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道在結婚的那天喝得酩酊大醉,耽誤了洞房花燭良宵美景,心裡雖然有些惱火,倒也沒太在意,反正這個美女已經成了自己的老婆想什麼時候拿下她都可以,已經夾到碗裡的肉,還用得着着急往肚子裡吃嗎?
對蒲妙仙,司天道早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種失魂落魄不能自控的感覺了,美女看久了,難免會審美疲勞。
在司天道能夠平靜冷靜地觀察蒲妙仙的時候,就發現蒲妙仙和自己在一起總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難得露出個笑臉也是很勉強的樣子,甚至在司天道想要接近她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她對自己那種不經意的冷淡和嫌惡。
這種情況讓司天道很是難以忍受,從小到大司天道在家庭學校和社會上一直很受女生歡迎,何曾感受到來自女人的冷淡和嫌惡?
每一次司天道試圖接近蒲妙仙和蒲妙仙親熱一番,都輕易被蒲妙仙冰冷的神情和冷淡的態度所擊敗,無果而退。似乎在蒲妙仙眼裡司天道這個異教徒和一種用作肉食的家畜沒有什麼兩樣,而蒲妙仙與生俱來的那種美麗和高貴的氣質總是讓司天道自慚形穢,失去進一步動作的勇氣。
結果,從結婚到現在司天道和他的美女老婆蒲妙仙一直還沒有敦過夫妻之倫,這好比一個人明明三天沒有吃飯,眼前擺了一桌大餐,卻不能吃的情況。
更讓司天道沮喪的是,自從他結婚以後,黑龍寨每週的男生女生約會活動就把他剔除在外了,他也曾厚着臉皮發出約會邀請,可再沒有一個女生願意和司天道這個有婦之夫約會,即便是以前曾經和司天道約會過的女生也不例外,雖然黑龍寨女生多男生少,也再沒有女生願意和司天道這個已婚男人約會。
以往每個週末都是司天道嚮往和期待的好日子,現在的週末倒成了讓司天道難過的日子了。
看着那些沒有結婚的同學們一對對出雙入對高高興興去過週末,自己明明有老婆的人卻要孤孤單單一個人過,這讓司天道很不滿意。
連續一個月這樣的生活,司天道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這一天,又是週末,司天道又是一個人過,後勤組倒是沒有歧視他這個已婚男人,人手一份的約會配給,還是給他留了一份,催情壯陽的鹿肉不少,酒也有一小瓶。
晚上的時候,司天道把自己領到的一份食物吃了,自斟自飲把酒也喝了一些,以酒蓋臉走進蒲妙仙的房間,對一邊站着的蒲妙仙的使女吼道“滾出去!”趕出房間。然後粗暴地把蒲妙仙推倒在牀上,脫下衣服撲了上去……
推倒蒲妙仙以後,兩個人還是分開住,蒲妙仙也從沒有拒絕過司天道提出過的敦倫的要求,但面對司天道時候臉上那種你是豬,你是禽獸的冷淡和嫌惡的神情依然如故。
兩個人偶爾敦倫蒲妙仙在牀上也是一聲不吭,猶如一個有溫度的充氣娃娃。讓司天道感覺無趣。
司天道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捆住了,不但束手縛腳連呼吸都困難,很不自在。
這樣的婚姻生活讓司天道感覺很無趣,開始懷念以前沒有老婆,週末換女伴的日子來。
一天,司天道找到李正石,把自己的事情和這個無話不談的發小說了問有沒有可能和蒲妙仙離婚,恢復以前的樣子。
“這個啊,沒有必要了,你就算是離婚了,也不再是未婚青年了,是離婚男人了,無論如何你在女生眼裡都已經貶值了。不是萬不得已,沒有女人願意接受你這個離婚男人了,哪怕就是一次普通的週末約會,也沒有女生會願意接受你這個離婚男人的邀請了。”李正石有些幸災樂禍。
“我提醒過你的你說拿下她以後就會不一樣,還要玩玩S*M呢……嘻嘻……這個S*M你試驗過嗎,要不要給你搞點皮鞭低溫蠟啥的啊……”
“這算什麼事情啊,和自己老婆玩這個!不帶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嗚嗚……你這樣還是兄弟嗎?!”司天道暴走。
“本來嘛,這個婚姻,有人就說過是圍城,城裡城外進進出出的男人女人,沒有幾對滿意的。”李正石很冷靜給司天道分析。
“以前我提出咱們黑龍寨不搞一夫一妻的婚姻的時候,同學們無論男生女生幾乎沒有不反對的。我現在也知道這是爲什麼了。”
“古往今來美滿幸福的愛情婚姻的神話一直流傳不衰,就好像買彩票和股票的彩民股民們傳說某某人中獎發財一樣。”
“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多少發財中獎的可能性也買彩票買股票套牢賠本的人還是源源不絕”
如果有人剝奪他們買彩票買股票發財中獎的機會,理所當然會受到反對和抵制”
“所以,就算明知道婚姻幸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沒有人願意放棄那種比中五百萬大獎的可能性還微弱的機會。”
“男生我還容易理解,大宋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圈住一片小樹林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女生我就不懂了,明明男生少女生多,生孩子有危險,還有很大的嫁不出去的可能性,還非要堅持找老公。”
李正石也有苦水要吐。
“得了,大個兒,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咱們黑龍寨二十多男生,就你一個有老婆的,而且你老婆還是個美女你有什麼不滿足的啊……”
“有一句話說生活就像強-奸,當你不能反抗的時候就只有享受的了……你回去好好享受把”
看到司天道翻白眼,李正石又說:
“蒲妙仙你是搞不定了,那蒲妙仙的使女,你搞定了嗎,回教也好大宋也好陪嫁的使女都是可以讓老公睡的……蒲妙仙的陪嫁丫頭你幹嘛留着不用啊?”
司天道嘿嘿一樂,若有所悟。
李正石趕忙又問:“最近,大宋和蒙元的戰事有什麼發展嗎?”
這個事情,司天道一直沒有放鬆關注。
“忽必烈的蒙元政權雖然在直沽寨受到了咱們黑龍寨的重創,可是宋弱元強的基本態勢並沒有改變。“
“元軍攻克襄陽、樊城以後,忽必烈命中書左丞相合丹,河南行省政參知事劉整、山東都元帥塔出、董文炳,行淮西樞密院事。於正陽(今安徽霍丘東北)夾淮築東西兩城,建行院府,以圖兩淮,南逼長江。”
“宋沿江制置副使兼知黃州陳奕率安豐、廬、壽(今安徽壽縣、合肥、風臺)等州兵,數攻正陽,阻其築城。塔出率精兵日出戰十數次,將其擊退。宋軍復於六安(今屬安徽)造戰艦,謀攻正陽。塔出偵知,遣騎兵焚之。”
“而後,元將相朝議,認爲兩淮爲宋之北屏,城堅兵精,不宜強攻,應留兵淮甸,牽制宋軍;以主力乘虛渡江東進,搗其根本,忽必烈採納了這建議。”
“這樣,忽必烈命伯顏、史天澤併爲左丞相,行省於荊湖,做攻宋準備;合丹爲左丞相,劉整爲左丞,塔出、董文炳爲參知政事,行省於淮西,渡淮佯攻。塔出即率師攻安豐、廬,壽等州,俘生口萬餘,送獻於忽必烈。”
“是年夏,宋淮西安撫制置使夏貴率舟師10萬,環攻正陽,重創董文炳,可惜還是沒能攻克正陽。忽必烈令塔出往援,會同阿塔海分率銳師出城,與宋軍鏖戰,互相配合,擊敗宋軍,阿塔海追夏貴至安豐城下而還。不久前,忽必烈命伯顏率主力軍浮漢入江,直取臨安(今杭州),改淮西行省爲行樞密院,助伯顏攻宋。”
“由於塔出、董文炳、劉整等軍的牽制,伯顏大軍已經突破了南宋的長江防線,鄂州漢陽相繼陷落。元軍攻佔鄂州後,留兵4萬鎮守,同時略取周圍地區,主力則沿江東下。在降將呂文煥的招徠下長江兩岸南宋諸城紛紛投降。”
“在這種危急的形勢下,南宋權臣賈似道迫於內外的壓力,不得不親自督師出征。他調集了大宋最後的精銳軍隊13萬人,戰艦2500艘,在蕪湖一帶屯駐,準備和伯顏決戰。”
“現在在淮西,塔出率軍渡淮屯廬、揚(今屬江蘇)之間;,阿塔海、董文炳分別率軍南趨長江。董文炳、阿塔海、塔出也正欲領軍脫離兩淮戰場與伯顏會師。如果各路元軍得到忽必烈的增援脫離兩淮戰場與伯顏於合兵一處,擊潰賈似道,就可以實現歷史上元軍三道攻臨安的戰略部署。”
看來,司天道並沒有因爲婚姻問題忽視自己的工作,把宋元戰事的發展態勢分析介紹的清清楚楚。
李正石打開地圖,沉思了很久,皺眉說道:
“如此看來,雖然我們襲擾元軍後方阻止了忽必烈對攻宋元軍大規模增兵,也還是沒能改變宋元戰場的軍事態勢。如果賈似道應敵失利,不出一年現在這個南宋朝廷就會滅亡,再有三年五載,就是崖山了。”
“
“這樣下去可不行。軍事組和班委會還是開個緊急會議研究一下怎麼辦吧。”
軍事組和班委會當天晚上就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通過對歷史走向和宋元戰場的軍事態勢進行分析,最後決定,由司天道和“二張”領軍北上,加入宋元戰場,協助大宋抗擊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