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後,洪熙官纔開始吃飯,這時,吃完飯的朱小倩舔着臉上來,看着徐誠開口道“女婿啊,你剛剛給那個掌櫃看的令牌是什麼啊,那個掌櫃看到令牌後對你這麼恭敬,又是上最好的酒,又是上最好的菜。還不用收錢。“徐誠看着一桌子的都是自己人,也沒有隱瞞,說道“其實茅臺都是我的產業,我進自己家吃飯還要收錢嗎?”
“噗。”正在旁邊喝酒的朱小倩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着徐誠。紅豆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微張着櫻桃小嘴,就連一向淡定的洪熙官也是驚訝的放下碗筷,只有洪文定一臉淡定,因爲他根本就對茅臺沒什麼概念,只是覺得每到一個地方都可以看到罷了。
朱小倩看着徐誠,彷彿在看着一個寶玉,笑了起來,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像一朵菊花似的,說道“女婿啊,你看看我,整天風餐露宿的,吃了上頓沒下頓,你看看能不能,能不能。”說着還兩手相互搓着,顯得十分猥瑣。看着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伸手入懷,拿出一個令牌隨手扔給她。朱小倩手忙腳亂的接過,寶貝似的貼身放好。徐誠想了想又拿出一塊來遞給洪熙官,洪熙官拒絕道“大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拿。”徐誠笑着說道“這有什麼好貴重的,你既然是我兄弟又何必在意這些,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兄弟之情纔是無價之寶啊,再說文定也是長身體的時候,肯定要多吃些好東西。”洪熙官見狀,將令牌收好,沒有再說什麼。徐誠又掏出一塊更加精緻的令牌遞給在一旁安靜的看着徐誠的紅豆。說道“這塊是給你的。”
朱小倩感覺到不對,掏出自己的看看,又看了看紅豆的,又想了想洪熙官的令牌。說道“唉,不對啊,女婿,爲什麼我這塊令牌看起來最差勁啊?”徐誠理所當然的說道“對啊,你那塊就是最差勁的。”朱小倩當下問道“這些令牌有什麼差別嗎?”徐誠一邊喝着酒一邊回答着“你手上的是一級權限令牌,只能在茅臺酒店白吃白喝白睡。而熙官手中的是二級令牌,除了同樣擁有一級令牌的權限之外,還可以根據每個分店的情況拿走一部分銀兩。至於紅豆手中的這塊嘛,是四級權限令牌,持有這個令牌茅臺酒店和女人坊所有的事物都可以調度,哪怕是任免掌櫃都可以,這塊令牌一出,女人坊和茅臺酒店所有人對於持令者說的一切話都只能點頭,不能反對,這種四級令牌我只發放了一塊,這是第二塊。”
朱小倩聽到徐誠的話,兩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搶紅豆的令牌,紅豆聽到徐誠剛纔說的“這是第二塊,”眼神一暗,又見朱小倩伸手過來,紅豆纔回神過來,躲開朱小倩伸過來的手,反手將令牌揣在懷裡,也不理會朱小倩抓耳撓腮的表情。看着徐誠語音嬌媚的說道“小誠,剛纔聽你說女人坊,難道女人坊也是?”徐誠點點頭說道“如你所想。”朱小倩看着徐誠的眼睛也比剛纔要亮了。
洪熙官看着徐誠說道“大哥,我師傅至善在信中說,他把一副明朝藏寶圖分成五分,分別紋在五個少林弟子身上,他本來想要我和世玉一起護送這五個師弟去找天地會陳總舵主,不過既然現在世玉在紅花會有要事,分不開身,所以我想請大哥幫我一起送他們幾個去牛家莊紅花亭,找雞婆大師和陳總舵主。”徐誠點點頭,說道“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幹,也好找點樂子。”說完又轉頭對紅豆說道“我和熙官去,你要不你先去個安全的地方,到時候我來找你。”紅豆想也不想的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可以保護自己的。”徐誠點點頭,確實,紅豆已經有二流巔峰的水準了,朱小倩也已經一流初期了,所以也是比較厲害的戰力了。加上後天初期的徐誠,後天中期的洪熙官,二流初期的洪文定,也算是這個世界的豪華陣容了。
飯後,徐誠和洪熙官幾人來到馬家莊,敲了敲門出來了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開門問道“你們是誰,來這裡幹嘛?”洪熙官說道“我是來找馬超興的,我是他大師兄。”家丁看了眼洪熙官說道“你在這等會,我進去稟告一下。”
等徐誠幾人進去,一個穿着錦衣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正站在一個亭子裡,見到洪熙官幾人問道“你們誰是我大師兄?”洪熙官越衆而出,說道“我就是。”錦衣少年又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嗎?”洪熙官看着少年欣慰的點點頭,年少就有如此機警,將來大有所爲啊,拿出至善給的信,遞給少年。少年看了看信,說道“是我師傅的字跡。”正當少年還欲說話,四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少年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喊道“馬超興,馬超興,不好了,少林寺讓一把火給燒了。”馬超興失聲喊道“怎麼會這樣子?”胡德帝說道“師伯要我們來找你,去找大師兄洪熙官帶我們去牛家莊的紅花亭,找師叔雞婆大師和天地會的陳總舵主。”方大洪接話道”現在很多官兵在外面。”
馬超興說道“不用怕,這位就是我們大師兄洪熙官,他已經來找我們了。”洪熙官看着幾位師弟說道“你們趕快換衣服,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牛家莊紅花亭。”
帶到幾人換好了衣服,馬超興說要去和父親道個別,便帶着方大洪幾人一起過去,洪熙官在原地等着。
過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方大洪五人又跑了回來,跑到洪熙官面前“大師兄,不好了,剛纔我們去找我父親,看到朝廷的人在盤問我父親。”這時方大洪又補充道“俺認識那個人,就是那個人帶人燒了少林寺。”洪熙官說道“不好,朝廷應該得到了什麼消息,我們必須現在就走。”
徐誠幾人騎着馬,走在路上,“等等,有什麼不對勁。”徐誠突然說道。洪熙官沒有說話,只是掏出了他的奪命鎖喉槍,方大洪問道“方大哥,有啥子不對勁的?依俺看,沒啥不對勁啊,挺安靜的。”徐誠沒有回答他,只是掏出了旭日劍和絃月刀。洪文定看着自己認得五個小弟都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說道“安靜沒問題,問題是太安靜了?”方大洪還是一臉奇怪的問“太安靜?”洪文定說道“對,太安靜,因爲像這種林子都有鳥叫,前面那段路都還有,到這裡就沒了,鳥叫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一定是有什麼讓鳥叫消失的。”
突然徐誠的感知中,前方草裡有人,徐誠仔細的感知了一下,後面沒人但前面有接近大概一百五左右的清兵。也對,這路就這麼寬,以徐誠的修爲不可能走過來的路有人還不知道,除非那個人有絕世高手的修爲,才能躲過徐誠的靈力感知。前面的領頭清軍見徐誠和洪熙官拿起武器就知道被發現了,也不做埋伏了,站起身來喊道“上,殺了他們。”百多個清兵一擁而上。徐誠和洪熙官對視一眼,從馬上一躍,衝向清兵,這些清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每個都有一定內力在身,可惜都是不入流,只有兩三個三流,在徐誠和洪熙官兩個後天手中猶如茅草一般被收割。
“唉,這是什麼怪東西?大師兄救命啊。”胡德帝突然大聲求救。徐誠和洪熙官回頭,只見一輛戰車向他們開過去。徐誠立馬飛身馳援,留下紅豆幾人對敵。徐誠運起武當縱雲梯,一把抄起胡德帝,右手持劍不斷在車上揮砍,卻也只是濺起陣陣火光,帶起許多劃痕,傷不到戰車本質。好在戰車笨重,而武當縱雲梯乃是輕功中的輕功,不斷橫空挪移,使得戰車撞不到徐誠。
突然戰車中飛出一名怪人,他渾身棕黃彷彿被一層又一層的泥土覆蓋,皮膚坑坑窪窪,表情一動,就好像有許多蟲子在臉上爬行,恐怖無比,身上穿着魚鱗甲,向徐誠攻來。徐誠將靈力灌注入內力伸手一擋,接着這股力向後退去。落地,將胡德帝放下,看着馬寧兒,心道:後天巔峰,可憑藉這力大無窮和刀劍不傷的身軀甚至可與先天初期對戰。
徐誠看着馬寧兒說道“你就是少林叛徒馬寧兒?我還以爲你背叛少林寺獲得了什麼好處,結果卻是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哈哈哈哈,真是貽笑大方。”馬寧兒咬着牙,臉上的坑窪像是無數蟲子爬行,說道“我要把你的骨頭一根根的敲碎,看看你的嘴是不是還想現在一樣硬。”說着就向徐誠撲過來,馬寧兒依靠身軀和力氣可以和先天初期對戰,而徐誠依靠一心二用和靈力可以和先天中期對戰,故而馬寧兒在徐誠手下節節敗退,始終討不得好,就算馬寧兒可以不管徐誠的攻擊強攻徐誠,可是徐誠單手施展太極劍防禦,另一隻手施展神門十三劍攻擊,讓他馬寧兒更是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