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楠只是一個特種兵出身,對付十幾個普通人還可以,但沒有變態到放倒幾十人的程度,郭成楠雖然知道張少東有些本事,但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牛叉。
有本來有點焦急,但見到張少東如此鎮定淡然,知道張少東一定早已經有了安排,於是笑笑,說:“這七八十號人立一個碑,倒也像別人的烈士墓了。他們應該感到榮幸。”
張少東點點頭,惋惜的說:“老農哈,你應該多帶些人來,我們等了你半天,就這點人,不夠,真不夠。”
“你簡直是癡人說夢,老子懶得跟你廢話了,兄弟們把他們給我砍了,砍下一個腦袋懸賞十萬塊。”農夫阿九不知道爲什麼眼皮跳了幾下,心裡還莫名的感覺到慌亂,但不管那麼多了,拿出懸賞,先砍了眼前囂張的人再說。
‘嗖,嗖,嗖’無數片刀揮砍的聲音劃破了夜空的寧靜,從農夫阿九他們身後砍殺了過來。
‘啊,啊,啊’農夫阿九的手下慘叫着倒了下去,刀刀見效,刀刀下去決不讓敵人有還手之力。片刻之後,農夫阿九的七八十號人已經倒下了一半。
農夫阿九他們驚恐回身看着後面,他們想不清楚後面怎麼會出現這麼多人,手裡的刀都微微顫抖着,似乎快要掉在地上。
朦朧的燈光中,出現了十五個人左右,一個個身體宛如標槍般筆挺的灰衣人,冷漠的臉,殘酷的眼神,冰寒寒反光的砍刀。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出現在這裡?”農夫阿九定定神,畢竟是老大,何況手下還有幾十號人。
沒有人回答農夫阿九,這出現的十五個灰衣人臉上毫無表情,眼神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幾十號人,在他們眼裡,那就是死人。
張少東微微一笑,摸摸鼻子,對郭成楠說:“你能看出他們是什麼人嗎?”
郭成楠細細查看一番,搖搖頭說:“這些人。。。好像
是從地獄裡出來的魔鬼,像是經驗十足的殺手。。。我實在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張少東輕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說:“呵呵,你不能看出他們的身份是情有可原的,他們若論單兵作戰,說真的,並不是很強大到無敵的程度,但是他們十幾個人組成的一個團體,力量卻是不可估量的,他們都是彼此共同經歷過上百次的戰鬥,配合起來天衣無縫。他們就是我們萬龍集團的人,拭鎖堂在芸南分部的兄弟。”
郭成楠還不知道張少東就是魔域的君主,但他卻十分清楚魔域拭鎖堂的實力,那簡直是一個殺手組織,紀律甚至比軍隊還要嚴明。心裡的擔憂慢慢淡去。
張少東隨即向農夫阿九吼道:“我說農兄,我說過這裡是你們的天堂,這裡是你們的歸宿、。”
農夫阿九回過頭來,臉上恨恨的說:“背後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殺了我也不服氣。”
張少東啞然失笑,淡淡的說:“老農,你真是好笑,難道你是英雄好漢,七八十號人把我們幾人堵在石林的小道上還跟我講道義?不過,我今天高興。就跟你講道義。”
農夫阿九被張少東說的啞口無言,自己七八十號人去堵殺他們跟他們從背後傷自己的兄弟,性質都是一樣。
張少東慢慢地走到石林小道上了一個木凳上,坐了下來,遙望着遠方,石林昏黃的燈光正照在他臉上,他的臉依然波瀾不驚,揮揮手說:“瞳眸,帶着幾位兄弟把他們都給我砍了吧。”
瞳眸點點頭,扭扭脖子,吹了個口哨,拭鎖堂的十五位男兒立刻摸出砍刀,如狼似虎的向着農夫阿九他們衝殺過去,瞳眸也從小道上奔跑過去,直接向農夫阿九撲去。
這是沒有懸念的一場拼殺,農夫阿九他們幾十個人現在才發現瞳眸他們實在太恐怖了,配合默契,砍殺兇猛,沒有幾個回合,幾十個人就只剩下七八個人在最後的掙
扎。
農夫阿九殺紅了眼睛,身子一擺,砍刀向瞳眸的上身斬殺而去,瞳眸不等農夫阿九的刀砍殺過來,身體一移,瞬間閃到了農夫阿九的跟前,燦爛的一笑,在農夫阿九還沒有回神過來之際,堅硬的拳頭已經擊打在他的鼻子上,農夫阿九的鼻血四處濺射,瞳眸隨即提起右腿狠狠的頂撞在農夫阿九的肚子上,千斤之力,讓他肚子裡面不斷的翻滾,農夫阿九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練的狗P武功,自己引以爲傲的身手在瞳眸的眼裡如此不堪一擊。此時農夫阿九方纔明白,自己是坐井觀天了。
農夫阿九也算是強悍之人,被瞳眸打倒之後依然爬了起來,再次提着砍刀衝殺了過來。
瞳眸微微一笑,拳靈如閃電.如蛇信,卻比閃電更快,比蛇信更勇猛,農夫阿九根本沒有看到他的拳頭.只覺得眼前一黑,宛如天崩地裂。
但農夫阿九他並沒有暈過頭,沒有時間給他暈過去,因爲瞳眸另一隻拳頭己擊中他下腹,痛苦使他清醒,清醒得無法忍受,他身子彎曲,蹲下,雙手護住小腹,彎曲着在地上痙攣咽,鮮血和膽汁酸水一齊吐出來,他只覺滿瞞又腥又酸又苦。
農夫阿九終於決定跑路了,沒有懸念的拼命完全沒有必要,也不值得。逞強只不過是意氣用事,是最愚蠢的做法。
農夫阿九被瞳眸打得倒地之後,滾了幾個圈,猛地從腰部拔出一支短槍,對準衝過來的瞳眸‘砰’的開了一槍,可能是視線模糊,可能是很久沒有開過槍,也可能是手顫抖的厲害,幾米的距離,農夫阿九是沒有擊中瞳眸,但瞳眸也被這雷大炮嚇得一跳,停住了衝殺的腳步,瞳眸趁機爬起來,向外面逃去,瞳眸撿起一把砍刀,正要衝殺過去。
張少東淡淡的說:“不用追了,他活不了的;槍聲響起,我們也該走了,今晚的事情又該讓段天陽惱火了,看來該找機會會會這個芸南的大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