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老雖然百多歲了,可是這酒量竟然一點也不見小,只是半斤二鍋頭喝下去,楊華威和凡老已經成了好哥們,男人,只有在酒桌上最容易套下交情,凡老的量好像也能些高了,高聲的講着當年在戰場上斬殺小鬼子的光榮事蹟,聽得方紅焰和於景眼睛閃動不已,在他們的身後,一支錄音筆在悄悄的記錄着二人所說的每一句話。[www.aishuzh首發]
楊華威也不示弱,將自己當年的血戰講了一遍,在凡老的追問下,終於知道這聖城是什麼地方,楊華威又是什麼身份,凡老愣了好半天,哈哈的大笑着,端起酒杯來,一口就幾兩二鍋頭一口悶掉。
“痛快,沒想到我老凡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五百年後的高人,哈哈,對了小鐵,你們聖城裡,你能排在什麼樣的位置?就我的本事到了那,又能排在哪?”凡老壓住酒意好奇的問道,雖然修爲年歲到了凡老這地步,早已知天命,放下一切了,可是楊華威的話卻又勾起了他殘存的那點好奇心。
“就你?”楊華威斜着眼睛打量着凡老,“異能不行,功夫也不行,沒一樣能拿出手了,到了聖城,頂多就是一個小雜兵,跑跑後勤,巡個邏什麼的,正面戰場上,你這樣的根本就拿不出手。”楊華威說着搖了搖頭。
“啊?我有這麼差勁嗎?”凡老一愣,苦笑着說道。
“哈哈,豈止啊,我都輕鬆捏巴死你,到了戰場上,成百上千四級以上的魔獸,大量的獸人撲天蓋地的壓上來,就憑你那個連人都砍不死的破刀子頂個屁用,獸人一個飛斧過來就砍死你了。”楊華威哈哈的大笑着。
“那你呢?在聖城算高手不?”凡老追問道。
“我……差遠了,聖城幾千萬人裡頭,我能排進一千以前吧,就是一個小兵,一般相差都不大,就算是高手上去,都可能被幾級的魔獸給幹掉,戰場上太亂了,誰機靈,運氣好就能活得久一點,我的運氣夠好啊,八級以下的魔獸我一個能打十個,獸人更是殺了不知多少,我只是受過一次重傷,讓戰友給拖回來了,再以後頂多輕傷。”楊華威搬着手指頭算了一會說道。
“才一千以前……”凡老愣住了,還以爲自己是麼高手呢,原來連人家的一個小兵都打不過,不過楊華威說的戰場亂凡老倒是知道,想當年,那個英雄倍出的年代裡,多少實力比自己還要強上很多的高手被亂炮炸死,連個完屍都找不到。(本書由愛書者首發)
“我算個屁,整天就會惹事生非,我隊長那才叫牛B,當兵上戰場十幾年了,連根毛都沒傷到,仍然混個小隊長,要是他願意,當個將軍都沒問題,人家說放心不下我們這幫小兔崽子,嘿嘿。”楊華威說着嘿嘿的笑了起來。
“原來我們都以爲隊長也就那麼回事,那回我纔算是知道,我們防守的那個小型基地,保護的是身後的麥田還有一大片的金屬採集器,一隻十級魔獸衝進來了,當時把我們都嚇傻了,我們那個小型基地離聖城挺遠的,電磁炮打不過來,又沒什麼高手,好傢伙,我們隊長帶着我拼了小命了,最後把炸藥塞進那隻魔獸的嘴,把嘴都炸碎了,我們也死了好幾個弟兄,不過好在挖了塊十級魔晶,給電磁炮加了能量,也算是值了。”楊華威說着,對着瓶嘴將剩下的半瓶酒都給灌了進去。
“十級魔獸有多厲害?”凡老問道,現在的凡老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小寶寶一樣,什麼都想問。
“十級,嗯,這麼說吧,我要是拼小命的話,能拼掉八級魔獸,九級的也能拼幾下子,不過最好的結果也是用炸藥同歸於盡,至於十級,嘿,我上去也白搭,十二級那是最厲害的,只有聖城有數的幾個高手在重武器的配合下才能幹掉,要是領袖親自出手自然更不成問題了。”楊華威醉乎乎的說道。
“我剛聽你說獸人,獸人長什麼樣你跟我說了,那獸人怎麼分級的?”凡老問道。
“分個屁級,很難相信,我們跟獸人拼了幾百年,可是對他們的瞭解程度不比你們多,外面的魔獸太多了,我們很難跨出聖城的範圍,送上天的衛星由於有那些大樹什麼的擋着,只能看到一個個的紅點,根本就看不到人,根本就不瞭解他們的社會結構,反正碰上就是你死我活,獸人我們很輕鬆就可以用武器幹掉,不過他們的飛斧夠厲害,有時候還會使用繳自我們的武器,很鬼道啊,不過他們好像天生就能控制魔獸,要不然早就被我們給滅了。”楊華威搖頭晃腦的說道,“獸人是腦子,魔獸是身體爪牙,配合起來了不得嘍。”楊華威拖着長腔說着,搖晃着又去找酒,方紅焰連忙遞過一瓶去。
楊華威喝了幾口酒,吃了幾口肉,這肉可都是魔獸肉,一般人根本就吃不到,不過楊華威現在已經喝到**了,凡老不問他也說起來,“要說五百年後,我們這些當兵的最佩服的,還真就不是領袖,領袖是我們的精神,也不研究員,研究員算是我們的再生父母,都是親人,我們最佩服的,還是野狼,地球唯一可以與魔獸和獸人相抗橫的原生猛獸,一大羣野狼上去,能把四五級的魔獸嚼碎吞掉,唉,人不如狼啊。”楊華威說着,一口接一口的向嘴裡倒酒,“那些狼啊,能分清敵我來,它們從來都不傷人,甚至我們還跟狼配合過打過幾仗,那才叫一個痛快,幾千只野狼從幾千公里的範圍內趕來,撲天蓋地一大層,殺得那隊獸人魔獸那叫一個痛快。”楊華威說着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聽說啊。”楊華威說着聲音小了起來,“我們領袖跟我們那一片的白狼王好像還是朋友,哈哈,很不可思議吧。”楊華威說着一口將剩下的酒都喝了個精光,接着向牀上一倒,呼呼的大睡起來。
凡老的酒早就醒了,抹了一把冷汗,如果未來真像楊華威說的那樣,那可真是太可怕了,現在凡老雖然對楊華威仍然充滿了好奇,可是卻不敢再停留。
“行了,你們也休息吧,我必須要趕緊回去。”凡老說着站了起來。
“凡老,好不容易來一趟,走得那麼急幹什麼?”方紅焰挽留着。
“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上頭剛剛一下令,七成以上的人都領取了武器準備大幹一場,一個個鼻孔朝天,以爲一槍在手天下無敵了,我得去通知他們一聲,要不然一個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嘿,上頭打的好主意,能力者都死光了,靠普通士兵去幹這活嗎,我還要趕到京裡去一趟,希望我這張老臉在軍委那裡還值兩錢。”凡老說着匆匆而去,風風火火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百歲老人的穩重。
“唉,凡老一出面,上頭肯定又要震動一下。”於景嘆了口氣說道。
“唉,**,小平同志都曾邀他出山他都沒動,好像我聽說胡主席也邀過吧,現在凡老不請自出,不震動纔怪了,趕緊給隊長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下。”方紅焰說道。
“你怎麼不打,我打又要捱罵。”於景嘟囔着,可是看了看已經睡過去的楊華威,還是把電話拿出來拔了出去,除了楊華威,還真沒人能制住方紅焰。
王鵬飛聽到凡老出山,明顯的愣了好半天,最後嘆了口氣,也不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王鵬飛的態度讓二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只不過他們都沒有什麼政治細胞,也想不明白隊長倒底什麼事愁成這樣。
凡老一走,三個人又陷入無聊當中,每天都在各城市遊走着,看護着這些醫護人員,不進的在於景這個人體雷達幫助下追殺一下魔獸,沿江一帶走了個遍。
正從另一個小城趕回來的路上,於景突然一腳踏下了剎車,前方出現了連環車禍。
三人下車觀看了一下,一名司機正在跟交警爭論着什麼,近了才聽清,這司機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滿嘴一隻大蜘蛛衝上公路撞到自己的車上,可是那些交警哪裡信,一名警察還拿出酒精測量儀來。
於景和方紅焰對望一眼,不由想起在手術室裡,楊華威抓住的那隻蠍尾蛛來,二人點了下頭,方紅焰拿出證件來走了上去在那幾名警察眼前一晃,“警察,這裡的事交給我們了,你們去看看後面的車吧。”
“你們是哪個部分的?這是交通意外,警察管不到這來。”一名年青的交警不滿的說道,雖然同樣都是警察,但是屬於不同部門,民警刑警還管不到交通上來,顯然,幾名交警把方紅焰他們當成普通警察了。
“誰是頭?”方紅焰慘得理會這名故做酷哥狀的年青交警,直接向幾名交警問道。
“我是。”一位中年交警站了出來應聲道。
“先看看證件再說。”方紅焰說着將證件遞給中年交警。
中年人接證件就不由一愣,黑色的封皮,除了一個國徽之外什麼名稱都沒有,打開一張照片,警察二字,下面標着十三處,然後就是一串代碼,最注目的就是密密麻麻的大印,有國防部的,有公安部的,還有軍委的,看得這中年人眼睛發直,這算是什麼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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