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ppppp當時不只是我緊張,高瘦和胖哥也很緊張。
要是現在我跟這種混社會的人坐在一塊兒可能不會緊張,但是當時就是個學生。在人家這些人眼裡就是個小屁孩,說面無異常那是假的。
不過那幫人跟狠人關係挺好的,知道我們是狠人哥們後對我們非常熱情,狠人我們喝什麼酒。
我看了看桌上擺的洋酒。就說喝點啤酒就行,狠人幫我們要了幾瓶啤酒。
酒上來之前狠人湊到我跟前,問我這幾個女的有沒有看上的,有的話儘管泡。
我當時還以爲這幾個女的是狠人的朋友呢,結果他告訴我說只能算是認識,都是酒吧裡面認識的,而且都比較好泡,還說要是我看不上這幾個女的話讓我酒吧裡面隨便找。看上哪個泡哪個,酒水隨便點,全部算在他身上。
以前我覺得板哥就夠土豪了。沒想到狠人比他還土豪,不過想想也是。人家老爸混黑的,能沒錢嘛。
狠人的幾個朋友都比較能喝,對我們很客氣,一個勁兒的跟我們敬酒,不過也沒難爲我們,人家都是幹了,讓我們隨意。歲匠圍。
後來我們就玩起了遊戲,酒吧裡划拳的我們幾個也不會,大家就改完擲骰子,規則很簡單,點數最低的倆人要幹一大杯啤酒。
公平起見,玩之前杯子都換成了統一的型號,酒也全部換成了啤酒。
因爲搖色子只要靠運氣,所以大家都有輸有贏,我最後喝的頭都暈了,不過沒全醉,有一盤我和一個女的倆人點數最小,她有些媚眼迷離的讓我跟她喝交杯酒。
當時旁邊的人頓時都來勁兒了,使勁兒的起鬨。
我也沒慫,直接給她喝的交杯酒,她喝完後還往我懷裡拱,我當時有些麻木了,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
等她上廁所的空中,狠人告訴我這女的看上我了,今晚上有戲,問要不要幫我開個房間。
我雖說喝醉了,但是意識還比較清晰,趕緊擺擺手,說不用不用。
狠人說那也行,等會還有別的項目。
最後狠人的朋友沒有跟我們一起出來玩,就我們四個出了酒吧,我們中數高瘦喝的最多,在大街上胡亂的唱着。
好在當時已經是凌晨了,所以路上人比較少,我們走了一會兒才攔到一輛出租車,上車後狠人就跟司機師傅說了個地點。
我問狠人剛纔出來的時候我們沒算賬人家咋讓我們出來了,該不會是他那個幾個朋友算吧,狠人擺擺手,說:"不用結,那家酒吧是我家的。"
我靠,聽到這話我的酒頓時醒了不少,不過轉念一想也對,人家狠人他爸是幹什麼的啊。
下車後我發現狠人帶我們來的是一家洗浴中心。
我問狠人這是不是也是他家開的,狠人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不是,這家服務比較好,帶我們來玩玩。
我們進去先洗了澡,洗完之後就躺在大廳裡休息,狠人問我們要什麼服務隨便點。
說實話,看到大廳裡那麼多來來往往穿着暴露相貌姣好的女技師,我還真有點蠢蠢欲動,而且狠人還告訴我說這裡的技師質量都不錯,保管我來了一次還想來。
不過我當時那方面的意識挺單薄的,不是我在這裡裝逼,我給大家透漏個我個人的小秘密吧,很多人都說喝酒之後能刺激那方面的慾望,但是不知道爲啥,我喝酒之後感覺身子會很累,而且對那方面根本沒有任何的慾望,並且下面跟以往相比要縮的厲害。
唉,說實話,就因爲這事,我挺自卑的,喝酒之後做那種事的話要很長的前戲才能,而且快感比平常要少的多。
可能這跟我喝酒是腎吸收有關,喝了酒之後尿尿特別多。
在這裡我跟大家解釋一下,腎吸收就是喝酒不上臉的那種,那種喝酒後滿臉通紅的人,是肝吸收,這種人容易得酒精肝,所以大家別聽信什麼喝酒上臉的人能喝這種話,要是自己是肝吸收的話,一定要注意控制喝酒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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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見我不想玩,也沒強求我,給高瘦和胖哥倆人分別點了個技師,開了個包間,自己則和我坐在大廳裡休息,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着。
今天晚上狠人請我們出來玩,使我們之間的感情又上升了一步,可以算的上是兄弟了。
不都說人生四大鐵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娼嘛,我感覺我們至少佔了兩樣。
狠人這人不虛僞不做作,是我最欣賞的一點,因爲我覺得他這種秉性跟聰哥我很像,做人就要坦坦蕩蕩,問心無愧。
跟狠人聊了會兒,我感覺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無意中眼光掃向大廳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因爲我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臉,我趕緊掏出手機來進到扣扣空間翻出來一張照片,對照着那個人仔細的看了看,頓時來了精神,不過我瞬間又萎靡了下來,看着那個人上了樓,感覺有些有心無力,就算真是他也沒個鳥用啊。
狠人見我那表情,問我咋回事,順着我的目光看了看,問我是不是看到熟人了,要不叫過來一塊兒玩。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狠人見我這副表情,就問我是不是有啥困難,要是當他是兄弟的話就告訴他,他會全力幫我。
我跟他說:"兄弟,不是我不把你當兄弟,而是這事很複雜,而且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覺得還是讓它過去吧。"
見我這麼說,狠人也沒再繼續追問我,說他把我當兄弟,以後有事情儘管開口。
我們在洗浴中心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就走了,高瘦見我有些心神不寧的,就問我是不有些心事,我猶豫了下,就把我以前被人套頭打的那件事跟他們說了。
說實話,這件事對我而言現在都有陰影,一個人在路上走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往後看看,生怕有人跟着我再從背後給我套頭打一頓。
高瘦和胖哥倆人聽了之後氣的罵了幾句,說當初打我的那幫人到底是誰,我說打我的那幫人查出來了,但是到底是誰找他們打的我我就不知道了。
說着我就把空間相冊裡的那張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了看,說這就是當時騎摩托車打我的那個人中的一個。
這張照片是我問大白腿他哥要的,當時要過來的也沒啥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實在不行把打我的那幫人再打一頓也行,不過想歸想,也一直沒敢幹,畢竟人家是社會上的大混子,跟着花臉杜六混的,光聽這個名號,就有點嚇到我了。
昨天晚上我之所以能一眼認出這個人來,是因爲他的外貌很有特點,是個光頭,而且一個眼大一個眼小,估計是受過什麼傷的緣故。
胖哥看了眼照片,罵了句死光頭,高瘦捏着手機看了半天,說:"這個人咋這麼眼熟呢,我好像見過。"
胖哥說:"廢話,我還覺得眼熟呢,有點像郭冬臨,還點像徐崢,光頭不都長的一個樣嘛。"
高瘦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是這種眼熟,我就覺得這個人我見過,尤其是他這倆眼,很好認,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
我見他神神叨叨的唸了半天,一把就把手機搶了過來,說:"眼熟管個毛用,咱又打不過人家,我估計這仇我也報不了了。"
其實報不報仇倒無所謂,讓我鬱悶的是我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暗算的我。
當時高瘦的話我也沒放在心上,但是沒想到日後會成爲我找出幕後神秘人的有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