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狙擊手射出精準的子彈。雖然鐵手他們藏在死角射不到人,但他們卻可以朝着火力點射擊。“撲撲撲,十幾顆子彈點射在衝鋒槍口。巨大的衝力不僅偏移了鐵手他們的火力,也讓他們心裡莫名的震驚。
趁他們打得熱火朝天。鐵手領着崔無情慢慢摸到底樓,雖然有可能被打得千瘡百孔。但武警們卻沒有攻佔進來。這讓鐵手生出幾分希望。揮手讓催無情領人去找隱藏的貨車。那是他們做事的習慣,總是爲自己準備好退路。
鐵手雖然知道街道被封鎖了。即使取到了貨車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但有交通工具起碼多幾分希望。否則要靠步行衝出百餘米埋伏有上百全部武裝武警的街道。那絕對是癡心妄想,恐怕沒有衝出十幾米就被打成了篩子。
不過鐵手也滿腹疑問,底樓怎麼會沒有敵人攻佔呢?天生的直覺讓他沒有輕舉妄動。貿然出擊只會使自己變爲別人的槍靶子,做爲在死亡線上掙扎打滾的殺手。不但要有過人的槍法,更要懂得忍耐和把握時機。
鐵手很快走進廠房的臨時廚房。拉開下水通道蓋子,領着崔無情阿力兩人鑽了進去,這個下水通道的路程並不遠。僅有十米左右。它的盡頭是荒廢的消水池子。池子旁邊就是他們放置的貨車。探清周圍地形的要求不知道救了多少長年在刀口上跳舞的人。
等他們鑽進貨車的時候。後面剩下的人的子彈也快要打光了,武警也加強了進攻,在強火力的掩護之下。十幾顆手雷經過簡易的投抑器拋出,在夜空中劃出優美弧線。砸進沒有玻璃的窗戶。跌進樓內地板不斷的打轉。
幾個人下意識的低頭望去。神情絕望甚至忘記呼叫。“轟轟轟!”無數聲響起,不僅廠房裡的血狼組織成員被炸得血肉橫飛,就連房頂也被氣浪掀開半個角落,板塊剛好砸在貨車前面,底樓的鐵手等人也被震得大腦空白。不過此時他也顧不得回身救手下的命了,自己逃出去再給他們報仇,不能做無價值的掙扎。
轟炸而起的火勢,在短短的十幾秒裡,就象海里面捲起的浪潮似的,不可抑制,洶涌澎湃,連遠在百米外的展無顏都能味道到煙塵氣味,似乎聽到火海中的建築物恐懼低語和呻吟,火光很亮,連大雨都無法瞬
間熄滅。
轟炸聲也是強攻聲。貼着牆根的警察迅的把槍放在窗戶或者門口,毫不留情的向裡面掃射起來,衝鋒槍的槍口吞吐火光,也就是瞬間功夫,好象是無數璀璨綻放的禮花,掃射出縱橫交錯的密集火網,底樓的空間頓時被子彈充溢。
鐵手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蹲伏前面的四五人頓時被擊斃,那些剛纔還生龍活虎的成員,此刻彷彿是遇到了傳說的鐮刀死神曼多恩。身軀在火網中,被電擊的抽搞跳動,鮮血飛濺,彷彿是在跳死亡的舞蹈。
鐵手悲憤之餘,只能邊冒險還擊邊向廚房退卻,或許逃到貨車還有點生機。
雨水很大很容易迷亂人的眼。
已經安全抵達貨車的鐵手,在火車裡面吞着口水,他不敢現在就動汽車,他相信四周必然有武警的槍口,只是暫時沒有現他們的行蹤而保持安靜,如果汽車響動而沒有離開,必然會被打得千瘡百孔,所以他能在緊張中的等待。
後面的幾個人爬出來,有名同夥不小心疼痛得呻。吟出聲,所幸被強大的雨水聲掩蓋住,但隨即亮起的閃電卻深深的出賣了他們,那道亮光不僅照到了他們的面容,也照耀到不遠處的生龍活虎的武警們,雙方的槍口都是如此烏黑陰森。槍聲頓時響起。
催無情馬上開動汽車。隨即和鐵手還有阿力忙向車門撲去。然而狙擊手似乎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機會。除了鐵手還有崔無情衝進貨車。其他幾個同夥都被點射在雨中,扭曲的身子轟然倒下。眼裡都有太多的不甘心和無奈。
鐵手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心裡發誓,如果這次能留着小命出去,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報復張少東,歇斯底里的喊道:“掩護我!”
話音落下。車子就疾然駛出。而貨箱後面站起三名成員。形成環形形式,共同樓着衝鋒槍不管不顧的狂掃起來,衝鋒槍的槍口象夜晚盛放的最璀璨燦爛的禮花,噴吐着帶着瘋狂咆嘯的子彈。眼珠子似乎都在滴血。硝煙升騰,連雨水都因此而變得朦脆。
一時之間,百米長街上。填滿了子彈閃耀的曳光。無數樹木在槍聲中轟然破裂,甚至埋伏的武警也有被掃射中,慘叫着倒栽蔥的從隱蔽處墜落下來,在短瞬的靜默後。街道的兩邊就
如伴奏般,有無數槍聲響起。
彷彿是生命絕唱般的槍聲,車廂內的三名血狼成員即使身中數彈,也拼着最後的意識把子彈打光。
貨車在大雨中衝到長街盡頭。開車的催無情便被無數顆子彈擊中。失去控制的貨車撞在了水泥柱的路燈柱子上。隨即又跌翻在路邊的溝裡。接着油箱破梨流油,沒有幾秒鐘。貨車出強大的爆炸聲。掀飛而起。沒有人發。現,那幾秒鐘有人影從車裡閃出。
雨水,會掩蓋了很多東西,也會洗淨了很多東西。片刻之後,所有的街燈都打開了。武警還調來探照燈清理現場,展無顏終於點燃了香菸。死命的吸了十幾口才定下心神,丫的血狼組織,真他、嗎,的強悍。幸虧今晚調來那麼多人,否則還真難把他們留下呢。
確定安全之後,展無顏才敲敲龍英才的車門。龍英才鑽出轎車。擋開手下的雨傘,淡淡的道:“全部斃命了嗎?”
展無顏恭敬的迴應:“還有幾個重傷者,等部長髮落”。龍英才摸出警槍,淡淡的說:“帶我去看看”。
很快就來到成爲危樓的廠房,底樓被探照燈照射着,地上躺滿了姿態各異卻佈滿子彈孔的屍體,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武警們個個渾身綻放着獰厲殺氣,不斷的從各個角落搜索着,還把外面雨中的屍體搬了進來。
龍英才做完簡單的勝利後巡視,然後就走到角落旁邊,盯着出痛苦呻吟的兩名血狼組織傷員,向他說:“你們有多少同夥,來燕京的目的何在?還有燕京還有沒有你們的窩。”
血狼組織傷員就想要猙紮起來,結果被幾名身材魁梧的武警死死踩住,這名傷員隨即向龍英才吐出口水。還怒吼起來:“別想讓老子開口,有種殺了我啊”。
龍英才冷峻的臉上閃過殺機,對着這名傷員的腦袋就是兩槍,槍口處瞬間閃爍的火光,照亮了龍英才冰冷犀利了雙眼。“砰砰!”驚起了所有的人,出言不遜的敵人腦漿四射而死。
龍英才面不改色。指着左邊的傷員道:“你呢?。想痛苦的去死?還是痛快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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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