳踹,我趕緊用手扶了下旁邊的桌子。身子才穩住了。
穩住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一幫人衝我衝了過來,沒兩下我就被放倒了,放倒的時候我發現肌肉男那邊也被人好幾個人給圍住了在那打呢。
我施展了自己遭遇羣毆的絕招後。也沒受太嚴重的傷,不過當時還是裝了裝,哼哼了幾聲。
最後他們打完了耳釘男爬上來又給我肚子上踢了兩腳,就他這兩腳給我踢得最厲害了。
耳釘男給我罵了一番,說管院的都是些傻逼,讓我們滾運點,要不然以後看到一次打一次。
我跟肌肉男起來後灰溜溜的走了,也沒敢看寶兒姐和小艾姐。
回去的路上肌肉男顯得非常的生氣,不停地問我念叨,說這幫學音樂的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我當時最慘了。整個人的頭上和臉上還有身上全都是菜湯和飯,我回去後趕緊洗了洗,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阿坤當時在我們寢室呢,見我這樣問我咋了,我說被人家給打了。
肌肉男又開口罵了一番。
阿坤說:“我靠,你們閒的沒事去音樂學院那邊吃什麼飯啊,我們學院跟音樂學院不和你們不知道嘛?”
這話給我和肌肉男說的都是一愣,說我倆還真就不知道了。
阿坤跟我倆說他也是聽矮墩子說的,不過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兩個院的人都互相看不順眼,基本上一見面就打。
我當時覺得這實在是太傻比了,都不知道原因就他媽的幹架,全是羣弱智。
不過後來聽道哥說好像是因爲往屆有老大不和,所以就沿襲了下來,每屆管院和音樂學院的扛把子都互相敵視。
我當時也不敢確定耳釘男是不是他們音樂學院最牛逼的,但是既然高強是我們學院的老大,那麼必然他就有一個強大的對手。
肌肉男當時還考慮投靠音樂學院來反過來對付高強呢,我說那可不行,到時候就是背叛了整個學院,是要掛上叛徒之名的。
打這以後我們也都不怎麼敢去音樂學院那裡吃飯了,見着能認出來的音樂學院的人也都儘量繞着走。
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耳釘男還真是他們音樂學院的老大,不過老大也沒管什麼用啊,被我在食堂好頓揍。
因爲不能去人家音樂學院那吃飯了,所以肌肉男是相當的失望,說他好像是喜歡上寶兒姐了。
我靠,我當時有些懵懂,嚴格來說小艾姐要比寶兒姐長的好看一點,而且身材又好,按理說應該喜歡小艾姐啊,我問他咋就喜歡寶兒姐了,他竟然給我來了句身材好。
我當時就直接無語了,說身材好個屁。
肌肉男就罵我,說我懂個屁,有肉感的女人征服起來才舒服,不過他這話不假,有時候很多男人都會喜歡有點肉感的女生。
因爲好幾天沒見到寶兒姐了,肌肉男終於忍不住了,跟我說週末的時候一塊兒去酒吧,讓我聯繫下寶兒姐和小艾姐。
我沒有她倆的聯繫方式,就算是有我也不願意聯繫她倆,因爲我已經在她們兩個面前丟了那麼大人了。
肌肉男就求我,說我認識人多,總能想辦法聯繫的到的,還說晚上的酒水全部由他來請。
我最後被他磨得沒辦法了,就去了她們的寢室樓那裡,直接跟阿姨打聽的她倆的手機號碼。
我跟她倆打電話出來玩的時候本以爲她們會猶豫猶豫,結果她們毫不猶豫的說可以。他叉邊劃。
我回去後跟肌肉男說了差點把肌肉男給樂壞了,當時矮墩子也在,問我們去幹嘛,肌肉男說不去幹嘛。
矮墩子說他都聽到了,我們週末的時候要去幹什麼。
肌肉男說沒什麼,矮墩子就說他也跟着去,肌肉男說不帶他,矮墩子說就去。
矮墩子這人不只賤,而且臉皮還特別厚,肌肉男這次是真不想帶他去,不過他就要死皮賴臉的去,說我們不帶他,他週末就一直粘着我們。
最後肌肉男被他磨得沒辦法了,就同意週末帶上他。
週末我們出去喝酒的時候矮墩子一見是兩個大美女,瞬間來了精神,不停的跟寶兒姐和小艾姐聊着,他啥也能聊的出來,就是瞎扯,倒是給她們倆扯的挺高興的。
不過他跟她們倆聊的高興,肌肉男就不開心了,在一旁都沒怎麼說話。
這時候突然過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叫了肌肉男一聲,說:“哥們,情緒咋不高啊,要不要一塊兒玩啊。”
說着着年輕小夥子指了指旁邊坐着的兩個女生,穿着非常性感,妝畫得也非常濃。
肌肉男可能當時心裡不爽吧,就說行,就一塊兒玩。
年輕小夥子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說:“那就叫上你朋友一塊兒咱開個包間吧。”
說着年輕小夥子就回頭去了前臺。
我衝肌肉男說:“我靠,咱跟他們玩什麼,咱這裡又不是沒有美女,你傻逼嗎,不認不識的。”
肌肉男也有些後悔了,等那年輕人回來後肌肉男就說不一塊兒玩了,但那個小夥子很熱情,說:“來吧,房我都開好了,一塊兒玩吧,我們人也少,人多一點還熱鬧,叫上你的朋友們一塊兒,咱熱鬧熱鬧。”
肌肉男看了眼寶兒姐和小艾姐,問她倆啥意思,她倆互相看了看,笑了笑,說隨便。
我們幾個人這纔跟着這個小夥子一塊兒進了包間,包間開的挺大,而且桌上還有好多酒水和果盤什麼的。
我當時有些意外,我靠,這小夥子絕對的是個富二代啊,草。
不過我坐下後四下看了看,想了想,老有種不祥的預感,人家爲什麼要開個包間帶你玩啊我操,我衝肌肉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小心點兒,懂得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