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騰得升起一團異樣的情緒。
“這樣!”
他突然向前一湊,吻住她微嘟着的嘴脣。
眼前一黑,紀念眼睜睜地看着對方的臉在眼前瞬間放大,她跟本沒明白怎麼回事,脣已經被他覆住。
紀念一下子瞪大眼睛,一切太突然,她完全傻了。
在她出神之間,冷小邪卻已經無師自通地輕易突破她的脣齒,糾纏處那條美好柔軟的小丁香。
心臟僵停。
然後。
加速。
紀念只覺全身的皮毛如突然浸入冷水一般,繃緊,收縮,所有的汗毛瞬間根根豎起,接着全身一顫。
數秒之後,她纔回過神來,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在吻她。
他在吻她,還是舌……吻?!
紀念猛地用力,一把推開了冷小邪,喘息着質問。
“你……你幹什麼你?!”
冷小邪被她推回來,撞在車門上,坐直身子,他輕喘口氣。
“本人一向睚眥必報,你強吻我一次,我強吻你一次,現在……扯平!”
他的語氣太平淡,又太理所當然,心臟狂跳,一片混亂的紀念並沒有發現這其中的漏洞——她咬了他沒錯,但是,最先吻人的那個,可不是她。
紀念還在思考着如何應對,冷小邪卻已經擡手將車鑰匙丟過來。
“發什麼呆呢,開車!”
她撇撇嘴,拿過車鑰匙啓動車子,將車子往回開。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冷小邪輕籲口氣,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脣,側眸看着她開車的側影,明明看着她套着嚴嚴實實的訓練服,眼前閃過的卻是她那條白色純棉小內|褲。
靠!
擰開礦泉水,冷小邪擡手將水送到嘴裡,一口氣將整瓶水都灌進喉嚨,卻依舊沒有壓住身上那股火氣。
紀念憑着記憶將車開回訓練場。
“停哪兒啊?!”
旁邊沒人回答,她轉臉看過來,只見那個一向總是帶着笑意的傢伙皺着眉,臉色鐵青。
那個樣子,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
誰招惹他了,又在那甩臉色!
將車停下,紀念推門就下了車,走向宿舍的方向。
反正她到了,他愛咋咋滴,走了幾句,她突然又停一了下來。
不對啊!
她什麼時候強吻他了,明明是他吻她的。
這傢伙這不是睜眼說瞎話,佔他便宜嗎?!
紀念轉過身來,正要追過去質問,卻見那輛越野車已經咆哮着啓動,轉眼就沒了蹤影。
擡手摸摸還有些腫脹的嘴脣,紀念咬牙怒罵。
“冷小邪,你這個衣冠禽獸,我跟你沒完!”
……
……
依如每日,當皇甫耀陽處理完所有的工作,來到三樓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已經睡着。
輕輕推開二人的房間,走過去幫兩個小娃整理了一下踢開的薄被,皇甫耀陽輕手輕腳地退出來,走進主臥。
臥室裡,冷小野正在翻看着膝蓋上的一沓報紙。
上面寫着的關於此次人質事件的新聞,對於皇甫耀陽,媒體褒貶不一。
有的認爲,他親自趕到事發近,在最危險的地方指揮,是真正的心繫人民。
有的則認爲,人質的死完全是因爲他的指揮不力。
……