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唱歌的時候單飛給板哥打了個電話,叫他和阿倫一起過來玩,板哥說他們也在外面玩呢,問我們要不去他們那吧,單飛跟我說了之後我就把手機拿了過來,走到包間外面,問板哥這段時間在學校裡混的咋樣。
板哥超興奮的說混的還不賴,只要有錢就行,還說我沒去上技校真虧了,他們學校的女生非常好泡,他和阿倫都泡了一個,準備玩完晚上出去開房了,還告訴我們學校裡有做那個的女生,被一些富豪保養着,要是我想玩的話他可以幫我找。
我當時就罵他,讓他以後別跟我這種正派的人說這種話,罵完後我問他價格多少,他就罵我,說下次我去玩的話他請我。
我跟他扯了會淡就把電話掛了,約定明天有時間再一塊兒玩。
我不由得感嘆板哥和阿倫倆人在新學校混的還挺好的,比我是好多了,唉,我感覺我上了新學校有點窩囊啊,再也不是那個瀟灑的聰哥了。
我們唱了一下午的歌,他們還要晚上一塊兒吃個飯,我想了想就說算了,好容易休息一次,我得多抽時間陪陪我媽。
其實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想跟我媽說買手機的事來着,但是猶豫了半天也沒說,最後想想就算了,我媽肯定不能答應,因爲我們學校明文規定不能帶手機mp3等電子設備進學校,不過規定歸規定,我們學修有好多學生都偷着帶,連於涵這種好學生也偷着帶去學校,不過我們學校的人帶去是爲了玩,於涵則純粹是爲了跟家裡聯繫方便。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於涵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還睡覺呢,我媽把我喊起來了,還問我咋今天給我打電話的不是昨天那小姑娘了,我被她給氣笑了,跟她說我們班又不是隻有一個女生。
於涵上來就問我:大懶蛋,起來了沒,出來吃早飯啊。
我當時也是醉了,人家約會有吃午飯的,有吃晚飯的,有吃夜宵的,我頭一次還聽說有吃早餐的。
不過早飯也可以啊,我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於涵約我吃早飯的地方是個挺豪華的粥店,我覺得吃個早飯這也太奢侈了,我一般在路邊小攤上三五塊錢就解決了。
我去的時候於涵早在那了,於涵趕緊攬住我的手,說:親愛的,我先跟你道個歉,今上午恐怕沒辦法陪你了。
其實我來的時候就猜到她會這麼說了,難免有些泄氣,她衝我撒了下嬌,說她這不趁早上的這段時間好好陪陪我嘛。
我雖然表面上還有些不高興,但是心裡還是挺感動的,一大早把我叫出來,她也挺不容易的。
吃飯的時候於涵從包裡拿出了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往我面前一推,一臉笑意的說:吶,送給你的。
我愣了一下,於涵衝我眨了眨眼,說讓我拆開看看。
我把盒子拿過來拆開後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塊手機
具體型號我忘記了,只記得是一款諾基亞銀灰色的推拉手機。
那時候智能機還不普及,甚至可以說基本沒有,當時的手機市場還是諾基亞的天下,所以她送我的這款手機我敢確定價格不菲。
我愣了一下,把手機往前一推,說:你送我這個幹嘛,我不要,太貴重了。
於涵看着我眨眨眼睛說:在我眼裡,跟你比,無論多貴重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我心裡一陣感動,這還拽上詞兒了,於涵又把手機推回來,說:你在學校也沒個手機,我都沒法聯繫你,萬一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怎麼辦,以後有了手機了,我就可以經常給你打電話了,你想做壞事都做不了。
於涵見我還在猶豫,索性說:你要不收的話,那就說明你心裡有鬼,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機給收下了,心想等以後有錢了,也送於涵個這樣的禮物。
跟她吃完飯之後我們就分開了,臨分開前於涵說等回學校後記得多跟她聯繫。
上午我回家也沒事,就想約大白腿出來玩,結果大白腿說她得寫作業,下午的時候她來找我,我倆一起去上學。
反正我倆學校離得不遠,我就說行,倒時候我正好去她學校參觀參觀。
中午的時候板哥和阿倫把我叫出來吃的飯,我見到他倆的時候他倆是一臉的春風得意啊,給人感覺混的超牛逼。
吃飯的時候他倆就一直跟我講他們在技校的生活狀態,總結起來就是吃飯睡覺泡妞,吃飯睡覺泡妞,一點追求也沒有。
他倆問我新學校過的咋樣的時候,我超級鬱悶的說不咋樣,好懷念我們上初中的時候,現在連個一塊兒打球的人都沒有。
其實我鬱悶主要是被人家高二高三的欺負,心裡憋屈,不過沒好意思直接跟他倆說。
吃完飯往回走的時候我感覺現在跟阿倫和板哥也有了距離感,共同語言也少了,不從終歸是兄弟,見面後還是感覺很親,只不過大家終歸不是生活在同一圈子裡,難免會變得疏離。
下午因爲我要和大白腿一起回學校,所以我特地早了點,不到三點就從家裡出發了,去車站等到她就先送她去學校。
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我倆坐在一排,她穿的短褲,我也穿的短褲,所以我的腿就緊緊的貼着她的腿佔便宜,她就拿手掐我。
我把於涵送我手機這事跟她說了,說我用的還是以前那個手機號。
到了她們學校後我們很順利的就進了他們學校,大白腿說讓我等她一會兒,她先回宿舍放個東西,我說行,我自己轉轉,讓她等會給我打電話,她囑咐我別跑遠了。
她放東西的時候我就自己下面轉了轉,因爲旁邊就是操場,有在打球的,我就過去看人家打籃球。
看了會兒覺得沒意思,因爲這幫人打的太菜了,我又轉戰旁邊的足球場,看人家踢球。
不得不說高中那會兒還是超級有活力的,踢球的時候跑的呼呼地,也不嫌累。
看了一會兒我就感覺有個人長的挺眼熟的,我往前湊了湊,仔細看了看,我靠,這不是飛機頭嘛,原來他也考這學校來了。
之所以沒有一眼認出飛機頭來,是因爲他換了髮型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飛機頭了,而是留了個鍋蓋頭,看起來超級傻逼。
就在我心裡暗罵飛機頭傻逼的時候,他也看到我了,當時直接愣住了,我衝他豎了箇中指。
他回過神來後立馬一個抽射把腳下的球踢了過來,不過踢偏了,沒打到我,我大聲的罵他:操你媽的傻逼
飛機頭被我這一罵,大叫着就衝我奔了過來,邊跑嘴裡還邊喊着:兄弟們,替我乾死他
別說,他這一喊還挺有用,旁邊的人也都跟着他衝我奔了過來,跟打了雞血似得嗷嗷的叫,我知道其中很多人就是看人家跑自己也跟着跑過來,不過十幾個人大叫着一塊兒衝我跑過來還是很嚇人的,我也沒逞強,轉過身就跑,他們就在後面大喊,飛機頭還衝我叫,有本事別跑。
我當時鳥都沒鳥他,心想這人就是個傻逼,被這麼多人追,再有本事的人也得跑啊,老子又不是超級賽亞人。
因爲我對他們學校不咋熟悉,所以就在教學樓那邊亂竄,他們人雖說多,但是追着追着人就散開了,跟在我後面的就飛機頭在內的三四個人。
又跑了會兒,我再回頭,發現就剩飛機頭一個人了,我靠,我立馬就停住了,飛機頭見我停住了面上一喜,打手一揮,說:大家一起幹死他,晚上我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