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腿當時看到金牌後臉上頓時放出了光彩,眉眼都笑了,我瞬間有種笑靨如花的感覺。
她把我手裡的金牌搶過去,說:“還真有金牌啊。”
她把金牌放手裡看了看說:“真好。”
說着她把我的手拿過來。把金牌拍我手裡,說:“吶,你記得好好保存啊,這可是高中寶貴的記憶啊。”
我把她的手拿過來,把金牌拍在她手裡,說:“嗯,送給你了,你記得好好保存啊,這可是哥留給你的寶貴的記憶啊。”
大白腿愣了一下。接着臉上浮起興奮地笑意,說:“同桌,真送我了啊?我就隨口那麼一說。”
我衝她笑笑,說:“廢話,本來就是你的,不給你給誰啊。”
大白腿被我這話說的有些迷茫,我衝她說:“你不是說上面可以刻名字嗎,你找找看,有沒有。”
大白腿有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仔細的找一找,在她看到“陳璐”兩個字的時候,人一下子頓住了,低頭靜靜盯着金牌上的倆字。
我衝她笑笑,說:“咋樣,喜歡不。”
大白腿用力的點了點頭。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含滿了淚水,伸手往我身上捶了一下,說:“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說:“那可不。誰讓你是我同桌呢,其實我是怕你去了美國之後一去不復返,我就盡力的對你好點。讓你不至於被外國的小帥哥迷上,讓你知道這裡還有一個對你這麼好的人等着你,讓你就算再也不回來了,也能夠有點東西留作念想……”
我還沒說完,大白腿一下子撲到我身上,緊緊的抱住了我,抽泣着說:“同桌,我一定會回來的,騙人是小狗。”
我笑了笑,把她抱起來原地轉了個圈兒。說:“好,你要不回來的話,我就讓大家叫你陳小狗。”
我跟大白腿往回走的路上她走的很輕快,一直拿着手裡的金牌在看,非常的興奮。
中午我倆一起吃的飯,吃完飯她讓我跟她去她家坐坐,我聽她哥走了,也沒有拒絕,就跟着她去了,我去過她家兩次吧好像,不過全都是在門口站了站,當時她哥都在家,就算讓我進去我也不敢進去。
大白腿的家很大,裝修的很豪華,光保姆就有兩個,說實話,我當時有點小羨慕,有錢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大白腿帶我去了她的房間,我以後她會跟大多數女孩子一樣房間的布色爲紅色或者粉紅色,結果她房間總體是米黃色的,從牀到窗簾到傢俱,都是一個顏色,顯得很溫馨。
牀頭上擺着一張她跟她媽的合照,我拿起來看了看,照片上的大白腿顯得非常的稚嫩。
大白腿從抽屜裡拿出來了一條手鍊地給我了,說送給我。
我接過來看看,很精緻的手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弄得,反正藍呼呼的透明的,挺好看。
我看了看,說:“我又不戴手鍊,要這玩意兒幹嘛。”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說:“你傻啊,又不是讓你戴着,你不會保存着啊,這是我媽送給我的,我不捨得送人的,現在送給你了,你好好留着啊。”
聽到她這話,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把手鍊又塞到了她的手裡,說我不要,說着我一臉憂鬱的看着她說:“你不會是想當小狗吧。”
大白腿又把手鍊塞到了我的手裡,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就是爲了讓你放心才留給你的,等我回來說不定還得問你要回來呢。”
我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將信將疑的把手鍊揣了兜裡。
當時我還以爲這只是條普通的手鍊呢,後來我知道價格後差點嚇尿。
下午我跟大白腿在她房間裡坐了會兒,我翻她的櫃子她也不嫌棄,只不過罵我咋這麼大的好奇心。冬叼大弟。
我說打小沒進過女孩子房間,當然好奇了。
我們倆正聊着的功夫,大白腿手機就響了,她接了電話後語氣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連聲說:“好,好,好,你彆着急,我這就過來。”
我也緊張了起來,問她怎麼了,她拽着我的手說,“走,邊走邊說。”
說着她又想起什麼來,回聲跑到櫃子那翻了點東西拿上。
在路上的時候她跟我說方琪那邊出事兒了,現在正在醫院呢,走的太急都沒帶錢,說讓她帶點錢過去。
我有些急了,問她到底是誰出了事兒,大白腿說方琪說的太急了,也沒有說清楚,她也沒來的及問。
我當時在車上都給我急壞了,讓師傅快點,給那司機師傅都弄得不高興了,回我說:“我能怎麼快,我還能飛過去不成。”
我也不敢吱聲了,這你媽人家要是不送了就完了。
到了醫院後大白腿先拽着我去旁邊的取款機取了點現金。
進去後大白腿給方琪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們就匆匆忙忙的找了過去。
我們找過去之後方琪、方琪她表姐和表姐男朋友都在,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李語彤也在,更讓我意外的是方琪和她表姐男友兩個人在吵吵,她表姐就去拽她男友,李語彤就去拽方琪,讓他倆都少說兩句。
我當時看到這個局面直接迷茫了,我靠,我盟友這是咋了。
等我走近了之後才發現我盟友胳膊上纏着紗布,上面還有血跡,好像受傷了。
我趕緊走過去,拽了他胳膊一下,問他:“哥,這是咋了啊,咋自己人還吵起來了,你這手咋回事?”
我盟友很懊惱的揮了揮手,說:“行了,行了,以後他們倆的破事我不管了。”
我看了眼方琪,說:“別啊哥。”
他再次衝我擺了擺手,就走到了一旁。
我看了眼一臉茫然的李語彤,拽着她到了樓梯口那,我問她知道怎麼回事。
李語彤點點頭說知道,下午的吃過飯之後她就去找方琪玩,結果去了沒多久,顧明就去了,手裡還拿着把水果刀,在外面大聲的喊方琪的名字。
李語彤說她還以爲顧明要幹嘛呢,嚇得她攔着方琪不讓她出去。
這時候我盟友就出去了,手裡拎着個凳子,問顧明這是想幹嘛。
顧明說不找他,讓方琪出來見他,我盟友就罵他滾,結果顧明就把刀子放在自己的手腕上,說要是方琪不答應原諒他,他就割腕自盡。
我靠,聽到這裡後我罵了一聲,這你媽的,顧明就是個死無賴啊。
李語彤說當時我盟友當時笑了笑,罵顧明說:“小比崽子,跟我在這裝呢是吧,有種你割啊。”
顧明可能被刺激的了吧,刀子往手上壓了壓,皮破了,血滲出來了,大聲的喊着方琪的名字。
方琪當時忍不住了,就跑了出來,叫他把刀放下,顧明就要挾方琪說讓她原諒她,我盟友就叫方琪回去,他看看顧明敢不敢割。
結果顧明真的割了,我盟友就衝上去奪刀,然後搶奪中就被刀劃了,之後他們就一起來了醫院。
聽完李語彤說的之後,我趕緊問:“我靠,那顧明呢,不會真的死了吧?”
李語彤翻了翻白眼,說:“沒有,他傷口深一點,但是沒有割到動脈,正在裡面包紮呢,應該馬上也好了。”
聽她這麼說,我臉上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說:“真是個慫逼,就知道嚷嚷,有本事真割啊。”
李語彤氣的踢了我一腳,罵我:“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我們回到診室門口的時候大白腿正拉着方琪在一旁安慰她呢。
我見方琪那麼擔心顧明,頓時有些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