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浩精明一世,糊塗一時,他有軟肋,他的孩子就是他的軟肋啊!只是,她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將他留在身邊。
想推開他,換來的,卻是更加有力的佔有,他沒有一絲憐惜。
你來我往,在黑暗中無聲的較量,她想要躲開,他卻堅韌的不放手。
她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幾下便輸了,他是她命裡的劫,不一會兒就已全沒有了。
沒有過多的前戲,他剛硬滾燙的男性就已長驅直入抵達她的私-密處。
她疼得淚水溢出眼眶,被刺穿的感覺讓她陣陣虛脫,沒有一絲愛意,有點只是宣泄,只是報復。
他在報復,她故意讓孩子流掉的後果,他無聲的佔有,每一次深入都帶着深深的恨意。
他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撲鼻的味道鑽進她的心裡,她想吐,極力壓抑着。
一陣頭昏目眩,她艱難的應付,換來他更強有力的進攻。
忽然一陣奇異的感覺襲--來,她羞恥地咬住了嘴脣,不讓那吟--叫聲溢出。
沒有一絲絲防備,他盡情所需,瘋了一樣的索要。
漫漫長夜,他像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撕-扯着獵物,直到她昏睡……
折磨,滾燙的眼淚,她的淚已經流乾。
清晨,她的身邊早已失溫,不知他什麼時候離開,只是隱約聽到,隔壁的房間,譁--嘩的水聲。
昨晚的一切,感覺如此的不真實,但身上的痠痛提醒她,昨夜的瘋-狂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窗外強烈的陽光穿透進來,她卻不想睜開眼睛,閉上眼睛至少可以不看見他。
他的腳步聲漸起,從容堅定,在她的門口變輕,而後一路遠去了。
以爲遊戲的結束,一切,一切,只是開始。
從此,每當黑夜襲來,高大的黑影閃進她的房間,不厭其煩地上演着火辣的戲碼,而他,似乎越來越輕柔,她的拒絕,不起任何作用。
直到有一天,那熟悉的感覺又襲來,她撲在水池邊,吐了個天昏地暗。驚覺,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她不死,肚子的孩子也會真的出事。
於是,在又一個黑夜,當他進入到房間時,才發現,牀上空無一人,他四處找尋她的身影。
他恐懼地將所有的燈打開,發現,她捲縮在牆角,恐懼而冷漠地看着他,她像可憐的小獸。
他在她面前蹲下,火熱的眸子裡閃過慍怒。伸手將她大力地帶入懷中,薄脣壓下,懲-罰地掠-奪着美好的滋味,他的恨意沒有消去。
幾乎用盡全力,她掙脫開他的手:“放了我!”清冷的目光決然地閃爍。
“請你——放了我!”再一次無力,無助的吼道。
怒氣在慢慢升騰,瞬間覆蓋了所有的情緒。手,頹然地放下了!
“放了你……誰又能放了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這麼沒有了。”茫然低喃,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
俊顏上,是掩飾不住的頹敗,屬於男人的頹廢,竟讓她有絲絲的心疼,她好想告訴他,孩子沒事,她們就這樣分開吧,從此各走各的道。
只是,她不可以這樣啊,她知道說出這樣的話意味着什麼樣的後果。
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