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不論是黑暗魔法還是光明魔法,這一切不同於普通魔法的力量,均是來自人類自身,而普通魔法自然就是來自於大自然了。
特瑞斯所說的“地獄烈焰”,不是來自地獄的火,而是來自人心。人的心,有時比地獄更可怕。地獄的可怕,也許無非就是恐怖的場景和殘酷的懲罰,而人心的可怕,卻是隨時隨地的背叛和暗算。
當年在一個屋檐下稱兄道弟,在一位導師的教導下長大成人。一起偷窺過女人換衣服,一起暗戀過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在那些光明魔法師和普通魔法師的追捕下逃亡,出生入死,肝膽相照……當然,馬少君知道這有些誇張。事實上雖然有些出入,但她真的沒從來料到特瑞斯竟然要對自己用“強”。
是的,至少在以前,她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這也說明馬少君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不然,整天想着被男人強姦的男人,肯定不會有什麼正常的性取向。
馬少君嘴角微微勾起,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看看上面的鮮紅,輕聲哼一聲,道:“導師說過,即便我們都是他的弟子,之間若是打鬥,那也是隻有強者纔有活下來的資格,他不會過問。那麼……我覺得我有資格活下來。”說着,馬少君的眼睛忽然明亮起來。原本就長的很漂亮,眼睛也很大,此刻,更添迷人神韻。不過,這迷人的神韻之中,卻暗含殺機。
特瑞斯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溫高了很多。只是短短一瞬間,他和馬少君周圍,就已經炙熱難當,如同身處火爐之中。馬少君沒有直接用火攻擊他,而是讓火包圍了二人。這有些出乎特瑞斯的預料。要知道,無論是什麼樣的火焰,只要速度夠快,魔力夠渾厚,就能躲開並且抵擋一時。可若是被火包圍了,出也出不去的話,那就慘了。而精修火焰魔法的馬少君,當然比特瑞斯更耐火。
“好,有一套。”特瑞斯輕喝一聲,周身竟然忽而起了一陣旋風。旋風包裹着他的身體,讓這炙熱的高溫遠離他。而風越來越強勁,似乎是要把周圍的火焰吹散。不過,周圍的火焰竟然不僅無形,甚至好像也不會被風吹散。看到馬少君嘴角冷笑,特瑞斯不由的吃了一驚。趕緊用風包裹着自己,往窗戶所在的地方縱身躍去。只是,那玻璃竟然撞不碎。堅硬的比之鋼鐵還要強。特瑞斯一驚,知道這火不是一般的魔法,心中一狠,猛然轉身,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着馬少君衝去。倏地一下,根本就看不清特瑞斯的動作。
不過,馬少君的反應液不慢,一道無形火牆,立刻從一側的無形火焰中飛將出來,試圖阻擋特瑞斯的進攻。不過,馬少君還是失敗了。脖子猛然一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馬少君就知道,這下子完蛋了。
特瑞斯獰笑着,手上力道加強,幾乎要把馬少君的脖子掐斷了。
щшш ⊕ttκΛ n ⊕c○ 馬少君微微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特瑞斯的臉。
“你有能耐在我掐死你之前燒掉我的手嗎?”特瑞斯道,“如果有,那就算我倒黴了。”
馬少君當然沒有那個能力。特瑞斯的動作太快了,她的火焰絕對趕不上特瑞斯的動作。
馬少君收起了火焰,認輸了。不過,認輸並不等於絕對服從。馬少君看着特瑞斯獰笑的臉,平靜的說道:“你要是不怕那兒被燒掉,隨便你怎麼樣。”
這下輪到特瑞斯認輸了。他身上有風防護着,可小弟.弟上,卻沒有——或者說特瑞斯暫時還沒有能力任意讓風在自己的某個部位刮起來。
沒有安全措施的話,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情卻不行。
特瑞斯瞪着馬少君,真想一把掐死她,可他不捨得。他承認,自己特別想要上了馬少君。他也相信,一代淫賊艾薩克那麼喜歡把男人變成女人來玩弄,應該是有些原因的。大概男人變成的女人玩起來最是有趣。
“饒你一命。”特瑞斯道,“明天我來找你,商量一下正事。”說罷,特瑞斯鬆開馬少君,轉身走向窗口,身上又是一團風起,竟然直接飛出了窗戶。
地球是個很讓人感覺無趣的地方,整日裡柴米油鹽的居民,沒有一點兒讓特瑞斯感興趣的地方。不過,就好比養成了習慣,一天不玩女人,就覺得少了點兒什麼。所以,在凱旋路上漫無目的的溜達。夜色不知不覺的就深了,天漆黑一片,星辰彷彿都被污濁的空氣所遮蓋了,即便是晴天,星辰也不如阿爾法星上的星星多。
忽然,兩個女孩兒手牽着手,正朝着實驗中學的方向走來。兩人一邊走一邊談笑着。聽她們所言,卻是在說剛剛約見的一個網友有多帥。看兩個女孩兒的模樣身材,顯然像是實驗中學裡十三四歲的初二初三的學生。
特瑞斯纔不管眼前的這兩個女孩兒有多大年紀,直接迎了上去。揚手一招,一團奇怪的風從天而降,直接吹向兩個女孩兒。風吹走,女孩兒們也就不見了。
……
女生宿舍裡。
鄭爽跟薛婷相擁在一起,即便天氣燥熱,卻也好似對她們沒有什麼影響。薛婷嘟起嘴吧,親了一下鄭爽的嘴脣。又張開嘴巴,學着鄭爽做的,把舌頭伸進了鄭爽的嘴巴里。使勁的嘬着鄭爽的嘴脣,雙頰緋紅,身子使勁往鄭爽身上貼着,彷彿要融入進鄭爽的身體。一隻手鑽到下面,捉住了鄭爽的手。放開鄭爽的嘴脣,輕聲呢喃:“不……不行了……”微微轉臉,用臉頰貼着鄭爽的嘴巴,薛婷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
鄭爽原本以爲自己會很有成就感,會像當年第一次讓女人伏在自己懷裡喘息時一樣痛快非常。然而,事實總是殘酷非常。事實上,鄭爽一點兒快感也沒有,即便薛婷投桃報李的對自己上下去手,即便薛婷的滿足,一點兒也不亞於曾經在自己懷裡嬌.喘的任何一個女人。
是的,男人的快感,來自女人的高潮。然而,這種作爲男人的一種實力的證明,卻再也無法帶給鄭爽曾經的快感。她輕輕的抱着薛婷,微微閉眼,不想去想那件讓她痛苦的萬分的事情。
可惜,並非不想去想,就不會去想的。——鄭爽有時候懷疑那《銀書》裡是否有把女人再變回男人的手段,縱然曾經有……經歷了吉爾丹、安納爾和張揚以及一羣惡魔的染指,也許已經改變了很多。
再度睜開眼睛,鄭爽眼睛裡閃着淚光。
“也許……也許再也變不回男人了……”淚珠終於從眼角滑落,鄭爽復又閉上眼睛,轉過身,把薛婷擁入懷裡,緊緊抱着。
每個人的一生,總會難免永遠失去很多東西。其中一些,是烙在心底的印記,不堪抹煞。
鄭爽微微低頭,在薛婷額頭輕輕一吻,然後又伸手在自己雙眼一旁輕輕一捏,立刻也就睡意來襲,只是瞬間,便睡着了。
……
漆黑的街道,只有“瑤瑤美髮屋”裡透着燈光。在這漆黑的夜,顯然非常。門口,停着一輛白色現代。車子正好堵在美髮屋門口。美髮屋裡,一個男人抓着瑤瑤的胳膊,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着酒嗝,臉紅的像是猴屁股,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酒氣。
“哎,我這褲子上都是酒。”建華指了指自己溼噠噠的褲子,衝着瑤瑤誇張的笑,“我這可不是尿,你別誤會。”
瑤瑤強笑着,說,“建華哥,天晚了,你看你……”
“哎呀,穿着溼褲子好難受。不行,我得脫了。”建華站起,搖晃了一下,終究站穩,便開始解開腰帶。“別怕,哥穿着褲頭呢。哈哈。”
張揚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這個叫建華的男人。小拳頭緊緊握在一起,眼神中盡是蔑視。儘管前世的時候,張揚也曾經試圖藉着酒勁兒對某個女孩兒動手動腳——雖然沒有成功——但這並不妨礙張揚鄙視這麼做的男人。就像每一個愛佔小便宜的人,總會對同樣愛佔小便宜的人非常反感。
建華真的就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條大紅色的三角褲。三角褲被撐起了帳篷,雄赳赳的。瑤瑤早就轉過身去,面紅耳赤,口中急切着說道:“建華哥,你別這樣!趕緊走啊!”說着,便看向張揚,眼神中有着求助的神色。
張揚看了瑤瑤一眼,笑了笑,說道,“這麼小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建華嚇了一跳,猛然轉身,看到張揚,呆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一進門,他的全部心思都在瑤瑤身上,眼裡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更何況張揚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動。帳篷漸漸塌了下來,建華臉色紅的如豬肝,呼吸也粗重起來。“哪家的混小子,你在這幹什麼呢?”說罷,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瑤瑤,問,“你弟弟?”
“是,是啊。”瑤瑤說着,沒有微微擰了一下。走向張揚,忍着羞怯,轉過身來,擋在張揚面前,看着建華,道:“建華哥,你出去吧,我們要睡了。”說話間,臉色更紅。
“你們要睡了?”建華把“你們”咬得很重,語氣中並不掩飾那一絲不屑。“瑤瑤,不是我說你,你弟弟好歹也上初中了,怎麼還能跟你睡一起呢?”說着,從口袋裡摸出錢包,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瑤瑤:“給他,讓他到賓館裡睡去。大熱天的,去賓館衝個涼。你看這孩子身上熱的,汗衫都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