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揚起脣角,輕挑地向她勾勾手指。
“低一點。”
她彎下身,湊到他臉前,等着他說話。
下巴一緊,已經被他握住,然後,他的吻就落過來。
在她脣上吻了一計,他張齒,在她脣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計。
她疼得跳開,“冷小邪,你……你幹嗎咬人啊你!”
“從現在開始,到見我之前,要一直想着我。”
說完,他踩下油門揚長而去,只是伸出一隻手掌在半空中向她揮了揮。
“有事電話,晚上見!”
看着他的車子漸遠,紀念擡手摸摸嘴脣,脣上溼漉漉地還留着他的口水,脣尖上,酥酥的微疼。
“流|氓!”
她低罵,臉卻紅起來。
擡眸,他的車子早已經不見影子。
她轉過身,走向自己別墅門前。
脣上依舊在微微地疼着,似乎是在隨時提醒着她,今晨發生的一切。
世界似乎與原來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於她似乎已經完全不同。
以前回家的時候,每次看到那扇深色的大門,她的心情都會沉重非常。
今天,似乎這一切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門後種種,遠遠比不上脣上那微微刺疼。
走上臺階,她擡手敲響房門。
手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輕鬆。
被這突然而來的幸福包圍,紀念並沒有意識到,樓上那對偷窺的眼睛。
二樓陽臺上。
紀千遙收回勾起窗簾的手指,轉身迎出門來。
“小姐,回來啦!”開門的人是李媽,看到她,露出笑意。
“李媽,好久不見。”紀念邁步走進客廳,“爸爸回來了嗎?”
“先生晚上才能回來。”
“哦。”
紀念應了一聲,邁步上樓,剛剛行到二樓,就見紀千遙迎面走過來。
“姐。”她打了一個招呼就要走。
“站住!”紀千遙上前一步,攔住她,“剛剛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沒想到,竟然會被她看到,紀念淡淡開口。“一個朋友。”
“朋友?”紀千遙冷哼,“我看……是男朋友吧?家門口還親親我我的,真是如膠似漆啊!”
紀念懶得與她多說,“這是我的私事。”
紀千遙撇嘴,“喲,一個月不着家,脾氣還見長了……說什麼出差,我看是和男人鬼混了一個月吧?我倒要看看,等爸爸回來你怎麼解釋。”
紀念實在懶得與她說這些廢話,繞過她就要上樓。
眼前的紀念,並沒你以往一樣示弱,這讓紀千遙很是不爽。
“紀念,你給我站住!”
“出了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趙麗華的聲音響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紀念只好停下腳步,停下來,向她叫了聲媽。
“媽,你看看她,她跟本就不是去出差,我剛纔親眼看到,一個男人開着跑車送她回來……二個人還……還一個車內一個車外的親嘴……”紀千遙做乾嘔狀,“我……我都說不出口,簡直就是丟臉!”
趙麗華聽到這話,也是微微皺眉,“紀念,這一個月,你到底去哪兒了?你的行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