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潮也不知道是在哪裡,成子非還坐在大奔裡入神時,他就趕到了碧江苑。速度之快讓成子非意外的同時,也很是滿意。
武良潮一見成子非,態度明顯恭敬了許多,一臉誠懇地望住成子非說:“成總,你真的決定了嗎?”
“什麼真的假的啊,有你們活着在我身邊,難道不比股份重要嗎?再說了,鴻浩這個破集團我呆不呆多大個事啊,等老子有錢了,自己成立公司去。你就別想多了,救教練不是爲了你,是爲了我自己,明白不?”成子非說着說着,用力用手臂捅了武良潮一下。
成子非越這樣,武良潮卻越是感激,一個肯丟幾個億救人的老闆,這年頭還有嗎?他當年被柳鴻丟下一千萬而感動,發誓死死守護這樣的老闆,可沒想到他還是沒有保護好柳鴻,現在成子非卻比柳鴻更大氣,丟下幾個億不說,居然還在安慰他。
“成總,”武良潮哽咽地叫着一聲。
“好了,好了,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弄得如個娘們一樣呢?有這情感,找小玉姐。你啊,好好對小玉姐,我就心滿意足了。”成子非說着,推了武良潮一把,示意他趕緊把大奔車弄走。
“那你晚上就住這裡嗎?”武良潮不放心地問。
“對啊,這裡很安全的,再說了,柳浩絕對想不到我在這裡。”成子非笑了一下。
“也是的。那我走了。”武良潮應了一聲,就朝大奔車走去。
等武良潮一走,成子非才不緊不慢地上了林若西家的電梯,人剛一進電梯,手機就有微信進來,又是映山紅。
這妞怎麼總會算準時間一樣呢?每次自己去柳州都會收到她的微信呢?
成子非奇怪地掏出了手機一看,映山紅髮過來一句話:又在泡妞是不是?
靠啊,如果是兩個小時前,成子非收到這句話,他一定會認爲映山紅在跟蹤他。那個時候他可正扒在水秀身上入仙入死的,此時他卻淡定了許多,回了一段話:我每次泡
妞,你怎麼都象長了眼睛一樣呢?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我感覺。約你去清縣看映山紅你不敢去,現在都開謝了啊,你爲什麼就躲着不肯見我呢?長得醜是不是?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一個女人不敢以真貌示人的,你說呢?
等成子非打開林若西家的門時,映山紅的信息又來了:你什麼時候纔有個正形呢?
“小爺我什麼時候都沒正形,我現在就在一個大美女家裡,要不要我上圖給你瞧瞧?”成子非心情極好地逗着映山紅。
“好,不上圖是小狗。”映山紅突然說。
哼,這小妞真好玩。成子非一邊想着,一邊進了林若西的臥室,對着她的閨房一頓猛拍。
一張又一張的閨房發到了映山紅手機上,她再也淡定不了,發了一條信息:你這是在哪裡呢?
“說了啊,一大美女家裡,你以爲小爺騙你啊。”成子非迴應着。
“你,”映山紅好想暴粗口,但是這個字卻被她不小心發了出去。
成子非一愣,試着問:“你後面是不是他媽的?”
“是!”映山紅很快回着了一個字。
“又不是你家,你管得着嗎?再說了,你是我什麼人啊,和我很熟嗎?就想管我!自不量力!”成子非氣呼呼地回着,他不想再和這妞說話了。他想要的是讓這個妞羨慕加妒忌,或者是主動投懷送抱。挑逗女人的一大法寶就是對着另一個女人曬他和別的女人恩愛的同時,又惦記着她。
女人這個動物啊,總幻想自己的能力超過其他的女人,能把這個男人搶到自己身邊來。要不是這樣,後宮三千怎麼那麼多宮心計,計中計啊,難道這三千女人真的全部愛皇上一個男人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與男人一樣,就愛玩征服的遊戲罷了。
映山紅沒有再回話,成子非自覺沒趣,竟然倒在了林若西的牀上,那一夜如放電影一樣,一幕接一幕地閃着,閃着,閃得成子非心煩氣亂,掏出手機,
撥通了林若西的電話,電話才響一下,林若西竟然就接了。
“你在哪裡?”林若西問。
“你猜!”成子非孩子般地說。
“猜你個大頭,快說,在哪裡!”林若西似乎很生氣,直呼呼地問。
“在你家!”成子非吐出了這三個字。
“你,”林若西氣得說不出來話。
“想暴粗口就暴吧,反正只有我聽過你暴,沒事,暴吧,暴啊。”成子非激林若西。
“你等着!”林若西竟然沒暴粗口,丟下這三個字,徑直掛斷了電話。
成子非拿着手機發愣,這三個字是嘛意思啊,這女人。他有事要找她,這倒好,正事沒談,她竟就掛了電話。
成子非不甘心,又撥林若西的電話,一次,兩次,三次,這女人全部不接,氣得成子非忍不住大罵:“死八婆,臭八婆,沒人要的八婆!”
成子非發現自己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冷美人在玩什麼,她對自己冷淡了一些日子,就算她是爲了演戲,可坐上了總裁位置的她,還需要在他面前繼續演戲嗎?他不罵她不解恨!而且越罵,他發現自己越舒服,越解氣,彷彿她的到來就爲了讓他這一頓大罵,特罵一般。
成子非大約是罵累了,也大約是和水秀戰爭消耗了力量,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枕頭,靠背全部砸了過來,他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一邊伸手亂抓,一邊說:“誰啊,誰啊,還讓不讓好好睡覺啊!”
“你個王八蛋,起來,起來!”林若西見枕頭和靠背沒用,衝過來就扯住了成子非的耳朵,用力地死揪着。
成子非終於痛清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林若西站在身邊,嚇了一大跳,又本能地問:“你是人還是鬼啊!”
“起來,起來!王八蛋!”林若西氣不過地衝成子非吼,她沒想到他竟然真在她家,還這麼自由自在地睡她牀上,那種氣呵,她硬是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