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正是陸正霆,陸寒川的親生父親,他身旁還站着一個面色尖酸的女人,就是當年陸正霆爲了權勢娶回家的白蓮蓮。
坐在沙發上的陸寒川也不畏懼,反而十分悠閒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他反駁道:“你不同意也行,那相親這件事你也不要指望我會去。”
陸正霆冷哼一聲嘲諷道:“你一個學醫術的要什麼臨時CEO的身份?你明天就給我滾去相親!不然陸家帶你回來做什麼?”
白蓮蓮裝作十分關心陸寒川的模樣,拍着陸正霆的背勸說道:“老陸啊,你說說你跟一個孩子置氣什麼,寒川,你爸爸他說的也沒錯啊,你畢竟是學醫出來的,公司那些事情你都不懂。”
白蓮蓮面上笑嘻嘻,心裡早就恨的牙癢癢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妄想陸家的財產,小雜種!
“那你讓你的好兒子去啊,只是他現在估計躺在醫院裡沒法去相親吧?”陸寒川冷笑着搖頭,他真是厭惡極了極了這個女人這幅令人作嘔的模樣。
當初陸寒川雖然小,可她還是清楚的記得這個女人惡毒的嘴臉,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天氣裡,她逼着他母親在冰水裡洗了幾個小時的東西,最後手都凍得沒有知覺了。
白蓮蓮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絲龜裂,陸寒川這是故意嘲諷她,她的兒子陸北辰前幾個月胃衰竭進了icu,醫生說了沒有合適的匹配源的話,陸北辰只有一年半的壽命可以活了。
陸父偷偷匹配了,只有陸寒川跟陸北辰的可以匹配,匹配度也不高,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陸寒川生一個孩子,用那個孩子來試一試。
“混賬!你說的是什麼胡話?我看你是存心想要刺激你媽!”陸正霆怒罵,臉氣得漲紅。
陸寒川笑了,“我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陸寒川只有一個母親,不是什麼啊貓啊狗都配做我媽的。”
“我的條件你們自己商量吧,要是同意我就出去相親,不同意那我們就耗着。”
說罷他看都不看一眼陸父徑直上樓。
白蓮蓮沒有說話,嘴裡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等孩子出生了,她一定要弄死這個小雜種。
站在窗邊,陸寒川盯着窗外一輪彎月,清冷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地面上,陸寒川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條蝴蝶結頭繩,那天離開時,從她頭上拿下來的,也不知道那個小東西醒了沒。
直到現在,他一閉眼全是那天在臺球館的那些畫面,始終揮之不去。
她是他見過最古靈精怪的女孩。
初見時,她乖巧的模樣。
黑夜中恐懼嬌小的模樣。
跟他表白時害羞的模樣。
最後,歹徒面前毫不畏懼的模樣。
再等等他一段時間吧,陸寒川看着手中的頭繩勾脣。
“阿嚏!”鹿溪剛洗完澡出來就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一定是有人想她了,鹿溪點了點頭,對,一定是這樣。
系統:stop!莫要自戀。
鹿溪訂了明天十二點的機票,飛a市的,當然了,她是偷偷買的,自從上次在天台出了意外之後,莫家父母和莫秋巴不得每天都把她綁在家裡。
在去a市之前,她要先確定蘇逸塵和柳歡顏那兩個事精不會給她惹麻煩。
鹿溪打開筆記本,用之前註冊的那個公司給蘇逸塵留了一道難題。
她之前見過莫秋處理公務,再加上之前也背過一些金融上的書,沒一會兒就給蘇逸塵設出了一個局。
以他那個樣估計解決完這個恰好她也回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鹿溪就辭去了c市第一醫院的工作,沒帶什麼行李坐飛機去了a市。
看着機窗外的萬里雲霞,鹿溪勾脣,陸寒川,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