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胖妹這話說的非常的霸氣,不過我覺得以她的實力,一挑五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 廣告)
胖哥還想說啥,小胖妹推了他一把。說:“男人不應該打女人,我不讓你爲難,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戰鬥,與你無關,你閃開,你和王聰要是敢上來幫忙的話。咱倆就算掰了。”
我靠,小胖妹這話說的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說着她一用力,給板哥推得打了個趔趄,往後退了兩步。
小胖妹這才衝梨花燙她們喊道:“來。我讓副你們五個一起上。”
梨花燙她們也沒客氣,跟着就衝了上來,五個人瞬間就把小胖妹給包圍了起來。幾個人還跟剛纔一樣,有的去撕衣服,有的去伸手撓的。
胖哥當時站在旁邊挺擔心小胖妹吃虧。大聲地喊了聲小心,結果人家小胖妹根本就沒有落下風。猛地一甩身子,梨花燙她們就站不住,跟着踉蹌了一下。
因爲梨花燙她們幾個都不胖,所以跟那麼胖的小胖妹一比,我感覺挺滑稽的,幾個人繞在人家身旁。
既然是自己一個人挑五個,小胖妹也不客氣了,用男生打架的方法,抓過一個女生來,照着臉就搗。
我靠,小胖妹的胳膊那麼粗,那個女生哪兒經得住搗,被搗了兩下,就哇哇的哭了起來,小胖妹緊接着一腳就給她踹開了,她跌坐在地上之後也不起來了,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着。
解決掉了一個之後小胖妹的壓力也小了,不過這個過程中她自己也受了傷,胳膊上全是紅紅的一道一道的。
小胖妹那粗壯的胳膊簡直就是無堅不摧啊,緊接着用相同的方法又利索的放倒了另一個女生,然後就是一面倒的局勢了,小胖妹把剩下的幾個女的全部幹倒了之後,就走到梨花燙跟前,一把撕住梨花燙的頭髮,肥厚的手掌就開始在梨花燙的嘴上扇了起來,一巴掌連着一巴掌,給梨花燙扇的不停的哭。
小胖妹一邊扇,一邊大聲地罵道:“讓你走嘴賤,讓你嘴賤,看你嘴還賤不賤了reads;。”
其他的幾個女生也都坐地上哭呢,也沒有敢上前去幫梨花燙的了。
我當時見小胖妹的力氣太大了,梨花燙的嘴都腫了,我就趕緊往前走了一步,衝小胖妹說算了吧,別打了。
小胖妹扭頭瞪了一眼,說:“王聰,我剛纔可是說好了,讓你倆別管,我捱打的時候沒叫你倆幫忙,所以現在她們捱打的時候你們也不許幫忙。”
我一聽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不過要是這樣扇下去,梨花燙就算不毀容也差不多了。
我衝胖哥使了個眼色,現在我說話不好使,只能讓他出面了,他估計也有些看不下了,估計小胖妹那手勁兒,打的我也得求饒。
胖哥跟小胖妹說差不多了,可以了,再打該出事了。
小胖妹說沒事,出不了事兒,雖說她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她又打了兩巴掌之後就停了下來,警告梨花燙說:“你記住了啊,賤貨,以後嘴巴放乾淨點。”
說着小胖妞就衝我們走了過來,說走吧。
梨花燙明顯還不捨氣,嘴腫的話都說不利落了,還是衝小胖妹喊問她敢不敢把手機號留下,下次她找個人對付小胖妹。
小胖妹當時也沒慫,直接把自己的電話號留下了,說盡管來,只要是女的,她就沒有害怕的。
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就問她咋回事,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她就罵梨花燙嘴賤,搖色子的時候因爲老輸給小胖妹,所以就含沙射影的罵小胖妹,小胖妹也暗諷她,後來倆人有點像嗆了起來,然後這不倆人忍不住了,就打了起來。
我說梨花燙下次再約人找她的時候,讓她別去了,她又不是本地人,梨花燙是我們同學,我們也不好出面幫忙。
小胖妹說沒事,她給她留的電話故意說錯了一位數,我心想別看她胖,還挺有心眼兒的。
胖哥有些火了,說要不是看在是同學的份上,他早出手打梨花燙了。
我知道他這話是說給小胖妹聽的,就附和他說:“可不是怎麼了,簡直是有點太欺負人了,五個打一個。”
小胖妹說沒事,最後不還是她贏了嘛。
說實話,現在過了這麼久了,我還清晰的記着這個事兒,小胖妹當時以一敵五的場景可算是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問小胖妹在這裡呆多久,小胖妹說反正暑假,沒事的話就多呆兩天,我說那行,等我們哥們回來了再帶你玩。
高瘦這個當兵的走了這都快一年了,硬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單飛也是,所以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凡是當兵的都會音訊全無。
當時胖哥和小胖妹說都這麼晚了,不回去了,叫我跟他們一起去酒店開個房間,我說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胖哥說都這麼晚了,我還回去幹嘛,我說家裡給我留着門呢,家裡那口子叫我早點回去,我必須得回去啊。
胖哥知道我跟大白腿好着,也知道大白腿長得挺漂亮,但是一直沒見過,就讓我啥時候有空一定帶給他看看。
跟他們分開之後我就趕緊回了家,開開門之後我就去了我的臥室,當時門沒鎖,輕輕一扭就開了,進去後就聽到大白腿均勻的呼吸聲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去,當時也沒有洗澡,去衛生間刷刷牙,洗洗腳就回來了,把衣服簡單一脫,就跑牀上去了。
那會天熱,也不需要蓋東西,大白腿穿着小背心和短褲,外面的光映進來,灑在她身上,顯得特別的誘人。
我躺她身邊後剛要伸手去抱她,結果她一個翻身,身子瞬間就貼了過來,手往我身上一搭,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輕聲的問她說:“你沒睡着啊?”
她哼了哼,說睡着了,你一回來我就醒了。
當時我那個感覺,真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你不管多晚回家,家裡都有一個一直等你的人,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幸福啊。
我緊緊地抱着大白腿,感覺心裡暖暖的,等到她睡過去之後,我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道:“我們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
第二天起來後我爸把我單獨叫出去批評了一頓,說我都這麼大了,人家大白腿住我家呢,我還夜不歸宿,這以後結婚了還得了,我趕集不停的點頭,說是是是,以後不會了。
我爸剛教育完我,回去之後就發現大白腿在收拾東西,我心裡一驚,問她幹啥啊,咋收拾東西要走啊。
大白腿點點頭說要走了。
我靠,我當時一聽,趕緊衝她說:“怎麼了,是不是昨晚上的事情我忍你生氣了?”
大白腿搖搖頭,說沒有。
我有些慌了,趕緊抱着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跟她誠摯的道歉,說我以後都不會了,大白腿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看你那緊張的樣子,不是,是我好去美國找我媽了,所以得回家了啊,收拾收拾東西后天就要走了。
我一聽她要去美國了,心裡更難受了,哦了聲,說那好吧。
她見我不高興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說讓我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似得,她又不是不回來了。
我說她就算走這麼幾天我也會想她想的難受,因爲這幾天我已經習慣了天天有她相陪的日子,大白腿就罵我矯情。
她收拾好東西我就把她送回了家,約定好後天送她的時間我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經意的扭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當時有些意外,但是更讓我意外的是,跟那個身影在一起的也是一個我很熟悉的人,我之所以意外,是因爲他們兩個本不應該在一塊出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